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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宝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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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宝宝篇 (第1/3页)

    这天,易苏墨正在公司开会,接到颜色的电话,嗓音是软绵绵的,“老公,以后的十个月内都不需要买‘大型创口贴’了,你高兴吗?”

    易苏墨狂喜,丢下会议丢下各股东,屁颠屁颠地回到家里。

    对了,他重新买下了离韩家别墅不远的郊区买下了一栋别墅,所以他与颜色已经不在碧海小区,老太太跟阿秋也搬了过去。

    因为韩子俊与袁若溪在前不久一同去了加拿大,当时颜色可是哭得稀里哗啦,最近这几天才好点,其实她也不是特喜热闹的人,但一向子面对离别,真真适应不了。

    好在袁若溪答应去了加拿大后,会每天给在网络上上线跟她联系,颜色才对自己狠下心放开袁若溪的衣摆放他们上了飞机。

    易苏墨以最快的速度兴冲冲地回到家里,老太太跟阿秋去串门了,他直奔卧室,一打开门,正看到一大堆包装还算精美类似于纸巾的东西。

    包装不大,但是因为太多,都要把颜色整个人都淹没了。

    易苏墨走了过去,看到颜色那张纠结郁闷的小脸,看到他进来,立刻绽开笑脸,“你怎么回来了?”

    易苏墨扫了眼这堆积如小山的不明物体,蹙了蹙眉,“你打电话说不需要买创口贴了?”

    颜色一摊手,“是啊,你看,这里大把的,估计十个月都用不完呢!”

    闻言,易苏墨的脸全黑了!

    半晌,他咬了咬牙,“这就是你说的‘以后十个月内都不需要买大型创口贴’的理由?”怎么说也是他会错意了?

    不,是她没有说明白!或者说,是她根本要误导他的!

    见状,颜色嘟起小嘴,作无辜状,“是啊,这是以前在皇悦酒店的一个同事,她老公开了个小超市,现在倒闭了,大清仓,就硬塞给我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理,在检查保质期呢!”听语气,她是完全不知道她已经把人给误导了,并且那人已经在极力压制掐她的冲动。

    似是想起什么般,颜色抬首,如玉般的脸笑得可甜,“你回来了正好,我早上买了鱼,你去给我做鱼汤好不好,我想吃!”

    好吧,她生来就克他的!一看到这娇俏的笑脸,他就什么火气都没有了,“秋妈会做的。”

    “我不要!我就要你做的!”颜色耍赖着继续查看面前小山的保质期,一边检查一边道,“要不这样吧,不是快过年了么?这个拿去给公司,当是福利送给女职员好不好?”

    闻言,易苏墨的嘴角猛抽了抽。

    于是,悲催的易苏墨不但是满心希望落空,而且还包揽了当天的晚餐和家务,伺候三位包括秋妈在内的三个女人。

    ……

    又在某一天,易苏墨正在公司处理卷宗,接到颜色的电话,“老公,你喜欢小孩么?”易苏墨停下钢笔,满心狂喜,“我喜欢我们的小孩。”

    颜色,“我们马上就能见证新生命的到来,你高兴么?”

    易苏墨自然高兴,“你在哪里?”

    “医院!”

    易苏墨挂了电话,又是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都在医院了,难道还会前几天那样骗他不成?于是,易苏墨又是一阵狂喜。

    来到医院,颜色让他到产科,易苏墨兴冲冲跑上去了,看到她手上拿着一张检验单,旁边还站着许文博。

    易苏墨走了过去,颜色看到他可兴奋了,“老公,你快看,可爱吧?”

    易苏墨凑上前一看,看到的是一张孕检B超图,看不太懂,但是看到名字,颜涵!

    他又想掐人了。

    颜色却仍然狗腿地,“老公,你看懂么,这是宝宝的腿呢,我马上就要做阿姨,你是姨丈,开心吧?”

    易苏墨话都不想说了。

    晚上,易苏墨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已经是10点,最近韩氏都在忙加拿大开分公司的事情,所以他一般都会忙到那么晚。

    洗浴后躺上床,颜色已经睡了,睡得很香甜,嘴角还是微扬的,梦到什么了那么开心?昏黄的灯光下,他暗暗地微叹了口气,这丫头是不是每天被老太太念叨得有压力了?

    因为老太太经常把曾孙的事情挂在嘴边,所以颜色一定也是心烦着的。不然怎么又会三番两次拿这事捉弄他?

