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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公子推拒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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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7章 公子推拒舞娘 (第2/3页)

可是孟瑄等我等得很着急呢,刚刚他还怪我,跟不相干的人说话比跟他说的还多,所以我只好……把话省下来给他多说几句。我猜,你们园子里肯定有一两个自家里的郎中吧,百十号人,城外又不便延医。有郎中,心不慌。熠迢你对我的处方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或独到的见解,都只管去拉一个郎中探讨吧。”一番话说的熠迢哑然,顿了顿,她轻笑说,“等你那一头研究出眉目,也学会些简单的医理了,这一头萧姑娘的风寒又加重数倍了,到那时,你们爷怪不怪罪你,我可心里没底了。”

    熠迢闷头答道:“既然奶奶你的方子都白纸黑字落笔了,小的原不该议论这么多,奶奶莫怪,小的这就去安排,谢奶奶拨冗解答小人疑惑。”说完他一捏手里的方子,闷头出去了。

    熠彤又说:“他就是头犟驴,奶奶别理他就完了。”

    何当归失笑,不愧是跟着孟瑄的人,都是个性人物,跟一般的应声虫小厮全然不同。她陪着小心给他解释半天,他末了还要质疑她救萧素心的诚意,捏着她开的方子,提醒她“白纸黑字”的证据有了,吃坏了人就能“冤有头债有主”了。好个性的一个小厮。她又针灸又下方,可谓卖了全力地救治萧素心,还得看他一张酷脸。嗬,在全济堂行医那么久,这等情形倒是第一次遇到。

    孟瑄难道是跟她一样随性的人,平日里喜欢将下人养得“刁”一些,自己碍于身份不便说和做的事,都让“刁奴们”去做,达到比自己做更出色的效果?那,他们也该分清敌我关系再张口咬人吧,孟瑄没跟他辨一辨谁是敌谁是友?

    当下也不再多理论此事,只不过有一点她比较好奇,笑转向另一个熠彤:“我今天可大开了一回眼界了,你冷不丁就从实实在在的厚土地里钻出来又钻回去的,简直比什么变戏法儿的都神,连孟瑄都没这么神奇的本事,真真叫我叹为观止。没想到人也可以像老鼠一样打洞走路,且老鼠过去还得留洞,熠彤你连洞都没留,就‘嗖’一下子蹿走了,嗟乎!奇哉壮也!你是从哪儿学得了这样的神技?”

    熠彤正担心熠迢让何当归心里不痛快,现在见她面上淡淡的,没什么发怒的痕迹,于是松一口气,也不介意她将他比作田鼠,摸头笑道:“小的有什么本事,哪儿敢拿去跟爷作比较,我这‘钻洞’跟变戏法也差相仿佛,奶奶就当成个戏法儿看,逗您一乐,小的也没白学。”

    何当归也没指望着他这么实诚,一个问题就让他自报家门,说出从哪儿学得的“土遁术”,只是见那日她提起“土遁”,连东瀛人雪枭都露出一个神往的表情来,让她对此技也产生了好奇。她又问:“熠彤你的本事是钻土,那熠迢呢?他是否有个钻水钻火的本事呢?”

    熠彤干笑一声,说:“奶奶真会想,可惜熠迢没什么本事,从前我劝他少读点没用的书,多学些能帮到公子的能耐,他不听,瞧吧,他现在读书读傻了,人也不机灵了。”

    何当归不信熠迢没有点儿特别的本事,常听说,人的本事越厉害,脾性架子才越大,照这样推论,熠迢的本事应该在熠彤之上吧。(⊙o⊙)……这两个小厮的名字是孟瑄给起的吗?一条、一筒?孟瑄他是不是打麻将打多了?!会否还有二条、二筒、东风、花子跟着他?

    假设“一条”“一筒”是孟瑄的左右两只袜子,既然“一筒”是绸袜,没道理“一条”是粗布袜子,什么本事都无。同理,“一条”是只臭脾气的臭袜子,对她的不满情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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