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九章 辽东城下 (第2/3页)
未能攻克,不得已,遂兵分两路,一部继续围攻辽东城及高句丽其他西北部城池,一部则九道并进直杀平壤。结果到了七月底,攻击平壤的帝国主力大军几乎全军覆没,而辽东城却依旧未能拿下。最后,第一次东征的战果就是攻陷了高句丽北部重镇武厉逻,帝国在那里设置了辽东郡和通定镇,好歹有了一块小小的“遮羞布”。
第二次东征,帝国远征军再次受阻于辽东城,皇帝也再次驾临辽东城下亲自指挥。这一仗自四月底一直打到六月底,帝国远征军想尽了一切办法,还是未能拿下这座城池。不得已,还是兵分两路。皇帝丢不起这个人,咬牙切齿也要拿下辽东城,而薛世雄则率主力直杀平壤。结果薛世雄刚刚拿下高句丽中部重镇乌骨城,便接到了撤军的命令。所以,第二次东征实际上是没有任何战果。
辽东城因此成为插在皇帝和帝国将士心中的一根肉刺,让他们痛苦不堪,让他们倍感耻辱,好在皇帝和中枢在平定了杨玄感之乱后便迫不及待的发动了第三次东征,给了帝国将士洗雪耻辱的机会。
这次指挥攻击辽东城的是观国公杨恭仁。
杨恭仁没有参加前两次东征。他的父亲观德王杨雄在大业八年二月十二日病逝,也就是在第一次东征开始期间死去,杨恭仁兄弟为此不得不扶灵返京。二次东征期间杨恭仁持丧在家,亦未参加。也正因为如此,杨恭仁对东征一直存有不祥之感。
那一年的正月二十五,先是内史令元寿病逝;接着在二月十二日,观德王杨雄病逝;到了三月十二日,兵部尚、检校左候卫大将军段文振病逝;夏季五月初四,纳言杨达病逝。短短五个月内,帝国中枢核心里的四位德高望重的大臣辞世,可以想像一下此事对帝国、对皇帝本人和中枢所造成的冲击之大。这明显就是个不祥之兆,即便是无知小儿也能预感到一丝端倪,然而,帝国和皇帝当时已经骑上了虎背,下不来了,而第一次东征的结果也验证了这一不祥之兆。
时隔三年,大业十年的第三次东征,是不是也有不祥之兆?有,不但有,而且正迅速在中土蔓延,那便是此起彼伏的叛乱大潮,无数生灵正在杀戮中痛苦哀嚎,这时候皇帝和中枢不想方设法戡乱平叛稳定国内,反而继续穷兵黩武远征蛮夷,实在是本末倒置之举。
所以,杨恭仁的第三次东征策略是非常保守的,就如皇帝和中枢坐镇北平居中指挥所表现出的“保守”一样,寄希望于用武力威慑高句丽,迫使高句丽投降,挽回帝国、皇帝和中央的“颜面”,然后便结束东征,调转矛头,集中全部力量应对国内的动荡局势。
军议上,有关选锋军对辽东城将采取何种进攻方法争论激烈,有坚持强攻的,有坚持围而不攻以等待薛世雄、李景和赵才三位老帅率主力渡河而来,有建议甩开辽东城,快马加鞭直杀平壤,出其不意,一举摧毁高句丽之根本,则辽东等城池可不攻而下。
武贲郎将罗艺做为选锋军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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