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一潭浑水 (第2/3页)
手无寸铁的学生。起初卢大哥对他派兵抄黑衣社还颇有微词,他怀疑黑衣社这么猖狂的折杀学生,肯定是奉旨办差,幕后主使是何先生。直到现在,胡子卿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那位满口仁义道德的义兄会拿这么狠毒又龌龊的方法对几个毛孩子。
“报告!”副官进来,“西京何总理回电。”
胡子卿长吸口气,屏住呼吸,接过电文看看释怀的一笑,抖了电文对卢定宇说:“没事了,老头子骂我举动太鲁莽,自请处罚就算了,以后不要再犯。”
卢定宇沉吟片刻说:“这么就过去了?”
胡子卿还是志得意满的笑了笑:“所以我要扣了黑衣社的畜牲们,整治他们只是一方面,我就是要抢在他们从老头子那里搬援兵前把东西都处理好。现在我们又先去请了罪,老头子都说恕了我了,黑衣社再去告状也占不得先手了。”
这么大个闹剧就如此轻易收场?汉威心中虽然不太信,但也暗自佩服胡大少爷就是命好,次次任了性子惹出大祸总有人庇护而免遭责罚。这黑衣社无论如何也是老头子设在各地的眼线,可能是狐假虎威猖狂了些,可胡子卿一名军政大员,就居然敢家门内斗的举兵把黑衣社给剿了,还真是让人‘佩服’了。
“汉威想什么?不说话?”胡子卿问。
“我是想,”汉威说,“这回电有些怪,不该呀?”
胡子卿仔细问,汉威就说是预感不好,也不深说。心里却想,每次在家做了错事,明知要挨打时,那痛痛快快当场被大哥咆哮了打上一顿的,多半也疼得有限,疼过就算了;最难挨的就是明知板子要上身,大哥却隐忍不发,沉积到一定时候才爆发出来,那个积累在一起打下的板子是最痛苦难熬的。汉威只能暗自祈祷,他对黑衣社事件的预感是错的。
胡子卿安慰二月娇说,明天他去拍电报,从国外请几位有名的大夫过来诊断,他相信能救活小不点儿,不然天理不公呀。但心里还是暗自鄙薄黑衣社的无耻。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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