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蛰居 第五十一章 资治通鉴 (第2/3页)
不是一时能成。杜睿估算着,如今变开始起笔,等到十六岁成年时,六年的时间,怎么也能写得完。
杜氏的《资治通鉴》,杜睿准备写成《周纪》五卷、《秦纪》十一卷、《汉纪》六十卷、《魏纪》十卷、《晋纪》四十卷、《宋纪》十六卷、《齐纪》十卷、《梁纪》二十二卷、《陈纪》十卷、《隋纪》八卷。
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对于《秦纪》描写的并不详实,大概是因为秦以法治国,与儒家相悖的原因,但是在杜睿看来《秦纪》与《汉纪》相比,于治国方面更有参考价值,变将原书中的三卷扩展为了十一卷,准备从河西之战一直写到秦王嬴政统一六国为止。
前世的《资治通鉴》之所以被后世历朝历代的君王都当成治国要典,关键原因便是《资治通鉴》的内容以政治、军事和民族关系为主,兼及经济、文化和历史人物评价,通过对事关国家盛衰、民族兴亡的统治阶级政策的描述警示后人。
书名的由来,就是宋神宗认为该书“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而钦赐此名的。由此可见,《资治通鉴》的得名,既是史家治史以资政自觉意识增强的表现,也是封建帝王利用史学为政治服务自觉意识增强的表现。
《资治通鉴》的价值虽然巨大,但是其中也不免有些瑕疵,陈垣在《胡注通鉴表微》就曾评价说:“《通鉴》书法,不尽关褒贬,故不如《春秋》之严。温公谦不敢法《春秋》,而志在续《左氏传》,有所感触,亦仿左氏设辞‘君子曰’而称‘臣光曰’以发之。余则据事直书,使人随其实地之异而评其得失,以为鉴戒,非有一定不易之书法也。”
从今日来看,“臣光曰”充满封建色彩,黄盛雄将其归纳“诚”与“礼”,“礼之纲纪”这个概念,可谓贯穿《通鉴》之核心。张须在《通鉴学》云:“《春秋》之意,最重名分,名分所在,一字不能相假,封建之世,以此为纲维。名分既坏,则纲维以绝,政权崩溃,恒必由之。温公以此事兆东周之衰,与七国之分立,而又系论以见托始之意。”
可见司马光本人的思想并没有跨越时代,故其论述没有太大价值。例如:司马炎因守三年之丧被司马光称赞是“不世之贤君”。事实上,司马炎在中国历史上并不能与唐太宗,汉武帝等相提并论。
此外《资治通鉴》虽被誉为“体例严谨,脉络清晰,网罗宏大,体大思精,史料充实,考证稽详,叙事详明,繁简得宜”,但《资治通鉴》本身也有不少错误。
如后世的史家严耕望曾指出《资治通鉴》对云台二十八将的排列顺序有误;两《唐书》将“特勤”误为“特勒”,《资治通鉴》对此并无纠正,将错就错,《资治通鉴》卷一64:“土门自号伊利可汗,号其妻为可贺敦,子弟谓之特勒。”
《通鉴考异》:“诸书或作特勤,今从刘昫《旧唐书》及宋祁《新唐书》。”
另外《后出师表》并非出自诸葛亮文笔,而《资治通鉴》却也全文照录。
高安陈汝奇在《陈氏甘露园长书四论》认为《资治通鉴》将只见诸野史的杨贵妃、安禄山之事纳之正史而失之客观。又如唐代宦官鱼弘志,《新唐书》仇士良传作“鱼弘志”,《旧唐书》偶有误为“鱼志弘”,《资治通鉴》卷245大和九年十一月壬戍作鱼志弘,《资治通鉴》卷246作开成五年正月己卯又作鱼弘志,相互混淆。
《晋书》载吕光的第一个年号“太安”,而《资治通鉴》记载为“大安”。
再如《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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