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论狂 (第2/3页)
血数升,这一切都是随性所至。无故穿越在先,而后被夫子们的混话激怒,怀有教训之心,就将众夫子气个半死了。
“两位如此惊世骇俗,自然会被称为狂生、狂士。而一个「狂」字,有千万般的见解,老朽很想知道,两位对此字的看法!”闲云居士终于道出正题:“第二回合,为论辩比试,双方先在纸上作一首诗词,关于何为狂!书好后,以自己所作之诗来道出见解。”
他说罢,就有小厮搬来两张红木小书案,分别摆在台上两边,又拿来笔墨纸砚,清水清茶。
李天纵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阔大宣纸,将梁磊相赠的描竹纸折扇放在纸边,挽起衣袖,往雕着青竹红梅的松花石砚里注上少许清水,拿起镌鱼墨锭研磨起来。他手臂悬起,使力至腕,沿着石砚边沿画起圆圈来,重按慢磨,旋而有力,很快墨锭就消融出墨汁来。
这磨墨之法,其实是练习书法基本功的很好手段,且能锻炼自身的耐心毅力,很是有益。
待磨好墨水,李天纵搁下墨锭,从笔架上取了一支狼毫。持笔蘸墨,李天纵望着洁白宣纸,心头渐渐平静下来,什么是狂?不禁闭上双眼,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不!不是这样。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不对,这确实是狂放不羁,豪情冲天,只是似乎仅仅而已。
忽然,脑海里出现了一只傲翔在天的鹰,下面是茫茫众生,它自由地飞过……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李天纵睁开眼睛,眸子闪过一道亮光,手中狼毫疾抵于纸,如鹰翔天,如鱼游海般,自由地挥舞起来。
一诗写罢,他掷笔于案,掠过案上茶碗,揭起茶盖痛饮,只是这茶如何痛饮,还是依然的清淡。他此时心情澎湃,茶哪儿够味,顺眼望向另一边的杨玉,见她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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