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新地 (第2/3页)
们两夫妻慢慢说话吧。”王嫂往外走,还不忘给他们把门关上。
绿丫这张脸又红了,刚要再问,张谆已经张开双臂把她抱进怀里:“绿丫,真高兴,们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那些苦都没有白吃,很欢喜。”绿丫本来准备握拳推开张谆的,听了这话又把拳改成掌,攀丈夫的肩头:“谆哥哥,看见的时候,就知道,会很好很好。”
张谆把绿丫抱的更紧一些,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西下的阳光照他们身上,洒落一身金黄,让这小院子都添了许多温暖。
兰花知道了这一切,也十分高兴,这一晚兰花和绿丫两下厨,整治了八盘八碗的席面,又打了一斤酒,一家团团圆圆坐那里说笑,兰花连老刘喝了大半的酒都不管,只是不停地笑,这日子越过越有盼头,现自己也有家了,这辈子,知足了,不,如果再有个孩子,就更知足了。
兰花瞧着已经那醉的不行的老刘,伸手拍他脸一下,老刘醉的迷迷糊糊地还那说:“兰花,会一辈子待好的。”兰花伸手打了他肩一掌,和绿丫互看一眼,都笑了。张谆也喝多了,倒老刘身边,呼呼睡去。
这两,兰花和绿丫又笑了,索性也不把他们挪到床上,只是搬了几把椅子过来给他们睡上面,生了火盆盖了被子免得他们冷,两把桌上地下都收拾干净时,那两还呼呼大睡。
兰花虽忙了一日,可今日却毫无困意,拉着绿丫的手说:“们来说说话吧。”这当然可以,两守火盆那轻言细语,不时地看看醉的那两个的情形。
说了一夜的话,很多事情都翻来覆去的讲,绿丫听到第三遍张谆小时候不肯写字被他叔叔罚的时候,张谆睁开眼睛,咕噜出来一句:“兰花姐,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都快忘记了。”
兰花瞧着张谆,今天他们要收拾东西离开这里,以后见面就没那么方便了,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从此就要交到别手上了。兰花觉得心里既欢喜又酸涩,勉强笑了:“不把这些告诉绿丫,以后欺负绿丫可怎么办?”欺负绿丫,不,自己永远不会欺负她,张谆看着绿丫,眼里满是温柔。
兰花把张谆和绿丫的手拉一起:“以后,们要做的事就都不明白了,也没办法告诉们什么了。绿丫,那天说的话,仔细想了想,说的有道理,只有变的有本事才好。”绿丫点头,把兰花的手更握紧些,张谆还想问兰花已经沉下脸来:“谆哥儿,当日爷时候说过,说张家没有什么丢了原配娶什么两头大的,也没有什么纳妾养外室的道理,以后发达了,若因绿丫没本事看不起她,要别娶什么的,拿把刀把的心挖出来。瞧瞧到底是黑还是白的。”
兰花从没这样对张谆厉色,张谆急忙跪下:“姐姐,从无妄言,今日如此,以后也如此,待绿丫,定会始终如一,永远不变。”绿丫已经把兰花的手再握紧些,兰花松开握住他们的手:“们的东西也都收拾好了,趁着时候还早,走吧。”张谆和绿丫双双跪下,给兰花和已经醒过来还懵懂的老刘磕了头,两也就让寻来的脚夫把行李挑上,细软都背身上,离开了这里。
看着他们离开,兰花的眼泪终于落下,老刘走到妻子的身边把她的肩拢住,兰花索性把头埋丈夫怀里痛哭起来。老刘安抚地拍着妻子的肩:“舅舅是个好,以后,一定会好的。”老刘不说还罢,一说兰花哭的更大声了,老刘不敢再劝,只有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
兰花哭够了才抬头,这回脸上的不是眼泪而是笑容,谆哥儿一定会过的好好的,非常好。
绿丫和张谆来到廖家,先去给廖老爷问安,小厮出来说,廖老爷还没起,让他们径自照了昨日的安排去做。张谆谢过小厮就和绿丫往后面去。
小厮进屋廖老爷已经裹着被子坐起身,脸上神色平静可那双眼让小厮不敢去看,昨晚都练了有半个时辰的字了,按照以往来说,老爷什么大的怒气都消了,当初听说小姐受苦,老爷也不过就是练了半个时辰罢了。
可谁知道派去打听话的回来了,说陈太太的娘家和陈家借了一大笔银子,没还上,陈老爷也不好意思去追讨。陈太太见丈夫如此,就想从别的地方凑些银子补上窟窿,免得丈夫面前不好做。可这一时半会,就算省的全家刚够饱暖也不够。
偏那舅太太来,见陈太太发愁这件事,就说廖家既然大富,又没孩子,现只有一个甥女,何不求娶了这个甥女为媳?到时廖家的嫁妆定十分丰厚,别说补上那么一个窟窿,就算再多上几个窟窿,也足够了。
陈太太仔细一想,这主意不错,但心里又嫌弃廖家不过商户之家,哪配得上做正配,于是等陈老爷回家时,就和陈老爷商量,为自己的长子求榛子为妾,陈老爷听的这话就大发了一次脾气,骂陈太太头发长见识短,吵的连老太太都惊动了,听了缘由,老太太觉得这主意不错,不过既然廖家珍视这个甥女,想来做妾是不愿意的,何不为陈三老爷求为继室,想来商户家女儿,得为大户继室,也是十分愿意的。
陈老爷没想到自己娘也这样认为,别说陈三老爷今年年纪和廖老爷差不多大,就算年轻了几岁,以那个弟弟姬妾满堂的德行,廖老爷也不会把甥女嫁过来。陈老爷劝说不了自己的娘和媳妇,又见她们为这事差点打起来,索性告病请假带了得宠的妾去乡下别庄住着散心。
陈太太和老太太见陈老爷这样,老太太是偃旗息鼓,毕竟商户女儿,再有钱,说出去还是有些不大好听,陈太太见婆婆不管这事,欢欢喜喜吩咐两个心腹去给廖老爷问安,想借此问问廖老爷的意思。
廖老爷不听还罢,一听这话,就把那刚磨好的墨都打翻,字也练不下去,连大氅都没披,就院子里受风寒。吓得小厮那只抱怨去打听的打听这么详细做什么,横竖这事,有陈老爷做主,陈老爷不肯,别也不能强做了这事。好说歹说,左劝右劝,总算把廖老爷劝了歇下。
此时见廖老爷眼里神色,小厮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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