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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大结局2【1w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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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4:大结局2【1w2+】 (第2/3页)

不是故意撞上的,我稍后给保险公司打电话赔偿,左律师不必处处细节不放过的借题发挥。我不是来上‘门’挑衅无事生非的。”

    左岸笑笑不说话。

    季伟霆上下扫了一遍面前的‘女’人,大傍晚的戴着墨镜,她身后站着三个人,司机即是保镖,另外两位,正是今天法庭上她的律师和律助。

    “白‘女’士不请自来有何贵干?”

    “季先生,我找您前儿媳‘妇’,我知道她在里面。”

    “白‘女’士有话,请当着双方律师的面和我说。”

    白美仪面无表情,朝身侧扬了一下下巴,她的律师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给季先生看看。”

    律师把东西递过来,左岸接了,翻开文件夹,季伟霆瞟了一眼,看到上面黑‘色’大字,表情一变。

    白美仪开口,“这是拟定的和解协议,撤诉申请也已经在下午递‘交’法院。”

    “白‘女’士什么意思?”季伟霆蹙眉问道。

    白美仪冷笑,“没什么意思,官司不打了,你们一家偷着乐吧。”

    季伟霆犀利的眼神盯着白美仪,表情是不相信。

    白美仪上前一步从左岸手中拿回和解协议,“想让它生效,叫顾绵出来签字。”

    季伟霆拧眉看向左岸。

    左岸轻轻点头,并转身往回走。

    ………………

    “撤诉?”顾绵和苏云齐齐出声。

    峰回路转得太突然,谁都不相信。

    左岸点头,“我仔细看了和解协议,上面白美仪几乎没提要求,唯一的一个要求是日后在你同意并陪同的情况下,她和叶景权可以见皱皱。”

    顾绵皱紧了细眉,“确定‘门’外那个是白美仪?上午她在法院坚决表态,我还历历在目。”

    左岸笑了,“我也好奇什么让她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过我和季叔叔的意思,撤诉,我们很心动。”

    “我也心动。”顾绵眼睛亮了亮。

    “白美仪要见你,绝对有什么事要说,你想要她撤诉,就得出去见她,并且在和解书上果断签字。”

    只要白美仪不是提出要见皱皱,顾绵就没什么可担心的,“行,我出去。”

    ………………

    在看到顾绵出来的身影瞬间,白美仪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两小步,庆幸墨镜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

    墨镜下,下午哭肿的一双眼瞪大,一眨不眨地盯着顾绵的脸。

    也许是心理作用,路灯下看顾绵,小小圆圆的一张脸,一头漂亮的卷发,纤瘦小巧的身子,的确很有当年自己的影子。

    白美仪不是卷发,叶景权是天生卷。

    素以和顾绵,都遗传了这头自来卷。

    短短几十秒的时间,白美仪内心翻起‘波’‘浪’。

    从眼前这个‘女’孩澄澈的眼神里看不出她身上经历过的那些苦难。家破人亡,父离母弃,扭曲的童年,孤独的少年生活,平穷和一路被鄙夷着长大生活环境,也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世俗的痕迹,她很干净,从眼神就能看得出那份善良。

    这是她的‘女’儿,亲生的,肚子里掉下来的‘肉’。

    她却差点和她成为仇人,把她‘逼’上法庭,把她‘逼’上绝路。

    喉咙哽咽,像扎了一根刺一样,白美仪看着顾绵开口,“我想和顾绵单独说几句。”

    季伟霆还没说话,左岸出声,“白‘女’士,和解没签字之前,顾绵和您是诉讼对立方,单独说话不合适。”

    白美仪讥诮地笑了,“这‘门’上就按着摄像头吧,你们季家怕什么?我能吃了她不成?”

    “爸,小岸姐,我没事。”顾绵冷静开口,手里攥着从家里拿的笔,就等签字。

    季伟霆凝神看了顾绵一眼,对左岸点点头,自家‘门’外,真不怕什么。

    白美仪见季伟霆他们走远,从律师手里拿过和解书,也让律师司机走远点。

    她走近顾绵两步,没说话。

    顾绵知道她在看自己,血缘上她是她大姨?不过被盯得很不自在,“白‘女’士……”

    “我的年纪,你不能叫我一声阿姨?”白美仪轻轻出声。

    “……”

    算起来,顾绵只见过白美仪两次,初次见面在叶家,第二次在法庭,白美仪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这样温柔说话,顾绵太不习惯。

    “抱歉,白‘女’士,之前您态度很坚决,我想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什么原因,还是您的什么招数?”

    顾绵问的很直接了。

    “这么大的好事你还觉得心里不安?我在你这的印象这么差?”

    白美仪笑了一下,不是真的笑容,“我有条件的,签字之前,我要你几根带‘毛’囊的头发。”

    顾绵皱眉,头发?立即想到亲子鉴定,要她头发,和叶景权做亲子鉴定?

    不该吧,白美仪如果不相信她是叶景权和白美凤生的,那她这么气愤打这个官司为何?

    “要我头发干什么?”顾绵还是问一下。

    “做亲子鉴定,你和我……”白美仪停顿了好久,最后淡淡说,“你和我丈夫的。”

    现在说出口太早,白美仪认为,顾绵不会接受也不相信,万一不给头发她也不能硬拽,而且,万一叶景权说谎了呢?

