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害人最后害到自己!(2) (第2/3页)
我呢,我乐得做个好人,你要接表姐来家里,我也容得下。不过她叫我姐姐,这我当不起。”
姚兴献抱头:“我真的不是为她!”
“那你告诉我吧,”罗氏坐到他身边,听自己丈夫喃喃:“当初屁大点儿孩子,倒什么都看得出来。”罗氏得意:“就是看出来了,才相中你。说吧,袁家和少帅不好,你心爱的人又在袁家,”
姚兴献再次沉下脸:“我真的恼了!”
罗氏闭上嘴,停一停才小心地问:“你和少帅好,那就和袁家不好就是。”姚兴献重重嗯哼一声,外面有人回话:“王源将军来见大爷。”
姚兴献松一口气,忙推妻子:“回去睡,再看看孩子们,不要等我。”罗氏不情愿地进去,隔窗见家人带一个人进来,雪地中,王将军穿一件绯红色袍子,倒也一表人才。
又折回去,在屏风后面听。
王源进来随便一坐,将军的粗鲁一览无遗。罗氏皱眉,这人野人一般。姚兴献视而不见,反而喜欢:“你哪里来?今天去看过少帅?”
“少帅才来,拜客呢,我去狱里见兄弟们,给他们送吃的送酒,伍思德不瘦,反倒胖了两斤,他这牢是怎么坐的?”王源纳闷。
罗氏看自己丈夫,笑得不停,面上刚才的烦闷一扫而光。罗氏犯酸味儿,难怪不愿意回京里来。
见王将军问自己丈夫:“你还没有睡?”姚兴献笑:“你不是也没有睡。”王源恨恨:“老子睡不着!”又目不转睛看姚兴献:“你也睡不着,不如咱们?”
一语未了,外面又来一个,鲁永安也来了。进来也是粗枝大叶往桌子旁边一坐,也是一句:“老子睡不着!”
再问另外两个:“你们呢?”
姚兴献和王源瞪着他:“这么晚了,什么事?”鲁永安嘿嘿:“帮你们治睡不着的病。”目视姚兴献:“你忘了你差点儿被人打死?”
罗氏心中一跳,剧烈的痛起来,什么?她咬住嘴唇。
又见问王源:“你伤重的时候还审你,你也忘了?”姚兴献恼道:“忘了我随他姓张!”鲁永安一拍大腿:“走,忍了这几天,今天晚上忍不下去。”
“去哪里?”王源问。鲁永安眉飞色舞:“少帅在院子里请人喝花酒,我表弟请我也在那里。我看到姓张的小子鬼鬼祟祟,轮流叫几个红姑娘来说话,我想不是好事情。想弄他,我一个人太少,这事情不能告诉别人,才轮得到你们,去不去?”
王源笑了:“老鲁,你越来越像我们玄武军的人,我也实告诉你,我也在呢。我怎么没看到你,你在翠宝儿房里还是在留喜儿房里?”
“我在大厅里喝酒,”鲁永安好笑:“小王,你还小,没事儿别往那里去。”王源呸地一口:“少帅在那里请客,我在那里盯着才去的!你当我是什么人,”他骄傲地道:“我还是童男身。”
姚兴献和鲁永安哈哈怪笑。
罗氏在屏风后面也笑,听王将军神秘地道:“我在翠宝儿房里,给她钱,让她前面盯着,我怕姓张的又放坏水,老鲁听的没错,张玉成一肚子坏水,要给少帅酒里下春药,让他今天晚上留在院子里亏身子,我也是一个人怕难敌他,这就来寻姚将军。”
他眼睛发亮:“你敢不敢去?”
姚兴献虎地一下子站起来:“哈哈,我早就想去,就怕没有人手。”他狞笑,把看的罗氏惊得腿一软,听自己丈夫狰狞道:“当初那黑棍没打死老子,老子就得报仇。走!”也不要雪衣,三个人就这么走了。
罗氏好半天才站稳,心里气上来,丈夫险些被打死是怎么回事?她隐隐动气,回房看过孩子们睡得都香,喊来自己陪嫁丫头,沉着脸吩咐她:“明天去袁家见表姑奶奶,请她帮忙打听,咱们家将军在军中受了什么气,回来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告诉表姑奶奶,袁家不知道,请她回娘家去问问。”
一间锦绣满是房间,开着窗户也去不了纸醉金迷味道。一个只着淡黄色绣鸳鸯肚兜的女子,掬起手臂,送酒过来。
张玉成色迷迷地接过来,对着她面上三两点痕迹着迷的看,她画出来的长眸,有几分像寿昌。张家小四想寿昌快想成神经错乱,每一回去青楼,要把人家面上仔细寻找,找到一丝像寿昌的,就自己激动半天。
也不怕亏身子!
他正在得意,就差哼小曲子。才命那女子:“唱几句来听听。”房门被人敲响,张玉成有些扫兴致,不悦地问:“谁!”
“四爷,是我,”跟他的人进来,在张玉成耳边说了几句。张玉成大惊失色:“真的?”半裸身子到窗前去看,这里能看到大门,见一行人神采飞扬而来,在这销金窝里,他们才像是真正金主人。
都是锦衣,暗纹闪烁。佩的不是珠玉,就是宝石。为首的两个人,一个人张玉成不大认识,是个俊秀少年,眸底似无一物。另一个人同他一般目中无人,这个人张玉成认识,却是永宁侯。
“他是来见萧护的?”张玉成喃喃。
跟的人小声问:“爷,那……”
张玉成狠狠一咬牙:“干了!”管是贵妃的弟弟,还是皇帝的亲爹。今天凡是来陪萧护的人,算你倒霉!
