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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郎山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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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郎山怀古 (第2/3页)

报恩意识,这种意识源于其主智伯对豫让的礼遇——国士遇我,那种朴实的知遇之恩深深地盘踞在豫让的心里。当得知智伯头颅被赵襄子当作饮器泄愤的那一刻起,豫让心里”国士报之“的烈火一下子被点燃了,不计代价,何论生死。在那个古风犹存的年代,人的生命有时不属于自己,属于复仇,属于报恩,属于气节,属于大义。

    豫让的首场出场秀是以自残的方式向人展示的:“乃变姓名为刑人入宫涂厕,中挟匕首,欲以刺襄之”。当他从一个男人变成一个废人时,我们知道,豫让完成了从肉体到心灵的嬗变,他是以此明志,为了达到目的,身上的器官少多少都无所谓。

    豫让的再次出场令人震撼:漆身为疠,吞炭为哑。我们不知道这次的毁容易声让豫让经历了怎样的炼狱磨难,也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心灵煎熬,只知道效果相当不错,就连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也辨认不出。豫让心里有点窃喜,但可惜在集市上却让朋友给辨认出来,露出破绽的不是自己的外形,恰恰是最本质的复仇报恩内核。

    豫让的最后悲壮出场恍如天籁之音,为后来的刺客行为作了标注,也为后人的评述奠立了一座不容亵渎的神坛。他对赵襄子的穷追不舍,一如峰回路转,*迭起的戏剧扣人心弦,悬而不止,那种临死之前的坦然要求,那种“拔剑三跃而击之”的华美潇洒,伴随着赵国志士“皆为涕泣”的悠悠追思,大幕终于缓缓落下。

    恩怨情仇,生生死死,豫让以生命消亡为代价书写了一段纷争不休的往事。他的身躯在历史的尘嚣中渐渐模糊,最终湮没在虎狼之秦一统天下的无限风光里,青冢沉寂。

    3

    漆郎山是豫让首次受挫后的舔伤之处。这座不出名的小岭距离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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