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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幽会前夫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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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5章 幽会前夫闹剧 (第2/3页)

来,心中纷乱如麻。少顷,何当归出来,面无表情地告诉他:“珍珠也是这个意思,卢知州你若是现在方便,她求一封和离书或休书,然后从此断绝来往,婚嫁自取。”

    卢知州急了:“你一个小人儿从中间挑什么是非,珍珠才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让开,我要见她!”

    轿里面的珍珠自己说:“带我去县衙门吧,好妹妹,至少比这里清净些。跟他说一声,要是我不死在牢里面,过几个月死于生产,孩子还得烦他收养,只别让新夫人扔出去就感恩戴德了,我地下有知也不怨了。”

    何当归不必传话,卢知州早就听见了,然后何当归又接一句:“姐姐糊涂了不是,放着妹妹我不托孤,怎么去托起外人来,我这当小姨的还能尽五分心,他们亲爹后娘,加起来不知有一分心没有。”

    卢知州听得刺耳,又兼相信了何当归的话,珍珠的大人孩子只能活一个了,心下非常酸楚,又掉下泪来,伤痛道:“我做错什么了?只不过想孝敬姑姑几日,留她们在家里过个年,你就怪我是三心二意了。你跟你的前夫私下会面,我多问过一句吗?如今姑姑横死了,表妹也无生念,我又有什么脸面对先父并族中长辈。连你都不要我了,我生着也无乐趣,大家都撂开手,绝了这口气罢。”

    里面的珍珠也垂泪,幽怨道:“不知道的人还罢了,你是个什么都清楚的,我被坑苦半生,又怎会去见那个负心人?我说了是别人设局陷害我,你不信我也没法,除了休书,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你快写了打发我走罢。到了县衙里,我一认罪伏法,还怕不能抵偿蓟老夫人的命么?”

    卢知州闻言仰天大哭,远处的观者虽然听不清他们说话,但也非常纳罕,什么事让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何当归来时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一心只向着珍珠,可听了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这卢知州好像也没什么过错,就算他表妹自己心里有点儿想法,也未必跟他告白过,他一个粗心的男子,察觉不出也有可能,不该武断地判定他是花心萝卜。

    于是,公平公正的判官何当归,又换了好点的声腔,让卢知州将家里最近发生的事给讲讲。卢知州最近都不沾家,他自己也没弄清楚几样,而珍珠又体虚不能多说话,故此一席话听完,何当归只得了几件还算有用的信息,于案情却没什么实际帮助。

    原来,自打寡妇蓟老夫人和她女儿登门拜访后,卢知州他们夫妻就骗蓟寡妇说,珍珠是小户之女,之所以三十大龄才出嫁,是因为相士早年批过她是个旺家的命,所以被她的父母留大了年纪,耽误了婚嫁,等父母去世之后婚嫁就更没着落了,一年年误过去才误到了三十岁上嫁人。蓟寡妇听了就瞧不起珍珠,第二日就夺了她的当家钥匙,在府里横行起来。

    祸不单行,珍珠守着屋子安胎也安出是非来,蓟寡妇叫了一个戏班子来唱戏,喊珍珠出来听。好巧不巧就唱的《王三姐告夫》,是根据“现实故事”改编的一个戏目,至于“现实人物”是谁,就不言而喻了。珍珠以为自己身份曝光了,叫演这个戏不是讽刺自己么,她心里一堵,当时就晕过去,后来醒了也懒怠见人,就装睡装病起来。

    偏又有庸医说她染了时疫,蓟寡妇听了立马让人隔离了她的院子,除了槐花之外,别人一概不让进。卢知州病急乱投医,找不着好大夫,竟将一个马神婆带回家里来。

    何当归听到这里,斥一声“糊涂!”卢知州却解释说,是那婆子主动找上来的,旁边还有人吹捧她是王母娘娘附身的仙姑,他才带回家里来。可是来的人里面,不光一个马神婆,还有珍珠从前的丈夫、小叔子和小姑子,都扮成道士道姑进来跳大神。而卢知州被蓟寡妇拦在门外,而屋里只一个羸弱的珍珠。

    只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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