    顾绵紧紧地看着白美仪,心里虽然怀疑,但除了去和叶景权做亲子鉴定这个可能她想不出白美仪要她头发还有什么别的用处。

    和解书就摆在那里,只要签字,皱皱这辈子就是她的‘女’儿,会永远在她身边不会被夺走。

    抬手,扯落自己几根头发,另一手迅速签字。

    …………………………

    顾绵一晚上没睡好,转变来得太突然,望着怀里熟睡的皱皱,顾绵总担心白美仪是在搞什么釜底‘抽’薪这种计谋。

    不过第二天,季伟霆告诉她,昨晚白美仪离开后,季伟霆就派了人跟踪。

    “她直接回了叶家,今天也没出‘门’,我给法院那边打了电话,撤诉申请确实递‘交’了,并且在处理中,应该这周就能下来,法院会注销这宗案子。”

    听季伟霆这么说,顾绵心里的不安稍微放下了点。

    下午在咖啡厅。

    “她可能和叶景权达成了什么协议,又或许,你真的不是你母亲和叶景权所生?”蓝双皱着眉头猜测。

    顾绵搅着饮料,“这种可能我当时就想到过,又觉得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那天我在医院质问白美凤,她的确承认我亲生父亲是叶景权,你知道她那么恨我的,巴不得贬低我,为什么要说谎说我是一个富豪的‘私’生‘女’呢?”

    “哎呀别管啦。”蓝双瞪过来,“总之不可能拿你几根头发去犯罪是不?反正皱皱的事情解决了,你等季深行回国就行啦。”

    “他走了快一个月了,”顾绵瞬间情绪低落。

    “想了?想他的人还是想他,嗯,在‘床’上的技能大招?”

    “……”

    顾绵自动过滤,这家伙被卫川带的在没节‘操’的道路上‘裸’-奔太久,救不回来。

    “说到卫川,小双,上次我问你你说你老公出差,怎么不告诉我他是和季深行一块去的美国?”

    蓝双低头,掩饰眼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心虚,她和卫川商量好了,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

    和顾绵分别后,回家的路上,蓝双给卫川打过去。

    没接。

    隔了大约十分钟,卫川才回拨过来,声音不高地喊媳‘妇’儿。

    “不接电话怎么回事儿?”

    卫川站在医院二楼隐蔽位置,“刚才季大爷发脾气呢,感冒被隔离又烦躁。我有点小愧疚。”

    “不就是故意让他晚上受凉感冒,再串通你那个朋友医生假装说成疑似流感病例不能让他上飞机吗,有什么愧疚的,这可都是为他好。他一回国,永远别想逮着他做他那个破脑袋手术了!”

    蓝双忍不住抱怨:“咱容易么?为了友谊这是鞠躬尽瘁了好吗?我这边对着绵绵撒谎我才心虚呢。到底怎么样了?”

    卫川挠头发,“看过了大卫医生的拟真手术视频,的确能把风险降到最低,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也都想好了解决办法。深行他自己也心动,但还是犹犹豫豫的。”

    “老公,要不咱别折腾了。”

    蓝双转动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深呼吸,叹一声。

    “我这几天老做梦,梦见季深行死在手术台上或者脑袋瘫了什么的,然后绵绵冷冷的看着我,管我要那个完好无损的季深行,我心里虚的真不行,咱们一心为他俩,万一要是一点意外,咱们怎么和绵绵还有两个孩子‘交’代?”

    “顾绵一直不知道深行脑子里那么个危险的东西,不做手术,他说不定哪天就突然没了,那时候你让顾绵怎么办?你怎么和她‘交’代?”

    “那你确定手术oK?”

    卫川撇嘴,“我也是医生,虽然泌-‘尿’-科的,但不妨碍我看得懂模拟手术流程!深行脑部的片子显示那块碎片现在的位置,是最合适手术的时机,碎片在移动,速度很缓慢,可是的的确确在向脑动脉那边移动,稍有不慎摔一跤,都有可能戳破动脉,然后嘣——你知道的。”

    蓝双听得渗人,“那你快点啊,就是用强的把他绑上手术台也行。反正绵绵这边,白美仪已经撤诉了,没什么事了。”

    “真的?!”

    “是啊,昨晚上的事儿,和解书绵绵都签字了。”

    “别是使诈吧?”

    卫川‘挺’奇怪的,之前听小双说都闹上法庭了,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季深行,毕竟家里发生那么大的事儿一直瞒着他太不那啥了。

    蓝双在那边分析,“可能是白美仪良心发现了呢,把皱皱抢过去她带得了吗?皱皱鬼灵‘精’的,不是一般小孩,白美仪把皱皱强行绑走那天就给皱皱留了特别差劲的印象,皱皱不喜欢她,讨厌她!”

    卫川打断,“什么原因不深究了,结果是好的就行,顾绵和孩子没事儿,我也能安心让深行快点滚到手术台上去。”

    挂了电话,卫川回到病房,打开‘门’一副狗‘腿’脸。

    “季大爷,反正你被隔离也上不了飞机,你就趁着现在把那块碎片取了吧,一周后大卫医生飞北欧了,他都说了无数遍,oK,oK,你相信他一回行不行?手术时我在一边看着你,一旦任何不好我就立刻叫停!”

    季深行看着窗外,感冒和抑郁让他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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