    明天就能把加拿大的事情完成得差不多了,易苏墨想着要不跟颜色去一趟法国,他知道她想去的是普罗旺斯。

    但刚结婚的时候他提过,颜色却表示不想去了。易苏墨猜想这傻女人是看着他公司的事太忙,不忍心因为她自己而耽误公司的事情。

    但易苏墨又怎么舍得这蜜月呢?趁着年轻就该好好过过二人世界才对。

    要不然,也可以带她去加拿大一趟,袁若溪走后,颜色着实失落了好一段时间,那么,去加拿大她一定会同意的吧?

    偏头看着睡容带着香甜的女子,易苏墨的心底不禁涌起一阵柔软,俯身在她的红唇上吮吻着,颜色果然不是浅眠的人,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醒。

    幽暗中,易苏墨不自觉地柔笑着,晚安,老婆!

    第二天,颜色从学院回来,前阵子经不住她的央求,易苏墨为她找了这家学院,专攻建筑学,老师是A城乃至全国享誉盛名的王律。颜色的生活总算是找到了主心,过得也充实。

    一进门就看到莫问的老婆白灵正坐在客厅跟老太太聊天,见着颜色她微笑地打着招呼,经过这段时间的来往,两人走得很近,性格也很投契。

    “咦?你怎么来了?”白灵是名警察,平时都很忙,她会来韩家,颜色自然感到吃惊。

    白灵拉过她的手让颜色坐在她旁边,“易大少爷让我来的啊!”

    颜色不解,“怎么了吗?”

    白灵笑了笑,拿过她带过来的资料,看上去图文并茂的,“你可真幸福,想当初我跟我家那个结婚的时候,连蜜月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呢。”

    颜色接过资料,瞬间双眼放光,“好美啊!这是哪里啊?”

    “夏威夷。”

    颜色翻阅着,又站起来走到老太太身旁坐下,将图像本子递到老太太跟前,“奶奶,漂亮吧?”

    老太太点点头,“挺好,那你想去哪里呢?”

    “我想去哪里?”颜色不解地问着,低首继续看着,随意问着,“难道我想去就可以去吗?”

    “是啊!易少让我拿过来给你征选一下,如果你选好了就定下地点和时间,哈哈,两人世界的蜜月哦!我可是羡慕极了!”

    颜色瞪大了眼睛,心想着,她家的男人是越来越闷骚了,度蜜月的事情直接跟她说不就得了?敢情是担心她一个激动把他吞了不成?

    想着,她摇了摇头,“我不去,之前他就打算去普罗旺斯的,但我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不去了。”

    “去散散心也不错啊,怎么就不去呢?”老太太不解地问着。

    “奶奶,您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上课都打瞌睡呢,要不是王老师的课太难得,我不想错过,我还想着翘课呢!”颜色苦着脸说道,难道是上了年纪了?精神不济啊!

    白灵微眯了眯眼,“最近看你脸色的确不太好,怎么了吗?”

    “胃口不好,吃下去总算反胃,有时还吐了呢。而且老是犯头晕呢……”颜色若有所思地想着近一个多月以来的症状。

    老太太兴奋地坐直了身子,拉起颜色的手,双眼放光,“孩子,你是不是有了?什么时候来月事了?”

    颜色灵眸顿时圆瞪,脸色绯红,“奶奶……您每天都念叨这个问题,我好累啊!”

    白灵也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你说的都是怀孕的症状啊!”

    颜色,“……”

    于是,犯头晕的颜色被老太太,阿秋和白灵三人架着去了医院。

    白灵建议先买验孕纸看看是否怀孕的,但老太太似乎一副很肯定的样子,说是反正迟早也要到医院做肯定检查的。

    来到医院,医生问起颜色,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颜色苦思了很久,最后尴尬地笑了笑,“医生,我想去个洗手间先……”说着,她溜了出去,躲到一边给易苏墨打电话。

    易苏墨正在开会,看到来电显示,冷冽的神色立即染上一层柔和,他站起来走出会议室接起,只听到电话那头娇软的嗓音,“老公,我上次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的?”

    易苏墨,“……”

    颜色,“……你在听么?有人问候我大姨妈了,但我忘记了,不是你一直帮我记的么?”

    沉默,沉默……

    颜色,等!等!等!

    良久,易苏墨蹙了蹙眉,真是该死,最近忙公司的事情怎么把老婆的大姨妈给忘记了呢?他记得最后一次是他帮她买“面包”的时候!很久了!“上上个月21号……”

    刚说完,易苏墨自觉地把手机移离到一米外的安全地带。

    果然,颜色在那边狂飙了,“啊啊啊,你,你怎么不告诉我?气死我了……”

    易苏墨,“……”

    还想问她怎么突然提起大姨妈,但电话已经被颜色挂掉了……

    易苏墨很郁闷,很委屈,这到底是谁的大姨妈?

