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欲晚(一) (第2/3页)
好主子,您怎么还不明白呢!”雪晴这丫头还急得上了脸,活像被哪个登徒子偷亲了一口,“皇上您还不了解吗,只要他喜欢,有谁敢说个不字?单看您进宫这两个多月,圣上哪日不是歇在咱瑾瑜宫?”
雪晴这话说得倒也有几分在理。连枭他娘死得早,他爹又不知道上哪儿逍遥去了,正宫皇后更是可以直接忽略不计,这样算下来,前朝**还真没人管得了他,也难怪他的性子那么霸道专横。
我沉思良久,忽然眼前一亮,“雪晴,你说皇上不来瑾瑜宫,是不是说明他对我已经没有兴趣了?那我是不是很快就会被他废掉?废掉之后是不是就可以出宫了?”
雪晴瞪着黑白分明的瞳仁看我,这回我倒是看得真切,里面清楚分明地写着四个字:无药可救。
今日晚膳难得不用伺候那位大爷,我心情大好,没忍住就把连枭那份也给吃了,结果一起身差点就把肚皮给撑条口子。
雪晴见状,拔腿就往外跑,兴奋地就像逮着了那个偷亲她的登徒子,“娘娘身子不舒服喽!快!快去请皇上!”
本宫正觉丹田内真气上涌(俗称打嗝),被雪晴那一吼,一口真气走岔,只差没喷她一脸鲜血。
虽说历来借肚子争宠的妃嫔也不在少数,但人家肚子里装得都是皇子皇孙,咱总不能把消化不良生生说成是妊娠反应吧。如此有失体面的事情,身为贵妃娘娘的我还是做不来的。
只是这晚膳之后的时光还真难打发。
平日里连枭总担心我吃了就睡会有损智力,晚膳后通常是要我先沐浴,然后再同他进行些有益身心的互动活动。在明知抗拒无效的情况下,我只好以强身健为理由,说服自己积极迎接这项运动,所以两个月下来,我虽然说不上喜欢,但不知不觉也就习惯了。
今儿连枭不在,我估摸着自己一个人大约是没法正常进行这项活动了,只好边泡澡边思考要不要厚着脸皮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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