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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你若心中存记,嘴上咬定,这便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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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你若心中存记,嘴上咬定,这便为美 (第2/3页)

英雄,比如那些优雅、高贵又勇敢的俄罗斯十二月党人,她们就想嫁给这样的男人,跟他走……

    罗滋笑了,不以为然。

    “你不信吗?”她们问他。

    他当然不信。越是稍微有点身份、有点钱的女人,越是对生活有更多的要求。她们更虚荣,更有粉饰自己的技巧,来掩盖自己对现实的、物质的更强烈的欲望。

    只有那些一无所有的人,只有那些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才是真正的渴求光明,才会为崇高和理想牺牲。

    但是他对她们微笑了,依然保持他对她们的好感和欣赏。

    (是吗?是这样吗?你们不是聚在一起就玩麻将就谈性?出去旅游就和导游和小贩争吵?你们这些城市女人,天生受污染的,肉体有着塑料的味道,液体有着沐浴露的味道,头发和指甲则有着金属和化学纤维的味道。

    (就连只喜欢混迹于女性文化人中的“情感作家”老汤也说:“这些女人,我不信任。”

    (而老汤是一直在讨好她们的,他在这城市所获得的名望,是靠她们在支持的——这些另类贵妇,这些文化小女人,她们由工业材料做成,时髦的外壳里面包裹着现代工作造就的“心”,老汤喜欢她们,巴结她们,她们是他各种各样的门户和道路。她们喜欢他,因为他设置的舞台上主角永远是她们,他可以随时为她们杜撰出各种各样的情感故事:古典的、现代的、中产阶级的、小资的……而她们是多么的乐于参与讨论!)

    这不是虚伪。罗滋很平静,他觉得他能够恰当的对待她们。她们或许有一点琼的传统和诗意,有两点shyly的欲望和战斗精神,有三点艾艾的文化偏激……

    如果他是别人,是伟大如巴尔扎克等等,他就会用文字将他微笑的真实内涵表达出来。

    对了,如果罗滋是以文字为生的,他肯定是个现实主义的作家。在他看来,中国的历史发展到今天,今天的生活、今天的人,是从未有过的丰富和复杂。我们勿需幻想和编造,今天的生活本身应有尽有,一切可能存在的都存在,一切可能发生的都在发生,一切!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过去罗滋交往的女人,都是来自内地、来自落后生活区域的;或者,就是来自欧洲的。两个极端的女性、东西方迥异的文化和文明,有着同样的价值:最传统的和最现代的,最原生态的和最理性的。

    罗滋在书柜里找了很久,想找到莎拉•布莱曼的CD,是澳大利亚MY电台的一个编辑寄给他的。SarahBrightman,她是真正的月光女神,她就是LaLune(月亮),她的每一首歌,她的声音,有如天籁,是医治罗滋心灵的佳品。特别是《史卡保罗市集》(ScarboroughFiar),简单而优美的旋律,他百听不厌。它让他的心灵里出现无数的美好回忆,沐浴无限的温暖。

    当然,她唱《我和你》多少令他有些失望,这是后话。

    他没有找到莎拉的碟。

    又是那个只爱陌生人的歌手,她胡言乱语。听,她继续用假嗓媚惑精神疲惫的人们,而shyly们,则用曾经手术的肉体媚惑那些寂寞而又无所适从的男人。

    许多时候,这样的媚惑无边无际,使人无处逃遁。

    六十二

    罗滋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给他的吉普车喷漆,并去修车行订制一个新的蓬布。

    他在车身绘上希腊诗人卡瓦菲斯的一些诗句——

    “这个城市会永远追踪你。

    你会走向同样的街道,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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