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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点滴恩情在心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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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9章 点滴恩情在心头(5) (第2/3页)

人,你事发了!”

    像是不喜欢杨大人的脸,抬起一只脚,厚厚的靴底狠狠睬了上去!

    “啊!……”这位杨夫人一直痛叫,后来据说一直叫到早上。

    前后没有一个时辰,派出去四队人,拿下十几个大小官员。程业康还在萧府中饮酒时,大成长公主疯狂披衣起来,大惊失色:“哪些人?”

    “城门上韦将军等人全让拿下来!”大成长公主最近部署也不错,很快就能知道。

    长公主顾不得什么,边穿衣服边往外走。走到秋风月下,才清醒三分,阴沉沉道:“来人,让萧帅来见我!”

    话一出口,先把自己冰得寒冷几分。长公主垂头丧气:“还是备车,我去见他!”萧护会推自己很忙,自己拿什么人,一直不来相见。

    三更已过,路上几无人踪。长公主听着自己马车辗过青石时,愤怒得几乎想把萧护撕裂!

    他一定是有心意而这样做的!

    他一定是知道……

    大成长公主打了一个寒噤。

    这怎么可能?要是让萧护知道文昌王入京,那文昌王性命有虞……

    长公主在马车里急急吩咐随车家人:“快,从新换上的翁将军东门处出城去,去告诉文昌王,出了奸细!”

    那家人答应而去,才到东门城下,就让伍思德截住。伍思德威风凛凛,断喝道:“什么人找谋逆之臣翁将军!”大手一挥:“拿下!”

    几道跷钩勾倒马腿,在家人大叫声中:“我是长公主家臣,我是长公主府上的啊!”伍思德冷冷看着几个人捆上他,再塞上麻核不让发声,不无讽刺地自语道:“你要是说别的府上,还能逃过去。谁让你偏要说是长公主府上的?”

    大帅对付的,可不就是大成长公主。

    长公主已到萧护府上。

    九月里天气秋风紧,却也加上薄锦袄子可以御寒。长公主在萧护书房里候着,明明有火盆,却冷得牙齿打战,不时的催促:“快请萧帅来!”

    萧西当值,满面的为难:“公主,您不进去吃一杯儿?”萧西诧异:“你不是来贺喜的?”长公主恨得只想给他一个耳刮子,美丽的眸子散发出狠毒,就快声嘶力竭:“快去喊萧帅!”

    萧护就在她隔壁,正在慢慢地吃一碗茶,问才喊来的小鬼:“老夫人很喜欢?”小鬼面上还是喜色:“喜欢呢。”

    “夫人可歇息下来?”

    小鬼笑容满面:“老夫人赶着歇下来的,说不许出来,好好安胎呢。”

    大帅有了笑容,说了一个字:“好。”让小鬼自去,自己慢慢地从后门出去,月下悠悠赏了会儿花,才从前门中进来。

    他身影才在门上出现,廊下疯狂地冲过来大成长公主。她不顾形象狂奔过院中,在门内萧护面前三分远停下,面上有了苦苦,想哀求,又怨恨,想到怨恨不对,又堆起一片平静,只是这静下全是恨,此起彼伏地扭动着。

    对面的年青人笑吟吟负手而来,像是全无负担。他的笑让长公主想到,今天是他萧家的大喜事,自己推身子不快只让儿子前来。而现在要是没有理由就来责问他,两个人今晚就可以翻脸。

    和萧护翻脸,却是文昌王的事。

    大成长公主对自己说忍,再忍。止住步子,对萧护尽量平静地问,却问得面上扭曲,嗓音因心中不平静也如夜猫子叫宅:“大帅,你怎么能不知会内阁就抓人?”