    ……

    颜色尴尬地回到医生诊室,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她看到她说完后,医生甩了她一眼,那眼神告诉她,她很白痴。

    一张检查单甩了过去,颜色交费做检查。

    半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颜色站在检查单提取处,很认真地看着上头的报告,看不懂,只好瞟向最后几行比较通俗的结果报告——

    宫内双活胎,9+!

    颜色瞪大了双眼,再瞪大了双眼!很不小心被唾液呛了一下,这世界好玄幻啊!

    老太太和白灵从远处那头走了过来,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了?”

    “怎么了,报告上……”白灵紧张地问道,看颜色的表情不是一般的不对劲。

    老太太接过报告单,但没有戴老花眼看不清楚,倒是身后的白灵呀的一声,然后兴奋地跳了起来,“真的怀上了,而且已经九周了,你太大意了,怎么都不知道?”

    颜色抬手覆上小腹,傻笑一声,“我不跟你们说了……”说完,她快步离开了。

    白灵在她身后喊着,“还没有拿报告给医生看呢!”

    颜色几乎是用跑的跑出了医院,拦截了计程车来到了韩氏大厦,直奔易苏墨的办公室。

    易苏墨刚开完会出来,推门进办公室,身后却被紧紧抱住了,熟悉的体香扑鼻而来。

    颜色舒服地蹭着他健硕的背脊,微眯起眼,“老公……”

    易苏墨转过身,轻笑一声,“是不是很感动?”

    颜色错愕,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当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小生命时,她岂止是感动?她和易苏墨的孩子呢……

    “那选好地点了么?”易苏墨搂过她走到沙发上坐下。

    颜色,“……”敢情他和她说的感动不是同一回事啊?

    “我不去度蜜月,公司的事情怎么办啊?而且……”

    还没有说完,脸颊一阵吃痛,易苏墨低沉的嗓音响起,“不是有我么,你别瞎操心。”说着,他认真地凝视着她如玉的脸,“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

    好吧,都是他的错,想着要去蜜月,就净顾着公司的事情了,处理好后才能有更多的时间过二人世界。

    颜色忽略脸颊上的轻微疼痛,这男人就是下手没个轻重啊!木有关系,以后有的是办法惩罚的!想着,她已经自行YY一番……

    这就是被压迫太久的包身工……

    不过,她也没有忘记自己丢下老太太三人在医院赶过来的主要目的。

    想着,她坐上易苏墨的腿上,勾起他的颈脖,微眯起眼,掩不住笑意,“老公,你喜欢包子吗?像我这样的包子,可爱吧?”

    易苏墨挑了挑眉,实在是这笑容太狗腿了,他不得不警惕一番,这丫头捉弄人的本事也不小,“你也知道自己像包子?”

    颜色泪!这是重点么?这是重点么?她前面还有一句好吧?

    坚持不懈也是她人生中的一大宗旨,“那你喜欢么?”

    易苏墨点了点头,“就算你是馒头,我也喜欢。”

    颜色直接忽略馒头,反正就是听到他说喜欢了,呵呵呵,自行先傻笑一番,“那你喜欢有馅的还是没有馅的呢?”

    易苏墨蹙了蹙眉,“丫头,你到底要说什么?”

    颜色瞪了他一眼,那表情就似乎在说他,一点情趣都没有!“你回答就是了!”

    易苏墨若有所思,他没有吃过包子,但是没馅的味道该是很淡的吧?“有馅的吧!”

    颜色,“那恭喜你,易苏墨先生,你家这包子也有馅了!而且还是两个!哈哈哈……”

    良久,易苏墨反应过来,“你是说……”

    颜色仰头长笑完毕,“我怀孕了……”

    她成功地看到易苏墨眸底掠过狂喜,但很快又隐没了,接着是他咬牙切齿地,“女人,你该知道‘狼来了’的故事……”

    鉴于前两次被误导,那狂喜到失望,易苏墨是得到了如血般的教训了!

    颜色,“……”也对!好吧,是她的错,好在她带来了报告单啊!

    “不信你看……”颜色故作委屈地将单子递到易苏墨面前,一边忍不住偷了个吻,“你看吧,我真的没有骗你……”

    易苏墨看着报告单上的内容,狂喜袭遍全身,良久,“老婆……9周是两个多月吧?”

