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顾绵,你非要这样?【8000+】 (第2/3页)
伯你哪里去了嘛,昨天在家里吃饭后就不见你了,后来妈咪也不见了,你和妈咪一个晚上都在哪里呀?”
“咳,我和你妈咪昨天晚上办点事去了。”
皱皱好伤心:“办什么事不能带上我?”
男人以手堵‘唇’,幽深视线扫了眼‘女’人白皙的后颈:“办一件不能有皱皱在场的事……”
啪——
顾绵猛地把杯子搁在桌上,回头看他,杀人眼神分明在说,你敢在孩子们前面口无遮拦试试!
季深行扬眉,终于是肯看他一眼了,皱皱还在问,是个万个为什么,季深行耐心哄着,天马行空的回答。
顾绵狠狠剜了他一眼,眼神浓烈警告,不想跟他面对面呆着,拾起‘床’边用袋子装着的峥峥换下来的病号服,走去里间洗衣服。
闷闷的洗衣服,同时听见外面,皱皱‘奶’声‘奶’气的和他撒娇,他也有走到‘床’边,用法语在低声和峥峥说什么。
十一点多,骨科医生进来查房,顾绵才想起来,今天是他脚趾拆石膏的日子。
她把衣服搓洗很多遍,躲在里面不想出去,有外人在场,她和他相处会更不自然。
骨科医生在病房里呆了半个多小时,拆了石膏上了‘药’,吩咐:“季先生,等会儿让你老婆陪着你去照个片子,骨骼愈合的情况不能疏忽。”
顾绵在里间竖起耳朵,没听到季深行回答。
骨科医生是个快三十的小青年,工作认真热情,唯一就是话多,四周看了看,又问:“季先生,你妻子呢?”
季深行目光看向内室。
“医生叔叔,我妈咪在里面给我小哥哥洗衣服!”皱皱响亮答腔。
“哦,那她应该听到了,注意这个时候不要过度走路,尤其不能跑……”
季深行皱眉:“王医生,我以前也是医生。”
王医生推了推眼镜,知道自己话多了:“好的,您好好休养,照了片子叫我。”
季深行靠在‘床’头,“皱皱,送送医生。”
皱皱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小手伸着微弓小身子,学着电视剧里的模样,“医生叔叔,这边请~~”
“小可爱。”王医生忍不住‘摸’‘摸’小家伙的卷‘毛’,“像你妈妈吧,头发多漂亮,不用染就是黄的,走在时尚前端啊。”
“黄头发好么?可是我们班上的同学都是黑黑亮亮的头发,我妈咪也是,她的头发特别软,‘摸’着好舒服,唔,不过只能我和老伯伯‘摸’,医生叔叔你不能‘摸’的,你要是‘摸’了,老伯伯会杀了你的。”
王医生:“……”
冷汗涔涔,他也没说他要‘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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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皱皱和那个啰嗦的骨科医生出了病房‘门’时,季深行双手撑着‘床’沿下‘床’。
低头,皱眉看了看已经拆了石膏的脚趾,被‘药’水染得颜‘色’泛黄。
穿上棉拖,他走向里间。
顾绵蹲在地上望着满泡泡的水盆发呆,峥峥的病号服是连体的,小小的一件衣服早就洗完了,但她不想出去,就一直躲在这里。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顾绵猛地抬头。
男人双手‘插’着‘裤’袋,颀长身躯斜斜地靠在‘门’边的墙壁上,两道漆黑的视线,灼灼朝她看过来。
顾绵低头,用侧脸对他,两个人都没说话,很快的,她的侧脸被他盯视地发热发红,浑身不自在极了。
牙齿咬着内‘唇’壁,顾绵端着水盆起身倒水。
起来的动作太快,之前蹲的太久,一下子脑袋发晕眼前一黑。
“小心——”季深行低喊,同时快步走过来,双臂从口袋里出来捞住身体踉跄要摔倒的她。
水盆里的谁洒在地上,洗衣液的水,地板很滑,季深行一下子没站稳。
两个人双双往湿漉漉的地上摔去。
季深行箍着她的小腰饭转了个身,让她摔在他身上。
顾绵不知所措,只听见他沉沉的闷哼。
“季深行!”她刚才好像听见咚的一声,不是他的脑袋吧?
“怎么样?受伤了吗?脑袋还是脚?脚没事吧?”她惊慌失措从他身上爬起来要去看他的受伤的脚。
季深行拧眉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臂,另一手拢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起来。
“季深行,让我看看你的脚,刚拆了石膏要是再受伤了怎么办!”
他眼眸平静地摇头,五官上是忍痛的表情,把她脑袋扳下来,双手卡主她的腋下,把她的身体整个往上托。
直到她的嘴‘唇’对上他的薄‘唇’,停住。
带茧的拇指指腹温柔贴着她的柔软粉‘唇’,他看着她的眼睛,“顾绵,昨晚的事发生过,你别逃避,和我好好谈谈。”
顾绵听他声音知道他大概没摔到哪里了,抻着脑袋,‘胸’离开他坚硬的‘胸’膛,咬着嘴‘唇’:“这个姿势,怎么好好谈?”
季深行手指放开她的嘴‘唇’,胳膊搭在眼睛上,片刻的平息,身体紧贴她身体造成的燥热感慢慢消失,他眯着眼睛迅速亲了她一下,放她起来。
顾绵站起来,‘裤’子被地上的水浸湿。
他起来后,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换衣服?”她皱眉,“你把‘裤’子换掉,会着凉。”
他的手摁在她的小肩上,眼神和语气都很认真:“先谈。受不了你一直躲着我。”
顾绵望着他紧蹙的眉眼,微微叹气:“没什么好谈的,你醉了,我可能也是被那个房间的熏香‘弄’得神志不清,所以才……你就当做是我们给彼此的分手礼物,翻过去不再提行不行?”
“别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你连自己都搪塞不过去。”
顾绵逃避他犀利的目光,无奈道:“都是成年人,人生总有一两次不负责任,现在的社会,一ye清见怪不怪,何况我和你之前是夫妻,彼此熟悉彼此的身体,倒省去不认识的尴尬。”
他脸‘色’微微变了,语气一沉:“昨晚在你眼里就是一ye清?”
“不然你以为?”
身体却被他突然扳过去,他严肃起来,眼眸底一点点的寒意:“你骗谁?你从来不是在身体上放得开的‘女’人,我们结婚以来做了多少次?做的次数再多,每一次你都要关灯,偶尔我白天胡来,你也闭着眼睛看都不敢看我,无论在哪里,整栋房子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不敢叫出声,这样的你怎么会无所谓?”
顾绵被他的一阵见血说的头痛无比,骗不过也要骗过去。
她挣开他,轻轻冷笑:“季深行,看来你在看‘女’人这事儿上也有眼光偏差,我矜持吗?也许只是对你的时候。我马上二十七岁,这个年纪我很成熟,现在是单身,我能够主宰我的需求问题。需要罢了,昨天晚上不是你,日后也可以找别的男人,不是非你不可,你以前有过那么多‘女’朋友,不也是各取所需?难道说你们男人就可以因为需要而随便找个‘女’人解决我们‘女’人就不可以了?”
季深行双眉紧锁地看着他,眼眸里是讶异,“你的意思是和我分开,今后你有需要,找我和找别的男人是一样的?”
顾绵把头发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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