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回忆张学良 (第3/3页)
定,没有伤及到骨头,只是肌肉和腱肌受伤,说用内服外用两种药,可以在在一个月内保证还给你一个好人。
张季行和儿媳妇绿娥听了医生的叙说,心里特别高兴,象是一下子去掉愁云,添上彩秀。
医生让绿娥去倒些热水,给张光天擦洗身上的伤处,等她擦洗完毕之后,老医生上前给所有伤处一一敷上药粉,又一一用药棉和胶布贴上,整个过程大约花费了一个小时,医生这才洗手坐了下来。
张光天的伤处除去胳膊、腿处绳索勒进肉里的伤外,主要是胸部被烙铁烙伤的地方。总的来说,几乎是体无完肤了。
绿娥给阿公和医生沏了杯浓茶,让医生慢慢边喝边聊。
张季行叮咛医生按时来给孩子上药,医生点头称是。张季行见医生喝完一杯茶,知道他是忙人,给医生付了药费,同绿娥一起送出医生,望着医生远去,才转身回到屋里。
刚才,床上的张光天经过绿娥细心的擦洗伤口,又在老医生的精心护理下,他这时身上感到舒服了很多,伤痕处也不是以前那么疼了。
他见父亲和妻子绿娥回来,让父亲坐在他的跟前,他要和父亲说说话。这段时间来,虽然他离开西安,离开谭家寨老家只有多半年时间,但他似乎感觉到已经有几年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
他很想父亲,因为“四•二五”民乐园砸伤戴季陶他回到老家,父亲还在救济院,他没有见到父亲。
他只在家里住了五天就回到西安。因为全城通辑他,他接受西北局和省委安排,以复旦大学学生名义就读复旦大学。
组织和领导复旦大学学生会,发动学生声援、示威和游行,他领导学生上街张贴标语,散发传单,揭露蒋介石的卖国行竟,宣传抗日。
来上海后,他被江湾区委任命为团委委员兼任宣传部长。
在和团中央局内部交通员唐益之唐应绪相识后,被中央局任命为中央局巡视员。
由于中央局遭到破坏,除去唐益之和另一同志凯丰当时出去传送文件没有在中央局而免遭逮捕。其他包括书记等人全部逮捕叛变。
他和韩学雅在一点不知情况下被缚手就擒,因为事情来得突然,时间紧迫,没有一点回旋余地,也无法逃脱。
由于自己钢铁似的牙关紧闭,在几天几夜连绪严刑拷打之下,他没有说出一个字,他将所有学生会员名单牢记在心中。他认定:不管敌人怎样对他施行酷刑,就是打断胳膊打断腿,要想从他张光天嘴里得到一个人员名单比上天还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