    颜色点点头。

    易苏墨想了想,“我们还有七个多月就能看到宝宝了?”

    颜色默!这个她倒是没有想过!

    于是,颜色开始了伟大的孕期生活!

    易苏墨强制性地让她停掉了课程,在家安心养胎,然而跟老太太和秋妈三人商量着怎么折腾她——呃,其实是商量着怎么让她变成一头又白又胖的小猪。

    于是,所有颜色听说过没有听说过,看过没有看过的,吃过没有吃过的,都轮番上阵了。怀孕三个月,颜色明显感觉自己胖了。

    倒不是肚子大了,是她脸上的肉多了,有了大象腿,水桶腰——当然,这是夸张了点,反正她真的成了包子!颜色泪!

    怀孕四个月,易苏墨陪着她做产检,颜色好奇地看着仪器旁正专心为她检查的小妞,听说这是宋少扬最近的新欢。

    “姑娘,宝宝还好吧?”颜色小心翼翼地问着。

    那姑娘心情一般,但碍于这两人是宋少扬的朋友,她还是很高兴地回答了,“很健康,想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不?”

    颜色看了看天花板,良久,果断地说着,“男孩女孩都一样!”

    易苏墨在一旁蹙了蹙眉,“现在国家都严禁医院告知孕者性别!你该以身作则才对!”

    然而,那姑娘的脸都绿了,心情也由晴转阴。

    颜色按照她的手势指示坐了起来,白了一眼易苏墨,狗腿地看向姑娘,“那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嘿嘿嘿,是龙凤胎就好了!”

    姑娘,“……”

    易苏墨,“老婆,刚才你说男女都一样!”

    颜色,“老公,你刚才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着先给宝宝们准备好衣服嘛……”

    但姑娘已经耍起性子了,就是抿唇不回答,“好了,可以出去了。”说着,她把打印好的检查单递给颜色。

    颜色闷闷地接了过来,乖乖,把人给得罪了!

    但易苏墨又怎么能受得了颜色受这委屈!他只知道,他老婆想知道宝宝们的性别!

    那姑娘似乎是感觉到身后的秋风萧瑟之气,很冷很冷。据说,这易总裁是个腹黑变态,宋少扬还跟她说过,可千万别招惹上这样的男人。

    别因为他长得帅就忘记他的腹黑本质呵,这果然是忠告!想着,她露出微笑看着颜色,“恭喜你,的确是龙凤胎!”

    颜色惊喜地看着她,似是不敢相信般,“真的么?谢谢你告诉我。”

    然后,两人就走出了检查室,颜色挽着易苏墨的手臂,“老公,是龙凤胎呢,你说,是像我多点还是像你多点呢?”

    易苏墨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肯定得像我,像你?那还得了?”

    颜色默!

    不过,刚才在检查室,怎么赶脚他们夫妇是欺压百姓的魔头呢?

    ……

    怀孕五个月

    从得知颜色怀孕以来,易苏墨一般都是下午六点就赶回来了,颜色有时也会故意撒娇,一个电话过去,“老公,我想吃酸梅!你买的!”

    然后,易苏墨就为了这酸梅从公司赶回来了,一边将酸梅奉上,一边帮颜色按摩着。这个时候,颜色会舒服地眯起眼,“老公,我怎么感觉我这待遇有点像皇后呢?你是不是心有不满不敢说啊?”

    易苏墨停下手中的动作,俯身在她的唇上吮吻了一会,“老婆,你不是说女人有十个月是可以享受皇后待遇么?我又怎么会不满呢?”

    颜色睁开眼,“你是说,过了这十个月,我就又回到奴才了?”

    易苏墨,“……”她曾经是奴才么?

    不过,颜色撒娇耍性子的时候并不多,她不会因为自己是孕妇就耽误易苏墨在公司的事情,倒是易苏墨,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午饭都是回家吃的。

    但颜色很郁闷,易苏墨这么做不是为了她,回来后他做的最多的就是抚摸她的肚子,自上次在睡觉时,易苏墨无意中发现,他的手覆在颜色肚皮上轻轻一点,宝宝就会往那个地方踢一下。

    易苏墨再转移一处轻戳一下,宝宝也跟着转移了,往那踢了一下。从那开始,易苏墨就开始喜欢上跟宝宝们这样玩,并且乐此不彼。颜色就悲催了,吃醋了,敢情这易苏墨是回来戳她肚皮的!

    他们玩的时候,颜色就感叹着,生来就是被这父子仨折腾的命哪哪哪!

