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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正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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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 正气歌 (第2/3页)

住,等小弟打走日本狗,就追随大哥去地下为大哥赔罪。”

    汉辰呵呵嘲笑两声说:“就你,你想打走几只日本狗?你知道日本进军中国有多少军队吗?你就一个头两只手去拼命吧!”

    “是,就是去拼命我也不当卖国贼!”汉威嘶厉的叫嚷。

    “开枪呀!”汉辰挑衅的声音。

    见汉威的枪在犹豫,泪光在灯下熠熠闪烁。

    “怎么不开枪?”汉辰嘲讽道,屋里十分安静,“卫队过来,你就没机会了。优柔寡断,你还当刺客,你就是想当汉奸都不够资格!”

    汉威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咬紧牙关,按下扳机。

    没有声响,子弹不知什么时候被除去。

    “你跟我玩这些还太嫩,小兔崽子。”汉辰轻声骂道,又对门外喊:“来人”

    一阵乱响,窗外床底,门外一共二十多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如从天降。

    “你,你早有准备。”汉威失望而震惊。

    “不防备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我早就见阎王了。”

    汉辰从床上蹿起。

    “来人!”汉辰吩咐,“把这个畜生给我绑到祠堂去!”

    “不用!”汉威挣扎了喝道:“我自己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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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结交了些什么朋友,胡子卿、杨汉辰,乱臣贼子一群!”何文厚指着张继组的鼻子痛骂着。

    张继组站得笔挺,恭恭敬敬的聆听何文厚长官的训示。

    一旁的云西路虽然心中得意,但还是谦恭的说:“总座,属下认为,继组兄不过是一时受了胡、杨的蒙骗,也不全怪继组兄。”

    张继组从云西路的话音里听出些幸灾乐祸,他平日虽然鄙薄云西路,云西路也很忌惮他张继组,但他们二人也从未拉破脸。他们的交锋也仅仅限于台面上握着手,台底下下互相用脚猛踹的范畴。而今天何长官莫名其妙的鬼火,怕也少不了是云西路暗中点起来的。

    “什么‘八公子’,简直是‘八贼子’!”何文厚怒不可遏的斥骂,张继组一头冷汗低头连连认错,但当了云西路挨骂,令他觉得无地自容。

    何文厚骂够了,恨铁不成钢的藐视着张继组,又转向云西路:“龙城那边还有什么消息,日军都入城了?”又骂了句:“堂堂中央大员,封疆大吏,临阵投敌,匪夷所思!无耻之极!”

    “是!总座训示的是!”云西路暗笑了,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高声应着:“龙城方面,日军从东门进外城,经过宋庄入住县城,据说要修整数日厉兵秣马后,从南城和北城出城西进。下一战,应该是宋将军守的定城和鲁庄。”

    “这个我知道,小宋也是个不顾大局,独扫门前雪的。丢我的脸,若不是他按兵不动,不去救援,何以逼了杨汉辰出此下策投敌。”

    “这~~~”云西路迟疑一下,转而义正词严的说:“总座经常训示属下说,这做人的风骨最重要,人可以锉骨扬尘,怕这风骨是不改不了的。杨汉辰有此悖逆卖国的恶行,怕还是生性使然。”

    张继组听得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踹这个落井下石的小人一脚。

    “杨汉辰有什么动静?”何文厚气急败坏的接了问。

    “据说一直同日本人密谈,日本人还送了他武器装备。就连前些时候他那个兄弟守粮仓玩忽职守,致使军粮被乱给哄抢一空,还是靠日本人求情才没被军法严惩。”云西路谨慎的答了说。

    “杨汉威现在怎么样?”

    “听说还算有点志气,跟杨汉辰这个汉奸兄长闹翻了脸,被绑在家里动弹不得。这么娇贵的少爷,还真可惜。也不知道能否坚持抗日决心到底。”

    张继组听得心酸,他知道汉辰对汉威这个兄弟即严厉又疼惜,他怎么忍心这么对威儿。

    “属下还打探到,杨汉辰后天晚上要为日军将领开欢迎会,说是为了庆祝共荣合作成功。为了避人耳目,特地选了在北城外。~~还有,日军军官的家属从北平南下到了龙城,好像要拿龙城当据点落脚,还要在那里搞大东亚共荣圈,做第二个满洲国。”

    听了云西路一一道来打探到的消息,何文厚沉思着,火气也见消,时而迟疑,时而摇头。

    云西路退下,何文厚气恼的看了眼张继组说:“你去了龙城这么多次,怎么就劝不回杨汉辰回心转意。当年胡子卿就能只身四下龙城劝他杨汉辰归降中央。你说,你是能力不够,还是没拿我交待的事放在心上。”

    听何先生提起胡子卿,张继组更是一肚子的怨气,嘟囔句:“胡子卿是比属下口舌伶俐,先生不妨再让子卿去试试。”

    一句话,张继组无可避免的挨了一脚。

    “混账东西!”

    见平日插科打诨,自称脸皮比城墙厚的张继组居然眼里闪烁出泪光,何文厚反有些尴尬。

    平日,他恼怒的时候对身边的嫡系学生和亲信难免的斥责,越是走得近,越是疾声厉色,拳脚相加。

    尤其张继组和小云,跟随他左右多年,没有少被他责罚,可也少见张继组如此委屈失态。

    何文厚长吸口气,压了火气说:“怎么,冤了你了?”

    张继组依然立得笔直说:“总座教训的极是。”

    “极是?”何文厚哼了声骂道:“我看你是口服心不服。”

    “继组不敢,”张继组说:“继组失态,全是为战局及党国前途担忧。出了杨汉辰之流的叛逆贼竖,实属党国悲哀。”

    何文厚刚要开口,张继组紧了迟疑说:“只愿将来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杨汉辰被逼反呢。”

    何文厚听张继组话中有话,审视了他片刻问:“你此话何意?难不成我想逼反他杨汉辰?”

    见何长官暴怒,张继组支吾不语。

    “你有话就直讲,不用拐弯抹角。”

    张继组见何文厚已经如他所料的尾随了他的话套儿追来,就支吾说:“继组惶恐,有些话如果再不说与总座,继组怕有负总座多年的栽培。”

    “混账!你什么意思?”

    “杨汉辰投日,怕是因云主任而起。”

    “荒诞不经!难不成他杨汉辰一方主帅开城投敌,小云一个情报局的主任就能左右他?小云同杨汉辰怕没什么交往吧。”

    汉辰逝去的长子之所以空难撞舰殉国,是因为飞机失灵。”

    “这个我知道,同小云有什么关系?”

    “飞机零件被盗,牵扯出军需处的假帐,这幕后的最大黑手,是云主任的亲戚。”

    “什么?”

    “是杨汉威在空军那条线上抓住的,当时人脏并获。本来要移送军法处,被杨汉辰知道了,连夜让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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