谁叫你赶上来的!
三个人已经坐在一处,石明正在放声大笑:“少帅,你竟然是风流人。”他摇头笑:“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听说你战场娶亲,原以为你是个专情的人!”
萧护一晒,见到身边这院子里侍候的人都傻呆住。
永宁侯一看就是个雏儿,哪有在这种风尘地方说官名的?
才走的工部尚书不说这些,他和萧护坐下来,一个以“老哥”自称,一个以“小弟”自称。叫着官名喝花酒,好似穿着官服来*差不多。
萧护正要走,听曲子唱得好,他爱听丝竹,才多坐片刻,表弟和永宁侯一起来到。
石明和苏云鹤最近天天在一起,是听到比花魁来的。见到萧护在,永宁侯大喜过望,苏云鹤则是缩头缩脑的笑:“表哥你也在,表嫂……”
“你回去不要多口!”萧护怕这小子搬弄,表弟的祸害程度,和小表妹相同。永宁侯微微一笑:“少帅倒怕少夫人?”
萧护对他一笑:“不是怕,她敢对我恼,我也恼,给她三拳两脚倒干净,不过哭哭啼啼的惹人烦。”石明大喜:“正是!我也最烦哭哭啼啼的事情。”
萧护对他笑得意味深长。石明想说,还是压下来。当初南宫复让寿昌去缠萧护,石明也是知道的。此时再说什么,好似欲盖弥彰。他改口和萧护攀谈起来,问他军中各项东西齐不齐全,又旁敲侧击问及萧护对一些事情的看法。
萧护心想这一位不是侯爷,却像御史。因见到南宫复和张守户在一处,私下知会平江侯梁源吉会个面,梁源吉约在明天,没见到梁源吉,就不知道南宫复和石明关系如何和心思,先就听着,随意地说几句。
这是在青楼,不好公开的谈。梁尚书转了场子去别处喝酒,只有两个小官员在这里,见石明来不敢并肩坐,走了。石明泛泛地说了几句:“旧年里的案子,有几件很是奇怪,如今有不少事,让人看不下去。”
萧护心里格登一下,难道是指封家?他是来试探的?
就不放心上地回:“如今事情,有些是古怪。”轻轻一笑问:“比如我进宫,竟然天天叩请,天天见不到皇上,我心中实在难安。”
少帅内心有浓厚的兴趣,小国舅会慨然答应,还是为难。
小国舅只哦了一声,这一哦,萧护看出来他城府深。石明苦于没什么是萧护所求的,现在知道心中又是一喜:“进宫?不难。少帅有要紧的事要回?”
烛光映上他眸子,有璀璨色。对上少帅眸子,则幽远得似星空最深处。两相碰撞下,都没寻找到什么。萧护道:“要领赏赐。”
“哦?领赏赐后,少帅要得到的那个承诺是什么?”石明问得悠悠。萧护大大方方:“这是我妻子的事,我不管。”
石明放声笑,掩饰住自己的失望,收住笑声时,眸子放在萧护面上,直言而道:“少夫人嫁给少帅,是福气不小。”
“你不知道我性子,”萧护对苏云鹤努嘴儿:“让我表弟说,他最明白。”苏云鹤陪笑:“表哥,要我说,我天天夸表哥是好性子人。”萧护挑眉头,也先一声:“哦?”又展颜:“再讨好我,也不许这里留宿。”转向石明:“我妻子要有表弟一半嘴上抹油,少挨不少。”
石明听出来萧护的探问,不动声色暗示他:“既是这样,幸好我家中没有相中你的人。”萧护起身长揖,不顾外面来往人多,他们也在厅上,是自己包下一个小厅:“多谢侯爷,只恨投挑不能抱李。”
真是奇怪,永宁侯竟然是个可人儿?
萧护再试探一下,才说抱李的话。石明端坐不动,泰然受了萧护长揖,举手让座,淡淡道:“抱李不抱李的,说得没意思的。改日我备酒宴,请你和少夫人到家里坐坐。”萧护一惊,石明笑了:“萧少帅,亏你也是枪林箭雨中杀出来的人。”
讽刺萧护胆量不高。
萧护心中是滴溜溜转,但是先答应下来:“啊,是我有幸了。”苏云鹤的涵养在这里表现,他一言不发,只静静听着。
当下听歌舞,唤几个小娘来唱曲子,正听着,大乱起来!
“啊……!”先是女人尖叫!
再来,有如大军过境,“稀里哗啦,砰,啪,嘭!……”什么古怪的声音全出来了,有人喊:“拦住他!”
有人骂:“让爷睡觉不睡?”
三个人只安坐不动,支耳朵听。见一个人跌跌撞撞过来,推开遇到的一切人,那走姿,比喝醉酒的人还要难看,半弯身子,不时走之字形,又走几字形。歪歪扭扭,踉踉跄跄,时而快摔地上,又撑着起来。
永宁侯的随从去拦,被他大力推到一旁。萧北认出来他是谁,和萧墨上去拦,被他一把推开。萧北惊骇,几时长的力气?
他冲进来才直起身子,脸上通红一片,春意一片,是张玉成。
手指萧护大骂:“你,是你害的我!”张玉成再也看不到别人,眼中只有萧护。走过来,双手奋力一掀,桌子上酒菜全落地,桌子摔到地上。
萧护等三个人早站开,萧护淡淡:“他上了别人的当!”石明还在糊涂,听萧护又道:“中了春药。”
张玉成呜咽着忍着,比哭还要难过的声音:“姓萧的,你对小爷敢下这种毒手!”萧护玉树临风般站着,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