    萧护如她所想的一愣:“哦?”大帅很是诧异:“公主,不是你早早让我抓有二心的人?”大帅嗓音低沉,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

    他嗓音原本清脆朗朗,此时低下来,书网眔鲱舂

    长公主眼睛瞪得如猫眼,圆滚滚的黑又亮。

    萧护带着他明白了,他平静了,他主持一切大局。重又浮上微笑:“今天家有喜事,长公主您说不舒服,真是没有想到您这么晚还前来?”对房中举手,笑容可掬:“请房中说话。”

    长公主噎了一下。秋风也太冷,打得失意人微有颤抖,长公主又想知道原因,迫不及待先入房中,见萧护不紧不慢随后而来。

    书房中本只有一盏灯烛,萧西正在燃起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房中明亮他走躬身走出。长公主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更加的发抖。

    她心里有了感觉,韦将军……要不要紧?还有西山大营的马将军……一个是给文昌王的兵提供呆的地方,一个是大开城门给文昌王行方便。

    萧护,一眼可以看透她的内心。有心让她煎熬,又恨她针对自己孩子下手。内宅里早早砍倒的几个人,都是冲着慧娘来的。

    离慧娘最近,是自己母亲。

    不管是母亲还是慧娘有个闪失,萧护都会揭了长公主的皮!拿她几个人,对大帅来说还算客气的。

    而不让文昌王进京城,大帅则在心中冷笑,这皇权凡有血脉的人都有份。凭什么文昌王独自进城?

    要么,郡王们一起入京中,随他们怎么折腾,或砍或杀大帅都不管。既然是天子,凭自己本事拿吧?

    要么,就脱颖而出,有大贤德自然有人拥戴你。

    一个一个藏头露尾的,还是天子真命之身?

    呸!

    大帅恶心。

    但现在还得先回长公主的话。萧护都没有打算同长公主废话,长公主可以做下事情,大帅一样可以。

    他轻描淡写的挥手:“来人,押上来!”

    房外齐齐应声:“是!”足有几十条大汉的粗嗓门儿,在静夜里吓得长公主身子一动,手死握住椅子扶手,才算坐稳。

    头一个押上来的,满面血污,认真的看,才看出来他一片大脑门儿。长公主脑子里“轰”地一声,有如无数巨石凌空飞舞,把她的心撞成碎片。还不罢休,巨石再辗过辗过,要把那心之碎片化为齑粉,又化为无数暴风雨,把大成长公主抛入冰谷浪尖,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她双手掩面呜咽一声,最怕什么偏来什么。

    守北门的韦将军,游夫人的相好之一。

    他像是受过刑,打得血污一片,鞭痕板子痕一道一道,衣衫也半凌乱,露出肌肤或是手臂上长毛。

    长公主死瞪着他,不再想到男女大防这样瞪着男人身子不对!

    一个大汉随后过来,双膝跪倒,双手捧出一件东西:“回大帅,他已招供,这点翠八宝镶宝石花钿是宫破那日,宫中所捡!”

    粗大的手指上,点翠八宝烛下分明,宝石粒粒生辉,灿若在白天时。长公主大叫一声,这不是自己给游夫人,让游夫人陷害房安国的宫中首饰!

    点翠八宝却有四件子,一模一样,是由外省所献。先帝赏给先皇后一件,先皇后下葬后陪葬。又一件子赏给江宁郡王妃,后来不知去向。还余两件,一件在长公主手中,昨天才给游夫人。还有一件在宫中国库里!

    长公主惊骇得瑟瑟,尖叫过后对萧护是掩不住的恨意:“大帅,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萧护沉下脸:“公主,这是他家里搜出来的!”

    两个人在烛光下互相对视。

    这是头一回如此这般的狠狠对视着。

    各人心头都有巨浪滔天般的愤怒!

    大帅眸如黑石,满面恼怒!长公主心中对大帅有鬼,弱了几分。虚弱地道:“好吧,算你是对的!”

    萧护长身而起,危险的眯起眼,嗓音虽然不高,却一字一字后面带着北风寒冷,似乎随时可以掀起来大浪碎人硬骨:“公主,你疑心与我?”大帅缓慢却又带着疑心重重:“你,竟然疑心与我?”

    长公主指甲狠狠掐进手心肉里,掩不住语气中的憎恨,垂下的眼帘上有了泪水:“韦将军,是先帝之重臣!”

    她最后语气中带着难掩的怒气!

