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巨额赏金领不领? (第2/3页)
歌,孩子们围着火堆玩耍……”叶亭兴奋的自己都控制不住大笑起来,她全然不知自己的生命已经接近了终点,只是拼命的摇着华强,“华强,我们一定的找到他……”
华强眼神中依然保持着他素有饿冷酷,他只是对叶亭描述的那个梦有些兴趣,对钱点都没有,他一项认为,在自己对自然和社会,以及自身体能的所有挑战中,猎取财富是最简单的,只须要,你放弃一些道德标准就行了。
华强和叶亭又一次来到井盖处,他想,守易才一手导演的金蝉脱壳“戏”,刚刚过去不久,井盖下他们躲过的地方,一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想到这儿,华强突然问,“叶亭,你们学校有化学系吗?”
叶亭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反问,“北大?”
没想到北大的校园布局就像是往硬壳箱子里存东西,老楼新搂硬往一块塞。叶亭不是这个专业,所以,她也不是很清楚,但最终,他们还是找到了一个生化实验所,这是个3层红瓦顶小楼改装的,还好,里面的设施还过的去。
这时天光刚蒙蒙亮,还没到上班的时候了,但在一间靠东的屋子里,已经有一个勤奋的学生,穿着白大褂在忙碌。
“哎,同学,我能打听点事情吗?”叶亭趴在门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
“哦。”显然,那个学生被叶亭的美貌所吸引,马上出来结结巴巴的问,“什??什么事?”呵,他时还是慢害羞的大男生,在叶亭看着他眼睛说话的时候他的脸都红了。
而华强则趁机溜进去,“借用”他需要的设备:小毛刷,简易密封袋,小镊子,切片……
当华强出来的时候,那个小伙子面红耳赤的,一边跟叶亭握手,一边抢着说,“我,我叫马不文,骏马的‘马’,不会骗人的‘不’,文武双全的‘文’,哦,我们老板正缺人……”
“谢谢,一定一定。”
路上,华强好奇的问叶亭跟他谈什么,能让他这么高兴和专注。
“我说我想考他们导师的研究生,当然主要是因为我张的漂亮。”
“呵呵。”华强抬起尖尖的鼻子下、细长的嘴唇,直言不讳的对叶亭笑了一下,“那,你到底是学什么专业的?”
“英美文学。”
这时“7:10”,离叶亭的死亡时间还有“7个小时59分钟”。
回到井盖处,这时已经天光大亮,街道上,已经人头攒动,赶早班的人裹着围巾拎着包,在公交车上、地铁上进进出出熙来攘往。然而,夜总会玫瑰坊却门厅冷落,本来嘛,夜总会就是这样。早晨正是他们下班的时候。
华强光着脚,把探照灯拴在身上,迅速钻下井盖。叶亭带着墨镜坐在出租车里,让司机立刻开车到半开的井盖儿上方停稳。
果然,华强小心翼翼的在下面攀伏在扶手梯上,踩在以常人习惯不大会接触的地方。他在井盖槽下,和扶手梯上果然搜集到一些东西。
他们马上又回到那个实验室。
看见大美女又来找他,那个叫马不文的博士生简直是高兴死了。就像是叶亭要嫁给一样,迫不及待的主动迎上来,给自己的导师介绍刘叶亭。
嘿嘿,这次不知道叶亭干怎么应付,因为如果是导师亲自跟这个一心想投奔她的美女学生交谈的话,就免不了谈及些专业的东西,而刘叶亭两英美文学的本科还没搞定呢!
华强趁机溜进实验室,戴上手套,调配试剂,在电子显微镜下做纳米级微切片……华强感到实验室对他来说,就像是厨房,他就想是炒菜,调色拉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些“残渣”一一鉴定出来了。
华强通过投射电镜在电脑屏幕清晰的分辨出他的内部结构,进而断定出它们的主要成份是:“不屑、墨汁、书画印尼。”
20分钟后,华强出来了,这下他更奇怪了。
叶亭不仅应付自如,而且,教授乐的都合不上嘴了,马不文更是笑得跟看到王母娘娘下蛋一样。不仅如此,等最后跟教授握手离别时,叶亭大大方方的伸出右手,而教授则热情洋溢的伸出了左右双手!
华强免不了又奇怪的问叶亭,怎么应付他不懂得专业名词。
“咳,关于专业的东西,我们一个字都没说,我只是说,我本来在一个生物公司里读研究生,想跟他的实验室搞合作,我们公司每年有多少多少经费,多少多少盈利,给科研人员的待遇,等等,总之,听得他们两眼放光!”
“呵呵。”华强微微一笑,“怪不得赵自求出来单干。”
“那么,华强,我们1000万美金有眉目了吗?”
“我似乎已经看到,守易才会和我们在哪里相遇了”华强用他那特有的沙哑嗓音,自信的说。
从这些痕迹看,那两个帮凶应该在跟书画有关的地方做过什么,而且不是匆匆而过,不然不会在手上留下这么深的墨迹和印尼。
他们在网上查询最近在北京各大书画店有无“发财”的机会。
果然,叶亭说,“哇,北京每天又这么多的书画展啊,哇,都是好值钱啊。”
华强用冰雪般的目光迅速扫过网页的页面,冷静的说,“这些都不可能。这都不值的鬼手亲自去偷。”
“莫非,那两个脱儿,都是守易才的朋友,碰巧他们在书画店工作,也没想偷什么东西。”
“不可能。”华强一挥手,略显细长的眼睛微微一眨,“鬼手只会干跟自己发财有关的事情!”
当他们从学校的机房出来,已经是“10:21”离叶亭的死亡时间还有“4个小时48分钟”。
就在这时,他们在一幢小楼前,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二蛋和他村长。
两人站在电话亭傍边,不时的看看电话,他们一看到华强和叶亭就大老远的吆喝,“哎呀,恩人啊,快来看看这电话亭上的表是不是坏了?我们跟汪教授约好的9点半见面,现在都快10点半了,怎么还不见人影啊?”
也许是村长的嗓门太大了,二楼的一扇窗户,“啪”的就打开了,一个女孩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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