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 战争借口 (下) (第2/3页)
而身处两国之间的天枢,竟力压南北,打得两国找不着北。如此战力,简直难以想像是圣后之军。
“大人,儿臣以为,此战力强横之天诛军,其主非是娘子,而是那狄君。”厢车内,赵桓以肯定的语气,对父亲道。
由于赵佶已被金人削去帝号,所以赵桓不敢再称“父皇”,而金人所赐的“昏德公”之爵,又明摆着是羞辱之举,自然也不能以此称呼。故此,赵桓只得以通用的“大人”来称呼。同理,赵桓自个也一样被去帝号,封了个“重昏侯”,所以,他也不能称自家皇后为“圣人”,而只能如民间一般,称娘子。
赵佶横了儿子一眼,淡然道:“何须你说,此君起于草莽,自须借你那娘子的声望,方能聚拢义士,成就大势。如今更是娶了你的几个妹子,自封华国王。下一步,当是借势上位。去王称国了。”
“那儿臣当回七弟之南朝,还是当向狄君请归?”
赵佶摇头叹道:“你敢回南朝么?你若南归,又将置七郎于何地?更何况,七郎之大宋,无奈金人何,又如何能接回你我父子?”
赵桓怅然若失,苦笑道:“如此说来,大人与儿臣最好的归宿之所。只能是天枢之城了。”
“不,大郎,你错了。试问你我若入天枢,又将置狄君与你的娘子于何地?”赵佶虽然治国无方,昏庸无道,但好歹也是当了二十几年皇帝的人,帝王之术总是懂一点的。在这一点上。要比他这个只坐了两年冷板凳的儿子强得多。
赵桓悲从中来,泣道:“如此说来,我等只能埋骨于此了……”
赵佶捻须摇头,面‘色’肃然对儿子道:“大郎,你好生记着,若当真想要回去。只能去天枢。”
“咦!大人方才之言不是说……”
“吾之意,乃是请归天枢之后,须隐姓埋名,请入宫观,绝不可再现于天下人前。如此。或可得狄君垂怜,看在你我父子二人岳舅的份上。将我等接回……惟其如此,方可得善终。”
赵桓悲切道:“儿臣误国至此,早已绝了人君之念,若狄君肯念舅婿之情、娘子之恩,赐为太乙宫主足矣,他不敢望也。”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赵佶说罢慢慢闭上眼睛。
厢车颠簸,父子二人无语凝噎,面‘露’凄容,俱感天下之下,竟无一国之君栖身之处,人生之悲,莫过于此。
行至驿馆,父子二人在随行金兵的监视下,依依不舍,分别进入驿馆南北院——父子二人,‘欲’同居一院亦不可得。
赵佶居北院,此时天‘色’向晚,在驿卒打着灯笼引路之下,来到居所。却见院‘门’之外,有四名‘精’悍的‘女’真卫士,按刀巡守,但神‘色’轻松,语带嘻笑。
赵佶心一沉,隐隐觉出不妙,慌忙提起衣襟下摆,急匆匆上前。
那‘女’真卫士咄喝:“国相府办差,闲人回避!”
赵佶在此囚居四年,‘女’真语早已烂熟,慌忙道:“吾乃昏……德公,此乃本公驿居之所,尔等在此做甚?”
昏德公?那四名‘女’真卫士相视大笑,神情说不出的暧昧。
赵佶当了那么多年的帝王,察颜观‘色’正是所长,一见‘女’真卫士这般模样,顿时意识到什么,倏地夺‘门’而入,口中大呼:“曹妃!”
屋内立时传出一阵哭泣的‘女’音:“圣上……”声音正是随行‘侍’奉之曹才人所发。
赵佶与儿子赵桓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赵桓‘性’谨慎,不喜声乐及‘女’‘色’,登基两年,所封嫔妃不足十人。而赵佶堪称风流天子,专习道家双修之术,在沦为阶下囚之前,每七日必御一处‘女’,每日无‘女’不欢,哪怕被金人软禁,也死‘性’不改。这一点,从赵桓入金后再无所出,而赵佶却在人生最后六七个年头内,几乎以一年一个的速度,连续生育了五个子‘女’,就可以看出来。
此次金主下诏入京,从五国城至上京,行程何止千里,来回至少需三四个月。三四个月没有‘女’人,赵佶几乎就等于去了半条命,苦苦哀求之下,准许带了一名妃子上路‘侍’寝,这便是赵佶最心爱之曹才人。
心忧爱妃的赵佶,奔跑甚速,后面的几名‘女’真卫士,竟追之不及。
嘭!房‘门’撞开,赵佶跌跌撞撞冲入,纱帽掉落在地都顾不得捡拾。抬眼一看,屋内情形,令他惊怒‘交’集,浑身发抖。
屋内灯光摇曳,照在一对**的男‘女’身上。男子压在‘女’子身上,呼哧喘气,不断起伏。而‘女’子鬓‘乱’钗横,仰面倒在炕头上,眼角泪水不停涌出,嘴角咬着一绺青丝,低低呻‘吟’。
见到赵佶闯进来,‘女’子羞愧‘交’加,不断捶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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