    大帅比她还要火大,大声道:“张守户,也是先帝重臣!石明,也是先帝重臣!”他激昂似山风狂嘶,重重打在长公主心头。长公主迷茫抬眼看大帅,见他不屑、鄙视和瞧不起。人在烛光中有如狂舞飞雪,恨声道:“伤害我家人的!血里来血里还,诡计中来诡计中还!我萧护要后退一步,有如此光!”

    也不用器具,只手劈下。

    “啪!”离他最近的蜡烛砸在地上,分成两截!

    大成长公主死死的咬住嘴唇,有血一线慢慢流下。她品着口中咸腥,绝望而又固执地对着萧护呆滞看着。

    庙堂,黄堂,新帝……都倾覆翻滚如北风中碎冰雪。长公主觉得自己守护的,她以为神圣的,以为先帝相中的……化为一卷破旧不能再读的黄卷。

    有北一吹,成了灰。

    长公主还算是个半老的美人儿,此时绝望如注,绝美如悬崖上凌霄花,在风中自有动人的美。就是不看她的美,只看那高高而又遍寻不到扎根处的茫然,也会有人同情。

    萧护才不同情,反而更激起大帅心千尺恨!

    恨无处发时,大帅走到韦将军面前,飞起一脚,把他踢了一个翻滚。身子重重落地时,大成长公主再也坚持不住,也摔倒在地上。

    没有人扶她。

    长公主坐在冰凉的地面上,耳边传来的是韦将军痛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语声:“我招,是我拿的,别打了……”

    “你招!”萧护大骂:“你如今肯招了!你如今肯放老实!你可知道一个时辰以前,就在这书房院外,几十个精良的刺客,几十个要伤害我家人的刺客,几十个狼子野心的东西……”

    长公主大叫一声:“别说了!”

    萧护“呼”地,卷带风声对她转过脸儿,阴沉沉地:“你让我不说,我就得把我的恨放在心里!你让我不说,我就得把别人的禽兽之心放在心里!”大帅越说嗓音越低,却一字一句听得一清二楚。

    “我的妻子有何过错?我没有出生的孩子有何过错?我有何过错?我平京乱,理民生!我镇京中,为新帝!我有何过错!”大帅眸子里怒火中烧,有什么燃烧着熊熊烈烈。长公主抵抗不住,慌手慌脚在地上往后退,直到脊背碰到椅子,才无力地停下身子,无助的颤抖着。

    有着什么,似冷风,又似冰刀子,或者是大帅亲吐的愤怒,从长公主心中划一层,再割一层。哪怕她鲜血淋漓,也不放过。

    大帅的恨,一直深藏心中。大帅的怒,一直压在心底。今天,他毫不客气的大怒暴怒,把自己心头痛恨全翻出来,化为狂风,化成巨浪,化成寒山,全对在长公主抛过去,砸过去,掷过去,不管她死活!

    大帅阴森森:“来人,再带一个上来!”

    长公主到此时全无还手之力,空洞的眼神像一个让人戳得破碎的布娃娃。她茫然不知所措,只有背后的椅子带给她微薄的依靠。

    见又带来一个人,是杨大人。

    又带来一个,是另一个官员。

    又带来一个……

    一下子十几个全带了来,最后一个带进来的,没有受刑。在书房院门上去了堵嘴布,他就开始大叫:“冤枉,我马寒山冤枉!”

    长公主再也没有一分希望。

    西山大营的马将军,准备在城外接应文昌王的人,也带了来!西山离京城很远,应该是黄昏时候就去人拿下,才能这个时候回来!

    书房里烛光乱晃,喝骂声问讯声,还有皮鞭声板子声。大帅恼起来,一脚踩断了马将军的手臂,在脚下辗着,一句一句痛心质问:“你马寒山的妻儿老小,不是本帅平乱时才是活命?你马寒山就任西山大营,不是本帅也保你!”

    马寒山不能分辩,对着呆若木鸡的长公主看一眼,大叫一声:“忠义不能两全呐!”以头撞地,晕了过去。

    倒还没有死!

    萧护冷冷地收回脚,在地上擦了擦,还是有几丝血丝在鞋上。吩咐萧西:“取鞋子我来换!”换过鞋,余怒未息地扫一眼大成长公主,也算撕破脸,狞笑一声:“公主不是来吃喜酒来,送公主回府!”

