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邳州做贼 (第2/3页)
郑一成也想结识慈悲,因为江西龙虎山的张天师是太有名了,他以为张之瑜是张天师的后代,慈悲也不承认,也未否认,道家吗,他也学过一些经典,天师印诀也粗浅知道一些,自丘处机的全真教派兴盛以来,道家入世行法越来越世俗化,道士不仅经营道观,还兼做各种生意,明朝大建武当道家圣地,不仅是张三丰功勋卓著,也是道家的世俗影响深远广泛,在皇帝心中道家不仅是精神支柱,还有武学,医药,科技,军工,经商等方面都占重要地位。
明朝成也道家,败也道家,张三丰的武当派为大明创立立下汗马功劳,可是后来的比如红丸案,明朝皇帝炼丹的癖好也是于国于家罪孽深重,虽然作为大明子孙,慈悲仍然不能理解他们的痴迷,昔日脚踏实地科学发明累累硕果的道家,沦落成为招摇撞骗如疯魔神经一样的骗子,真是中华的悲哀。想到这里,朱慈悲更加感受到师傅提倡的实学的重要,一个国家没有信仰力量的指引,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的僵尸而已。而那些伪信仰比如那些奴才哲学,太监道理就是因为没有信仰而沦落的人间悲剧。
当然不能和郑一成说这些,说这些郑一成也不感兴趣,朱慈悲就和郑一成聊起各地风土人情,南方北方的物产,不知不觉,船就进入了骆马湖。
骆马湖是出产著名水产银鱼的地方,鱼干特别有名,这里水面还很辽阔,四处有打渔的渔船趁天将冷未结冰在捕正肥的秋鱼,慈悲叫过渔家,买了一些银鱼和几尾肥大的鲤鱼,叫郑一成的水手炖了下饭,郑一成也酒量有限,恰巧慈悲也在吃药,两人以茶当酒,议论起发财大计,也是一种陶陶的沉醉。
二冬不喜欢这些扯闲篇,吃饱就去睡了,寒风明月,郑一成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慈悲突然心生警觉,向四下一看,发现有三条小舢板已经划到船的三十步左近,慈悲跳上船头,高声大喊:哪里来的朋友,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三条船上都是各剩下一个划船的,慈悲判断肯定是水盗要凿船,就大声高喊,水里的朋友,我们是贩马的客商,船沉了,马也就淹死了,咱们都没啥好处可捞,你们请出来讲话。果然船舷边一个人头露出来,吐掉嘴里的芦苇,尖声说:你们要命的话,就把银子丢到我们舢板上,我们也是为了求财,听那声音,朱慈悲想起白天打渔的渔民,想到坏了,白天他们卖鱼朱慈悲太大方了,这些渔民肯定以为他们是肥羊,看船上只有四五个人,还有那么多马,肯定是勾结来了水盗,看来好心生祸害呀!
朱慈悲高声对水下的水盗大喊:“我是河北凤阳子,今天途径贵地,未及拜望,不知老大姓甚名谁,可否见告?”
水匪高声喊喝:“少废话,我是赤脚张三手下混江蛟,你们识相的把银子交出来,咱们各走各路。”天寒水冷,这个混江蛟已经冻的上牙直打下牙。旁边钻出一个水盗说:“大哥,别跟他废话,把船弄沉了再说。”这时睡着的小二冬跑出来,对着水里的水匪说:“你们认识我吗?我是二冬呀,我师父是好人,你别为难他们了好不好?”
水匪认出二冬,问二冬:“你你不是去去老家了了吗?怎么回回来了?”
郑一成大乐,看来脱过一劫,赶紧也到船边喊:“水里的大侠,到大船上来喝点酒暖暖身子,天寒水冷,不要冻坏了,都是一家人,不要客气。”
水里的水匪真的冻坏了,喊船上的人:“你们把绳子搭下来,我们上去,快点,确实是太冷了。”
郑一成的水手拿来一根粗绳,朱慈悲扔过去,水里水盗抓住,一下一个,像钓鱼一样飞快地拉上来,然后接住,没摔坏可把这些水盗吓坏了,这人力气太大了,轻轻一拉,人直接就从水里飞了出来,在水盗里面,功夫最好的赤脚张三也做不到,郑一成赶紧叫水手拿来一些衣服毯子,水盗们脱去衣服,围坐在火盆旁大口喝酒,一个水盗说:“苦呀,我两个月没喝过酒了,天天是白水煮白鱼。”抓起火盆上的大饼狼吞虎咽,“真香,还是葱花饼呢!老板我们不当水盗了,给你当伙计吧。管饭就行呀!还有酒吗?能不能再来点酒?”
慈悲眼里湿润了:“假如不是生活所迫,谁当强盗造反呀?”水手很快拿来一坛酒,虽然郑一成不好酒,但酒能治红伤,能治水土不服,治一般的皮肤病,杀虫止痢,祛暑防瘴……船上还是不缺这东西,那小舢板上的三个人也划过来,到船上一起吃喝,没想到异变陡升,之见这些人喝酒之后晃晃悠悠地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倒在了地上。
慈悲立刻反应过来是酒里有毒,他拉过小二冬藏在身后,对郑一成严肃地说:“这几个人是我侄子的朋友,请你把解药给我。”郑一成见了刚才朱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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