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那扇门 (第2/3页)
解的看着父亲,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犯傻了。
“你小子,不就是别人不让你们进学生会,把你们的节目给涮了,有必要把自己醉那样?”
“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学生会部长,他不给你们上节目,你不会去找他上面的人?再不行直接找院长去,到时候还可以把他私自不让你那室友进学生会的事情抖出来,这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怎么不用用脑子。”贺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贺云头越垂越低。
“还有,刚才我你听说到折了那小子一根骨头的时候还有点喜滋滋的”,贺父摇了摇头,“你说,要是你没醉酒的时候去挑了他们四个,结果会是怎么样?”
贺云仔细想了想道:“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但不会把他骨头弄断的。”他也不是胡说,贺父是一名退伍军人,小时候就刻意锻炼贺云,他的身体素质比一般的同年人要好的多,贺父教他的一套军体拳也练了五六年,对上普通的三五人不成问题,这套军体拳,可不是军训时打着玩的那种,而是真正的搏击之术。
“是你小子犯傻,要是我情愿醒着揍他们一顿也不会喝得烂醉时被迫出手,把你衣服脱了我看看”,贺父瞪着贺云道。
贺云识相的拔下自己外套,掳起上衣。
贺父看着自己儿子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心理有些烦乱,“上衣全脱掉。”
贺父表情有些扭曲的看着光着膀子的贺云,上面有着纵横交错的紫青乌黑,一滩滩集中的淤血,背上还有依稀可见的鞋痕,吼道:“你这小王八羔子,快去洗个澡。”
贺云知道老爸现在很生气,没有多说,拿了套换洗的就进了浴室,这两天都是大晴天,太阳能供的热水也够烫,说实话,自从出了这档子事,他就没洗过一次澡,身上的伤处也是随便买了瓶云南白药来喷了喷,碰到背上的伤嘴咧了一下。
十分钟后,贺云洗完拿着毛巾搓着头发出来了,贺父看到后:“都说多少遍了,叫你把你那些长毛给剪掉,理寸头,那才有精神,下午就去剪了,听到没。”
关于头发的事,父子两打了快5年得战争了,贺云听到后也不吭声,看到桌子上多了一个放着黑褐色药水的玻璃壶,沙发上也扑了张油布。
“给我全拔了,躺上面去”,贺父指着铺着塑料膜的沙发道。
贺云知道这是老爸要给他处理伤势,便放下毛巾,脱了衣服扑到沙发上。
贺父吧玻璃壶上的药酒倒在手上,往儿子身上使劲的搓去,“忍着点,这壶铁打酒挺灵的,是原来我跟你齐叔家老爷子要的。”
贺云想起来了,齐叔是老爸的战友,退伍回乡后还离得最近的就是他们两个,经常走到一起,齐叔家那个老爷子弄草药有一手,开的方子也很拿事,有很多人慕名而去。
贺父看着自己的儿子,背上全是伤痕,简直是没一块好肉,心里就泼凉泼凉的,真像儿子说的一样,算他运气好,要不然最好的结果就是自己现在已经飞到哈尔滨那边,在医院里守着儿子了。
用药酒仔细给儿子的背部腿部手部搓了一遍,贺父盖起玻璃壶,说道:“再来个三五天就应该可以了,不会留下什么毛病,穿上衣服,把东西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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