    大步出去,往内宅里来。

    夜风中,有酒气飘来。大帅停下来,对房顶看看,步入二门中。

    繁星下,房顶上坐着顾孝慈,他今天总算没扮戏子,是一张苍白无血色的面庞,旁边坐着小鬼。

    一老一小各拿着一把酒壶对饮,也能看到书房里动静。

    见萧护身影走远,又见到长公主让人扶出。顾孝慈倒不同情,不过悠悠然对明月:“小鬼,你看到没有,这就是权力王法,谁得到谁就是爷!”

    小鬼骂他:“放屁!我都查过了,你是十年前入宫,当了几年受气小太监,后来才到张太妃宫中,太妃爱听戏,你就苦心的学,才混成大太监。别在小爷面前装得跟见过上下五千年全似的,你又不是宫里万年老妖精!”

    顾孝慈让骂得嘻嘻一声:“你把咱家的底了解如此清楚,是想给咱家当儿子吗?”他不怀好意地瞪着小鬼裤裆,再瞪着小鬼扮成小哥儿的粉脸子:“你现在就净身,倒还能这脸子多留几年。”

    小鬼把手中酒壶往屋瓦上重重一放,拉开裤子,对着下面花坛就是一泡…。尿下去!

    银线般长长的。

    顾公公看着呵呵笑,直到小鬼撒到一半才明白过来,跳起来对着小鬼屁股就是一巴掌,骂道:“你欺负咱家呢!”

    小鬼来不及拉上裤子,光溜溜的垂在大腿上往下就去。翻下屋檐落在地上,光着小屁股秋风中对着顾公公扭了扭,提起来裤子跑了。

    还算小鬼不敢认真惹恼顾孝慈,没有亮出小**。

    几个上夜的婆子看到,笑骂:“混脱你娘的!”

    顾公公在屋顶上破口大骂:“再见到咱家割了你的,咱家是来喝酒,不是来受气的……”骂了有一刻钟,才见一个人慢腾腾从书房中出来,是个认识他的亲兵,亲兵慢吞吞:“公公,您还要酒还是要菜?”

    “把小鬼洗干净了给咱家端上来!”顾孝慈在屋顶上大骂不止。亲兵道:“好,公公您等着。”往院子里一钻,再也不出来。

    内宅里,还是嘻嘻哈哈大笑狂笑酒笑涌出。更衬出秋风中屋寒酒冷,顾公公在秋风中,慢慢的扁起来嘴。

    再饮一杯,慢慢地醉了。

    成亲,生子,有个小鬼这样的儿子,一天打他几顿……顾公公呵呵地仰面而笑,一手在屋脊上支肘,一手搭在曲起的大腿上,对着明月念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咱家和谁婵娟呢?

    公公在屋顶上唱了起来:“伤心莫问前朝事,重上越王台…。”

    ……

    二门里,花木扶疏。月光如流水,又似一曲绝好动听的天乐,袅袅而入尘世中。何处有大笑声:“啊哈哈哈,”冲去大帅萧护胸中不忿,让他有了笑容。

    他今天算是和大成长公主彻底撕开脸面。以后要怎么办?大帅自有对策。他敢做出今天的事,就想好主意。

    见奶妈冯妈妈带着几个上夜婆子过来,见到大帅满面笑容站住:“可吃了酒?哥儿呀,不是妈妈奉承你,这府里是一件喜事接着一件喜事,哥儿呀,你必然得个小哥儿。”冯妈妈说得像是她胸有成竹。

    萧护就笑容加深,知道今天来的人多,冯妈妈不放心,定然是带着人四处查看,不许有差错。就也问候她:“妈妈也吃酒去,我派的人手多,你只管放心的去乐。想妈妈们跟我一场,我已经大了,还让妈妈们只是上心。”

    说得如此情真意切的,冯妈妈就喜欢得手脚快没处放,让萧护赶快进去:“夫人只怕是想你的。”萧护嘿嘿:“那我就去了。”

