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暗涌 (第2/3页)
这一觉睡的特别的熟,特别的香甜,也特别的辛苦。
站在高高的山崖上,看着山下苍黄的大地,远远的可以听到不知名的野兽的嚎叫,远远的视野的尽头一座耸立直插云霄的山峰,孤寂、苍凉的耸立着。这一幕已经不陌生了,从十岁那年起每天做梦都会来到这里。
沿着十岁时摸索的山道走下山崖,崎岖的道路坑坑洼洼的,岩石的缝隙里还长着青绿的野草,顽强而又脆弱的在岩石的缝隙里摇摆着、挣扎着。
山崖的风很大、很冷,昏暗的阳光打在人身上没有一点一滴的温度,在走到山脚的最后一个拐角从草丛里抽出一根结实的木棍。
山下等待自己的是各种各样的野兽和怪物。
从十岁开始的八年时间里,在这睡梦中每一夜都在与这些野兽进行厮杀,手里的木棍断了也不知道是多少根了。
耳朵里听着四周狐狗和豺狼的低低的吠叫,对于这种体格小身体灵活的野兽,许飞宇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手中握着的木棒缓步而行,步伐不急不缓每一步的步距都是相等的,步伐的跨度并不大,这样足以保证遇到突然袭击自己的腿部、腰部的发力点维持在最佳状态。
这是经验也是教训。
这个世界里没有生与死,有的仅仅是疼和痛,那种刺入心扉的剧痛甚至会让人窒息。
这是一个充满着战斗的暴力的世界,从走下山崖开始四周警惕的狐狗就注意到了许飞宇,在一声犬吠后,原野上扬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来了!”许飞宇双眼微微的一眯,脚下一声沉闷的爆音,握着木棍抢先出手。
所谓先发制人,无数次痛苦的经历和经验让许飞宇率先冲了过去,他要赶在狐狗和豺狼们合围前尽可能的多杀掉一些。
每一棍挥出飞溅的狐狗和豺狼的鲜血,以及高高抛飞出去的尸体,而许飞宇身体则尽可能的缩在棍棒的攻击半径里。挥舞的幅度并不大,脚下则踏着古怪节奏的步伐,仔细看去怪异而又充满着一种奇怪的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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