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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的事,说自己很喜欢,五百两银子现也不是拿不出来,买了就是。
张谆自然是听绿丫的,答应等自己歇下来就去乡下把那契约立了,夫妻也就收拾歇息。
朱二爷来闹的事情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绿丫去应酬时,难免也听到那么一两耳朵,当然也有来和绿丫打听的,绿丫只当一个不知道,绝不吐露半个字。朱二爷很快也就回了家乡,朱家闭门守孝不出门,传了半个月,这事也就渐渐落下。
那时绿丫已把那个小庄子买下,既然是自己的,绿丫也就和张谆两兴致勃勃地往那庄子去,打算把那庄子重新打理一下,看看房屋需不需要修整下,还有这每年的地租,要怎样安排。那连庄子一起买的一房下,绿丫和张谆问了他们几句话,见他们夫妻也还老实,离了这里也没别的生理,也就让他们继续管庄,免得另寻也是件麻烦事。
这田本就不特别肥沃,不过就指望着春日的笋,秋日的藕和鲜鱼,那地的租子,不过算个添头,也就照了原来地主的例,寻来佃户把这话说了。听的新地主不用加租,别的也不再添加,佃户们也各自称幸。
庄子的各项事务都安排好了,住了一夜夫妻两个也就带了小全哥回城,小全哥从没见过这么多和自己同龄的孩子,玩高兴了,怎么都不肯走,见绿丫要来抱自己,干脆溜到干草堆那边去。
绿丫无奈叹气,走上前要去抱他,谁知听到不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接着那马已经飞奔到面前,那马奔了一路,见路边有干草,就要去吃草。上面的明明瞧见了干草堆上有,却也不勒马,任凭马张着大嘴往小全哥身上咬去,甚至还哈哈大笑。
绿丫瞧见惊的魂都飞了,用尽全身力气扑过去把儿子抱怀里,那马嘴已经擦着绿丫的手过去,绿丫都能感觉到马鼻子的热气喷自己胳膊上。若再晚一点,小全哥就要被咬伤,绿丫抱着儿子滚下草堆,小全哥还不知道,还当娘和自己玩,那拍手大笑。
张谆也跑过来,从绿丫手里接过儿子,四处瞧了瞧见儿子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下来,那马上的见没有咬到小全哥,说声败兴就要纵马飞奔。张谆见马上衣着华丽,面容骄横,知道这是个自己惹不起的物,但自己妻儿受了惊吓总要有个说法,上前拦住他的马:“尊驾,这乡间道路虽比不上京里繁华,但也有来往,尊驾骑马还是小心些为好。”
这打量了张谆一眼,从他衣着判断不过是个有几个钱的小地主,冷哼一声:“领教了,不过骑马取乐,再说家的也没受伤,啰嗦什么?还不给让开,不然的话,踏了,不过就是赔几个汤药费的事。”张谆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他做生意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遇到过骄狂的,但没遇到过骄狂如斯的,眉不由微微一皱:“尊驾,这虽离京不远,却也不是没王法的地方,尊驾还请……”
话没说完,那已经拿起鞭子就要往张谆身上抽去:“一个有点钱的小地主罢了,蝼蚁一样的东西,也有资格和啰嗦?别说那孩子,就算灭了满门,也没敢和说个不字。”
就鞭子快要打到张谆身上时候,不远处已经有大喊:“陈兄住手。”听到这喊声,这陈公子才把鞭子收回来,瞧着骑马赶上来的,斜着眼道:“怎么?秦老弟,军中几年,被吓的胆子都小了?竟然为这样蝼蚁求情。”
绿丫瞧见那鞭子要往丈夫身上去,吓的要尖叫时候,见有阻止,心这才放下,再瞧那骑马赶上的,倒有些惊讶,竟还是个熟,秦三公子。三年没见,秦三公子变的黝黑了些,风采也更内敛,不似当年那老远就能感觉到的气宇轩昂。
此时秦三公子赶上,往张谆一家身上瞧了瞧,见没受伤这才放心下来,对张谆抱拳为礼:“这位,朋友出言莽撞,又粗鲁了些,这里代他赔礼,还请休要放心上。”
秦三公子有礼,张谆也深深一揖:“都有不顺心的时候,两位瞧来也是从京城里来的,这大道之上,也不是纵马飞奔之地。”陈公子听了这话,又要把鞭子挥起,但看见秦三公子,就把鞭子收起,白了秦三公子一眼:“好了,秦老弟,看面上,也就不追究他们冲撞的罪,们继续赶路吧,离家庄子,可还有三十里地呢。”
三十里地,这个数字落到张谆耳里让张谆松了一口气,既然离了三十里地,那就不是自己家的邻居,这简直是个大好消息。秦三公子往绿丫脸上瞧了一眼,不由掠过一丝惊讶,绿丫已经对秦三公子拜了一拜:“秦三公子,久违了。”
的确久违了,已经三年多了,想到那个少女,当日她那张美丽小脸,竟有些模糊,可后来军中经历的越多,秦三公子从小固有的那些思维也开始动摇,他们并不是无声无息的愚昧之,而是有自己思想感情,活生生的,那时的自己未免太过骄横,也太过自信,竟以为天下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后来想起也是实好笑。
别说还有天子,纵然没有天子上,匹夫之怒,也能血溅三尺。,定要存了敬畏心。
陈公子听到绿丫的这话,不由往绿丫脸上瞧去,原来还没发觉,这少妇生的还算不错,也不晓得是不是秦三公子的老相好,没想到他好这口。
陈公子不由对秦三公子挤眉弄眼,秦三公子怎么不晓得他心里转的龌蹉念头,并不理会陈公子,只是问绿丫:“久违了,杜小姐可好?”
绿丫没想到秦三公子竟问榛子,微微一讶才道:“很好。”
很好,秦三公子低垂下眼,这才对绿丫拱一拱手:“那么,们就走了,再次抱歉。”绿丫福了一福,秦三公子抽了身下的马一鞭子,也就离开。
张谆等秦三公子两走了才问绿丫:“原来他就是王夫的侄儿,生的是真的好,可是这样权贵子弟,未免都有些骄横,到了现,越发佩服东家了。”能这些权贵之间游刃有余,并且得到利益,这不是普通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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