    对着大帅走开的背影,跟着上夜的婆子们就恭喜冯妈妈:“老夫人来都说您和陈妈妈是这府里的老封君,大帅又这么能干,妈妈们是终生有依靠的老福君。”

    冯妈妈只是念佛:“打小儿他还淘气呢,到八岁上,就和老大帅去军中,我是夜夜烧香夜夜不安,没有一天过上安稳日子。这在他身边,京乱那么难,心里倒安稳。我的女儿也在身边,我心里再无挂念,只是想着夫人生下来小少帅,这日子才是美气日子。”

    虽然喜欢,冯妈妈更加的谨慎,对几个婆子们笑容满面:“列位,我们把余下地方查过了,交待他们不要吃酒,我弄几杯酒来,和妈妈们去去寒气。”婆子们更喜欢:“大帅都说让您喝,您不喝怎么可以?”

    几个人走远。

    萧护先来见母亲。萧老夫人和周妃四姑太太丁婆婆陈家舅母正在劝酒,见大帅来,笑呵呵放下手中玫瑰紫红彩自斟壶,让丫头取旁边温水浸的缠枝牡丹凤耳玉杯,四姑太太倒上酒,萧老夫人亲自执杯:“大帅来了,我们却不贪杯,不用你来查。你暖暖的用上一杯,回房看媳妇去吧。”

    四姑太太丁婆婆陈家舅母全对着萧护笑出面上菊花浓,也道:“大帅吃一杯吧。”周妃是怕萧护的人,他在京里左杀一个右杀一个的,不由得人要怕他。见大帅含笑到萧老夫人面前,双膝跪下手接玉杯,送到自己唇边一饮而尽,又让丫头再取一个温水浸的白玉梅纹杯,倒满了双手送给母亲,含笑道:“有劳母亲远道而来,送来妹妹们。请母亲满饮此杯,表表儿子孝心。”

    陈家舅母点头对丁婆婆笑:“大帅是个孝顺孩子。”见萧老夫人接过,也是一饮而尽。大家笑上一笑,见大帅又倒上一杯,再次双手奉上:“媳妇是个顽劣可恨的,有劳母亲照看,才得安宁,这全是母亲之功劳。”

    萧老夫人更喜欢了,接过萧护的酒,瞪一瞪眼睛:“你们两个再生气,我知道了,把你们都打了。”萧护赔笑:“母亲教训的是。”再告慧娘状:“就她最招人嫌。”萧老夫人笑着饮干,看着膝下跪着的儿子道:“你不起来,是还有第三杯,我可话说前面,三杯吃过,你敬姑太太去。”

    四姑太太还撒个娇儿:“大嫂说话,又带上我。”

    萧护再敬萧老夫人第三杯,感谢她府中操劳。萧老夫人面有得色:“我是为孙子,为着你们两个欠打淘气的,我才不管。”四姑太太忙道:“我作证,大嫂天天嘴里离不开的就是你媳妇肚子里那一个。”

    萧护这才笑着起来,以亲疏论,让丫头又换大杯,双手送到四姑太太面前,也跪下来,感激不尽:“姑母打小儿最疼侄儿,侄儿有一句话请姑母听好,姑母放心,妹妹妹夫我不敢怠慢的,就是姑母走后,也不容他们出府另住,到底是一家人在热闹些。几时想父亲,又怕信中写上,父亲要说我没出息。”

    萧老夫人笑容更多,这个儿子没有白疼他,他还知道想老大帅。

    四姑太太是萧大帅的亲妹妹,对于哪一个字全是喜欢的。欢欢喜喜接过杯子,也是三杯饮下。周妃有些慌张,她见大帅母亲亲戚和和暖暖,羡慕得不行。看萧帅敬完自家姑母,也许就到自己,周妃犯了难,他要跪下,自己心里实在不安。

    公主已是空有架子,皇妃也是一样。

    萧护换杯子满上酒,却是到了丁婆婆面前。一手握杯,一手提衣跪下,满面含春:“全仗着有岳母在,十三才能到我身边,全仗着有岳母在,十三才有身份依靠。岳母大人在上,请满饮此杯,表表小婿心意。”

    丁婆婆在大帅跪下时,又要伸手去扶,又让萧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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