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第2/3页)
士推开。指指大门。意思是让护士离开。护士不解地望望老将军。还想说什么,可看看老将军严肃的面容,没再说什么。她太明白老将军了。老了还像年青的时候一样。脾气倔强,说一不二。
护士遵从地把拿在手里的那卷已经解开了红丝线的纸放进打开的木盒里。默默地从老将军身边走开。到门外去了。
直到护士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老将军才把目光从护士身上转过来,停留在了那卷纸上。
“婉茹。婉——茹——。”老将军再一次地颤微微地念叨起这个名字。一行眼泪从干涩的布满皱纹的眼角徐徐地流下来。他伸出手,抓住纸卷的一角,把纸卷从木盒子里拉出来。随着纸卷从木盒子里拉出,一个身穿旗袍,挽着发箍的漂亮的女子画像缓缓地从纸卷里展露出来。
“婉茹——。”
老将军看到露出来的女子画像,突然激动起来。双手抖动着,想从轮椅里坐起来。身子晃了两下。没有坐起来。他再次使劲要坐起来,却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很快。他想喊护士,却没喊出来,头一歪,倒在轮椅里。
老将军死了,他的追悼会,是在三天后,在殡仪馆里举行的。部队和地方上的领导,他生前的部下,朋友。同事。还有从外地赶回来的他的一双儿女李玉英和李玉茹。为他举行隆重的追悼会。
当地媒体也做了报道。
直到这时,人们才知道,几天前去世的,一直默默无闻的住在这所干休所里的老将军就是当年威震秦巴山区,大名鼎鼎的莲花山土匪李胡子——李国亭。
“这画上的女人是谁?我看不像是母亲。肯定是个别的什么女人。父亲为什么一直秘密地保存着她的画像?”
在收拾老将军留下的遗物时。老将军的儿子李玉英从那个古色古香的檀香木盒子里取出那卷已经被老将军打开的有些发黄的画像,不解地对正蹲在地上整理父亲遗物的妹妹李玉茹问到。
“哦,我看。”李玉茹站起来,凑在哥哥李玉英身边歪起头,看着画面上那个女人。“她真漂亮,还穿着旗袍。头上还带着金簪子。看那样子,不像是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人,像旧社会的女人。”李玉茹说道。
“我看也是。”李玉英说道。
“婉茹。这个女人肯定叫这个名字。”李玉茹说道。
“哦,你怎么知道?”李玉英问。
“这,你瞧这。”李玉茹伸手指向画卷右下角一行不清晰的毛笔草书小字。
“哦,我看看。”李玉英双手展开画像,仔细地瞧起来。
那右下角上一行草书的毛笔字,好像曾经被水渍浸泡过,字迹有些模糊。个别字已经褪色。仔细辨认,也不难认出,上面写着一首诗。
程氏祠堂一枝花。婉若仙女临莲台。茹香落蕊飘天际。像是王母身边来。
“一首诗啊。还到不错。可名字在哪?我怎么没看出来?”李玉英摇摇头,说道。
“笨蛋,这都看不出来。这是一首藏头诗。你看这首诗的每句的第一个字,你念念。”李玉茹说道。
李玉英再次仔细看看画上的那首诗,按照妹妹李玉茹所说的,把这首诗的每一句头一个字连起来,读出来:“程婉茹像。”
“看,是不是程婉茹像这几个字。”李玉茹抬眼看着哥哥,说道。
“嗯,有道理。程婉茹。怎么从来没有听父亲说起过。我们也没见过这个女人啊。”李玉英疑问到。
“是啊,父亲活着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提起过。她又不像我们母亲。难道这个画像上的女人和父亲有过什么关系?”李玉茹想着,说到。
“关系?什么关系?”李玉英问。
“会不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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