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洞房花烛 (第2/3页)
时就已经情动,怀抱着阎氏温暖丰满的身体,也开始从脚到头僵硬起来,喘气声越来越粗,抱起阎氏朝阎氏卧房走去。
阎氏卧房本来就是阎氏和白妮两人的石炕上面铺着细高粱蔑凉席,阎氏出身不是很微寒,所以把屋子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屋里一种女人的幽香,王余佑是个不拘小节的豪爽汉子,在外奔波都是随遇而安,有时在大车店里,一股臭脚丫子味,有时在野外露宿,冷得半夜醒来,有时住在破庙里,城狐社鼠动静不断,从上次离开家已经快两个月了,很久没享受到家的温馨,抱着阎氏丰满的身躯进了屋,就开始把阎氏放到炕上,抚摸阎氏丰满的*和丰腴的身体,阎氏积极的响应逢迎,如同干柴遇到那个猛火,王余佑说,你这壮健的身体,再生几个也没有问题,阎氏情到浓处,星眼迷离地说,你要我给你生几个,我就给你生几个,王余佑把阎氏剥得干干净净,自己也褪去衣衫,抱紧阎氏丰腴的身体,辛勤耕耘起来,阎氏如一团泥一样,任王余佑任意揉捏,不时地轻声发出轻柔的哼声,王余佑更加兴奋,更加强劲地发起攻击,阎氏紧紧抱住王余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王余佑在久战之下,终于浑身麻酥酥地把生命种子,深深播进阎氏的身体里。
两个人安静下来,王余佑突然感觉是不是窗外有人?阎氏已经昏昏沉沉,兴奋过后,要睡觉了,王余佑也懒得起来,也许是小猫小狗呢,就抱着阎氏香甜地睡去。
再说朱慈悲和白妮二人,在小家伙们的骚扰之下,夜过四更都没敢脱衣服,可怜白妮本想的很美好的新婚之夜,只是在慈悲怀里睡了一小会就天亮了;看到慈悲还在睡觉,她知道慈悲比她小两岁,所以爱怜地摸了摸慈悲结实的后背,轻轻地从慈悲臂膀里钻出来,给慈悲轻轻放在石炕上,然后出来进了厨房,虽然浑身酸痛,也要做饭呀,这时看到她母亲容光焕发地从院外进来,她以为母亲是为她结婚高兴,就没说什么,母女两个忙着做饭,这时白妮问妈妈,为什么往常起的更早的独臂桃瓶没起来呀?昨天又没看她喝酒,白妮和桃瓶天生好像就是对头,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白妮还好些,看不惯只是心里说说,不敢表露到表面上,可是桃瓶(长平公主)却是远近闻名的冷面石女,给谁都不露笑脸,特别是对白妮要求是非常苛刻,总找白妮的毛病,白妮所以也总对桃瓶不以为然,看这次早上没起,又在背后叨咕她。
白妮话音未落,长平的枯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吓了白妮一跳,一夜不见,长平眼圈都黑了,显得脸更瘦了,开始白妮以为是生气她背后说坏话,再仔细一看,不是对她生气,就对她妈妈阎氏吐了吐舌头,阎氏看到桃瓶的目光非常凌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习惯了,从不敢问这个小煞星,怕惹恼了她,只好低头干活。
这时王余佑也起床到厨房打水洗脸,看到三个人都不说话,还和他们开玩笑,说: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怎么你们三个在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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