    当然,有时,宝宝们也会有不合作的时候,易苏墨轻戳了几下,宝宝们还是不理他,他感觉无比郁闷。颜色无比欢快,看来,宝宝出来后还是可以帮她对抗易苏墨的,不像她,奴性十足。

    这天晚上,易苏墨洗浴出来,却看到颜色站在卧室的大镜子前,很安静,很认真。

    易苏墨走了过去,看到颜色一脸的苦逼之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到易苏墨走过来,连忙拉过他,两人站在镜子前。

    良久……

    良久……

    易苏墨忍不住了,“老婆,我们这是做什么?”

    颜色耷拉下脑袋,轻咬着唇,看向镜子里那臃肿的女人,“我发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成了大婶级了!”

    易苏墨,“……”

    颜色又说了,“你看,你还是那么帅,我呢?”说着,她低头看着自己,“都是被你们养出来的!你是不是想把我喂成小胖猪,然后你去找另外的女人?”

    闻言,易苏墨的脸黑了一半。

    颜色完全没有发现身旁的帅哥已经成了冰柜,又说道,“要真的这样,我就待着咱儿子女儿跑路!”

    这下,易苏墨的脸全黑了。

    骤然俯身在她红唇上咬了一记,并且不知餍足地钻入她的唇齿间,他吻得霸道,带着惩罚般,深入到她檀口深处……

    “唔……”颜色眉心微拧,推开他随即怒瞪,“可别想耍赖啊,咱们可是说好的!”

    闻言,易苏墨极挫败!禁欲几个月,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怀孕六个月

    颜色开始学习着给宝宝们做胎教,买来了一大堆儿歌碟片,午后睡了一觉后就开始听歌,或者看看童话故事。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这儿歌还真的不适合她这个年纪的呢,为了宝贝们,颜色努力地用心去听去看。

    后来跟姚紫萱说了,彼时,她已经将冷漠彻底收服了。她又把这事八卦给了冷漠,刚好宋少扬也在,所以,颜色听儿歌很苦逼的事情几乎全世界都知道了。

    作为大喇叭的男人宋少扬还是本着医者的道德,给了颜色建议,亲自送了几盘光碟到家里,让颜色努力听努力学。

    于是,颜色开始学了,虽然她慢慢觉得这歌比儿歌还折煞人,但想着听医生的话总该比她盲目地做胎教好吧?虽然宋少扬送了碟片临走前那笑容挺让人毛骨悚然的。

    是夜,易苏墨靠在沙发上看着报纸,颜色在影碟机旁捣鼓着,弄了好一会终于准备就绪,听了一天,她总算是学会了,今天晚上开始唱,宋少扬说,宝宝们也能听到会跟着学的。

    颜色很疑惑,这歌太难了,宝宝们怕是一时接受不了。

    但宋少扬又说了,这是神曲,它比其他歌是特别了点,就是因为它是给胎儿听的。

    颜色似懂非懂了,清清嗓子开始跟着碟片清唱。

    易苏墨听着,不自觉地卷起衣袖,用力上下抚了抚,这鸡皮疙瘩的,大冷天就是容易跑出来。

    10分钟过去了,颜色依然在唱着,易苏墨的剑眉已经蹙成一团。

    15分钟后,易苏墨终于忍不住了,“老婆,你能默唱么?”

    颜色回过头白了他一眼,“我在做胎教呢,你别管!”说着,她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继续唱,好难学啊好难学……

    在她唱到最高氵朝那句,她看到易苏墨拿着报纸的手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还有,他的俊脸也黑了……

    这时,秋妈也从卧房里走了出来,大概是出来客厅喝水,听到颜色的歌声,愣是吓了一跳,快步跑过来,着急说道,“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哪疼了?怎么嚎得那么厉害?少爷,你也不顾着点!”

    易苏墨,“……”

    颜色干笑几声,“嘿嘿,我在做胎教呢,秋妈你去睡吧,我小声点。”

    秋妈狐疑地走开了,一边走一边嘟囔着,“做胎教怎么用嚎的?”

    颜色石化了……

    易苏墨好笑地看着她,“你前阵子不是在学儿歌么,今天唱的什么?”

    颜色蹙了蹙眉,“我也不知道,忘记看了,宋少给我的呢,”以后再也不学了,可吓人,吓着了俩小宝贝可不好。

    说着,她站起来缓步走到影碟机旁拿出碟,看看目录,找到刚才她唱的哪首——

    那上面的字体赫然是,《忐忑》!

    怀孕七个月

    颜色感觉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笨重了,因为是双胞胎,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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