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拟把疏狂图一醉 (第2/3页)
得山响。吩咐副官拿了条带来的麻绳,如同牵狗一样套了脖子拖了他走,七爷那跌跌撞撞的被拖走呀,吓得我们赶快散了。我回了饭店就叫醒我父亲,让他快去救救七爷,你大哥也被我吵醒了,披了件衣服慌忙就往杨大帅的房间去。门反栓了根本打不开,等伙计帮忙打开了门,哎呀,那场面,浴室里,那水笼头一直开着,七爷趴缩在地砖上一身水淋淋的精透,血迹满身,那地上的水都是泛了红色。家父是连拦带劝把杨大帅劝拉出去,我和汉辰就忙拿了条浴巾给七爷围了,扶他起来。听汉辰说,后来回到家后,他和七爷为了天津《申江国流》艳闻的事情被罚得很惨,在祠堂跪了一天。之后为了这事,小段还特地摆了和事酒给七爷赔罪呢。可苦了《申江国流》,自此在龙城是讳莫如深呀。”
边听胡子卿生动描述着那桩陈年往事,汉威嘴里叼弄着项上挂的豹牙,在用心感受七叔当年的体温。不知道当年七叔痛苦难熬的时候,会不会也象他一样咬紧了这颗坚硬的豹牙来挺过那一场场煎熬呢?
汉威忽然灵机一现,反问胡子卿:“那子卿哥到了天津就没遇到围追?”
“鬼东西,你还真是护了你杨家人说话。”,胡子卿笑骂着敲着汉威的额头说:“你胡大哥从来就被人定为‘孤臣逆子’之列,我就是遇到那种尴尬场面,人们也见怪不怪,也从来没个人敢为了这种事教训我。而且我到天津的那天也遇到了,只是你胡大哥来~者~不~拒。你杨家的少爷就不一样了,杨家的少爷都要是人中美玉,美玉是要无瑕的。我们胡家的孩子,只要能呆在一个自己舒适的地方,就是当石子也满足了。”
汉威听了久久没睡,一边是因为回味这段往事,一面是伤口新愈痒痛难捱。原来大哥七叔他们都有过这种无辜受难的经历,比起《申江国流》的那场灾难,起码他这回还算是事出有因的。想想才逃出牢笼就丢了性命的香丫儿,他也是幸运很多了。
胡子卿走后,二月娇就时常来照应汉威。
二月娇白天边就在庭院里边练功边照应他的起居病情,晚上再去大戏台演戏。闲下来时,二月娇也教汉威唱几段儿须生的戏,《淮河营》、《失空斩》、《大探二》的一些名段,汉威也渐渐能哼出些味道。
有时候,二月娇就守了他身边睡,二月娇身上那淡淡的幽香的气息,让汉威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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