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风云渐起 (二十) (第2/3页)
些口角的功夫,当下里只得自抑了心性,笑慰他道,“医人者擅自医,若璞你这‘安身立命’,已然是医人医己的大良方了。若璞想的过重了,四爷敬慕才学之士,向来有之,不至于就到使着朝廷大臣为自家效力的地步儿,我知若璞是向时而动的智者,待遇着冰雪消融之rì,尽一尽心意也就是了。四爷性子严刚,从无**外臣私臣之举,朝中纵有一二往来官员,非是心存敬慕者便是皇上举于王前嘉赞之人,若真有若璞兄所虑之事,皇上知四爷甚深,又怎会不问?若非如此,我也不至于把若璞兄你往四爷跟前去荐,更没有来这一趟的道理,若再要我往深了说,可就——”
“亮工的意思,我自然明白。[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各自也都心意了然,便又随意叙说了些往事人情,其后方知蔡珽不rì即有礼部侍郎的委命,眼下正等着吏部京察告结,确在个“关节”之上。于此年羹尧自是免不了一番恭贺,心内却是不禁冷笑起来,也才恍然蔡珽今rì缘何是如此一番作态,明面上以谨慎不党自居,然其言里言外的用心,却又透着希冀打探的怪异。两人各怀心事,言谈也愈见乏味,待到入夜四更之后,年羹尧方才与蔡珽相辞离去。
方出得门来,年羹尧正要上马,就见家人凑上前来,附耳低声禀告了句,“雍亲王爷已到行在……”“哦?怎么——”他不禁大为惊异,脱口而出问了声。见家人忙低了头退出去两步,猛地想起还在人家门前,忙收了声,急扯过缰绳翻身上马,待到折转过街口,且行且走着,方侧过身子来问道,“不是说,今次四爷留京视事的么?王爷何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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