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八章 慈母手中线 (第2/3页)
下,心里有点来气,也不细答,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起来。
王况听他口气,一楞,寻即哑然,知道这是自己马马虎虎的过习惯了,也是懒了点,连马读不下了,要是是建安人,他不下马,大家对他都是恭敬的,这也样成了他的懒的习惯来,现在碰到外地人,一下就突显了出来。
“哈,是某唐突了,罪过罪过!”王况连忙翻身下马,一拍马背,那马就嘚嘚的去找三白去了。
见王况主动认错,这人脸色才稍微好了些,看着马离去的背影,赞到:“好马,好猴!”敢情他刚就看到了三白指挥马停下来的动作了。
“见笑见笑。”王况谦虚却又是心中自得其乐,开玩笑,连猫啊鹅啊都能乖乖听它的话的猴,自然是好猴。不过他好奇心一起,就一定是要刨根究底了,小时候他的好奇心,就让他拆坏了好几个闹钟,好几块手表:“某有一处不明,还望客人指教。”
“哦?”那书生此时已经是穿好了身上的袍子,还仔细的掸了掸一些摺皱处,很小心的样子,仿佛这身衣服是件宝贝,而那件刚脱了下来的好袍子,依旧是胡乱的堆在石头上,如同要被丢弃的一块破布,他半眼也没正视。
“这?。。。”王况指了指那书生身上的袍子,又指了指那件刚被脱下来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
“小朗君指的莫非是说,某进城有新袍子好袍子不穿,反而要换上这件袍子?”书生一见王况的动作,就明白王况想问什么,估计以前就有人问过类似的问题,王况不是第一个。
“某这是要去拜师,自然是要穿最珍贵的衣物去,此袍乃某阿娘所缝,而那件,”书生指了指那件胡乱堆着的袍子,“虽然那件袍子新,料也好,却不是阿娘所缝,只是在一家布庄请人做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王况心里默念着这几句,一言不发,拱了拱手,转身一个口哨,就见远处树上一道白影掠下,而同时一道灰影也飞奔过来,正好接住了掠下的白影,奔了过来,正是三白和那匹被三白驯得服服帖帖的五花马。
王况翻身上马,口中一声:“去!”三白就往前轻揪了下马耳朵,马就嘚嘚慢跑了起来,丢下王况的一句话:“客人好心性!某佩服!”
王况飞身就走,是不敢多呆,书生的话让他想起了自己的阿姐阿哥,也不知道他们二老现在过得如何了,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突然失踪而愁得原本满头花白的头发一夜间雪白起来?他害怕自己和书生聊得太多,眼泪就会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这个书生,很明显是个孝顺的,在他心里,自己阿娘亲手缝的粗麻布的袍子远比其他任何东西都珍贵,被他当做了最高的礼节,只在最重要的场合去穿。
只不过,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能理解他这份心呢?王况后世就吃过这样的亏,他原来所在的公司老总是HK人,而且总是标榜自己如何如何的喜欢中华文化,有一次,是星期天,老总突然要来王况所在的办事处考察,王况特地挑了件唐装穿着去接机,就是因为觉得,只有唐装,才是最高的礼节。却不料,他因此而丢了工作,理由就是王况不穿西装,不打领带去接机!这让王况很是郁闷,星期天,本来是休息时间,公司也有规定,只有周一到周四才需要穿正装,其他时间随个人喜好。但王况无论事后怎么解释,都是没用(嗯,灰雀很鲜明的表示不喜欢一部分HK人)。
王况决定要帮这书生一次,不要让他也步了自己的后尘,若是这书生不小心的把包袱里的衣服给露了出来,而他要拜师的人看见了又不问,估计就会认为这书生是个不知礼数的人,从而把他拒之门外。
进了城门,下了马,王况让三白驾驭着马回家去,自己则把守城的兵士叫了过来,叮嘱了几句,然后转向州衙门去找黄良了,这个时候,正是农耕时节,林明几个肯定都被叫去在州衙里呆着商议事情。
王况也不用通报,直接就往里闯,建州的军政,对王况来说,没任何秘密可守,谁让皇帝下过口喻说是让建州配合王况来着?那就是王况是主,建州是辅。所以王况在建州任何一个衙门,包括李业嗣的镇军衙门,都是不用通报的,除非说上头明确的说,所有人都不能进,那么守门的衙役兵士这才会把王况给拦了下来。
等到进去,见到几乎在建安的官吏都在,都在热烈的讨论着耕牛的分配问题,王况才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眼下春耕正忙,谁还有那个时间去管你的输水工程,要管,那也得等到秧苗都插了后,确认长势不错了,这才会有时间来做,然后等到抽穗了,又要去防着鸟雀前来偷食,又要开始忙乎起来,所以说,王况要搞输水工程,今年只有最多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