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晓以大义 (第2/3页)
“只不过,是受了朋友之托,请伙计你过来一叙。”
“朋友?”汉辰一脸的狐疑,如果子卿来之前提的朋友不是张继组,这船舱里定是另有其人。而且子卿搞得如此神秘,更是让汉辰费尽思量。
子卿使了个眼色,艄公跳去了小船上,小船驶开。
舱帘一挑,一人低头出了船舱,汉辰定时目瞪口呆。来人正是何文厚。
汉辰从未见过何文厚,但报纸上的照片他是熟悉得很。何文厚一袭青色长衫,高额高颧骨,高挺的鼻梁,身材的是颀高。神采矍铄,两眼奕奕闪烁着无畏的风采。
“明瀚兄,幸会幸会!”何文厚伸手过来同汉辰握手。汉辰却未接手,猛的转身愠怒的去看子卿,迅然间已经持枪在手,直指何文厚。子卿都没看清他如何掏枪,突如其来的剧变吓得子卿蹿到何文厚面前,伸开双臂挡了何在身后气愤质问说:“伙计你这是做什么,何先生他没带枪,你惩什么威风。”
“子卿,闪开!枪弹无眼。”何先生强推开子卿,坦然的向前一步,潇逸的背了手顶住杨汉辰的枪口说:“何某贸然而来,杨少帅的担心也是对的。”
张继组插了句:“小杨你怕什么?这船上只我们四人,再无旁人。”
“我的地盘,我怕什么?”汉辰抿嘴傲然说。
何文厚也点头:“明瀚兄这枪一响,怕岸上的兵过来,我们谁也跑不掉。他不该担心的。”
杨汉辰心想,这个何文厚还真有几分胆量,既然知道此地戒备森严,还敢单枪匹马、不带人马就闯来我龙城的地界,也太小觑我了。
可转念一想,何文厚未带一兵一枪深入虎穴般的来见他,他若再持枪相向,怕传出去反被人笑话了,就得意的笑笑把枪掖了起来。
子卿走近前,拉了汉辰的手,几乎是将他推到何先生面前。子卿紧拉了汉辰的手,抬起来递过去给何先生。何文厚诚挚的伸出手紧紧握住汉辰那略显迟疑的手,久久的拉了不松开,汉辰也没再别扭。听何文厚慨叹说:“早听人传,龙城杨少帅幼承父志,年轻了得。是青年才俊中难得的英雄,今日有幸相见,一睹真容,还要拜子卿的周旋了。”
汉辰不动声色,也不应答,只是嘴角略挂丝吟吟的淡笑,但神情中已经没了适才在小船上同子卿独处时谈笑风生的活泼。
“匆然来龙城,未同杨少帅提前支语一声,失礼呀。”
汉辰也局面上的应了说:“何先生光临龙城,倒是汉辰招呼不周,没能尽地主之谊。”
“子卿和继组,你们先去船后转转,我同明瀚兄有话说。”,听了何先生的吩咐,胡子卿微蹙眉头,显现出一些不安。
“不妨事,你去吧。”何文厚吩咐。
杨汉辰知道子卿犹豫什么,笑了声把枪掏出来,对了子卿说了句“接了!”就将枪扔給他说:“既然你这‘以身相许’的主子没带枪,汉辰若怀了枪,反显得小气。”
“明瀚兄果然是条血气的汉子!”何文厚赞叹说。
张继组向不远处的小舟招呼一下,轻舟漂来,载了子卿和继组离开。
两船远远的保持距离,张继组眼珠不错的盯了画舫,担心的问子卿:“小杨他,他不会?”
“在他的地盘上,他要想对何先生下手,就是不用枪也奈何他不得。”子卿怆然说,“看来今天非要分个你死我活来。”
张继组叹了说:“想不出小杨这么拗,你就是强拉了他规了中央,他这脾气秉性加之同嫡系那边结的梁子,怕将来也少受不了苦。”
“我倒不担心,小杨多聪明一个人,他自有破解的方法,小廖气势汹汹的不也碰了一鼻子灰土,臊个没脸回去。”子卿说,“况且何先生真很是喜欢汉辰,上次小廖大败后,何先生反是越来越记挂汉辰,赞他是个将才,跟我提起他若干次了。”
“何先生那人,就象这男人追女人一般,追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我看他是想了方法降服小杨,喜欢这种挑战吧?单刀赴会,这风险多大,真有个闪失,我这人头就落地了。”张继组忿忿说。
过了有一个多时辰,还不见动静,张继组低声的问:“谈什么呢,这么久?这回老何又开出什么优厚条件来收买我们汉辰?
“什么都没有。“子卿说:“钱都用来安抚广州那边,和对付马、时两头狼狗了,哪里还有钱粮給小杨。不仅这样,何先生还志在必得的要汉辰现在归附中央。”
张继组被唬得嘴都闭不上,问:“一块儿骨头都不赏,就让小杨跟了他走?他是没被小杨打怕,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当谁都象你!”子卿讥责的骂了说:“国难当头,沧海横流,外权虎视眈眈的,何先生说,汉辰该是个明事理的人。”
碧水渺渺,波光耀霞,斜阳余晖,映浪成花。
何文厚同汉辰坐在船头,清风扶波迎面吹来。
就听何文厚坦诚说:“我党所信奉的先总理之主义及遗训,是利国利民的大计,是统一中国、一改百年来中国饱受列强□□的唯一途径。统一是大势所趋,如果有哪方势力真是实心实意的有更高的方法来统一全国,目的是为数亿计苍生着想,保国土不再分裂,那何某和西京政府绝对不争求名分而力保追从。但抚往观今,先总理留下的道义和政府,是唯一能实现民族希望的。只有民族统一,才能抵御外强;才能振兴教育;才能发展经济;以至强国。”
何文厚仰望天空斜晖散霞,极目苍山大河,叹息说:“听说明瀚兄也是自幼饱读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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