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诗歌与现实 (第2/3页)
诵道:“昨晚的夜莺送来了你的消息,也带走了我的欢乐。西尔维娅,你就像纯洁的月光,当我伸手探寻,得到的只是温柔拒绝。啊,西尔维娅,哪怕化作虚无的云朵,我也要遮蔽天空,让你的光彩只为我一人绽放。啊,西尔维娅…”
刘氓本是为掩盖罪行胡诌八扯,可文化极度落后的欧洲贵族哪里见过华丽的诗歌。西尔维娅愣了一会,顿时两眼迷离双腿发软,白雪公主阿姨经历最初的疑惑后只剩下花痴了。
刘氓哪能放过这机会,立刻拉住西尔维娅的小手贪婪的摩挲,虽然带点洋葱味,还有些脏,滑腻和精巧就够他受用。不过他的动作也让西尔维娅缓过神来,脸一红,甩手夺路而逃。
“啊,我的陛下,您果然是天生的诗人,这诗句清新自然却美妙无比,西尔维娅真是个幸福的妻子。”
白雪公主阿姨感叹了一会就回到现实,揉了揉眼睛说:“我的小亨利,西尔维娅像幸福的小鸟躲回窝里,我这帐该怎么算啊?”
算账?不就是点可怜的金便士、布匹、铁块、牛马和粮食种子么。刘氓琢磨了一会,去院里找了块轻薄的石板,一小石头,一头扎进财物堆里,在姨母纳闷的眼神中翻检刻画起来。
没一会他就完成工作,感慨的说:“姨母,我这岳父可真抠门。嫁妆是金索尔二百六十四枚;银餐具两套;近一米二宽,二十米长麻布两匹,同等规格毛布两匹;铁块一堆,估计重量二百公斤;奶牛十头,公牛一头,公马母马各一匹;小麦二十包,每包估计五十公斤,共计一千公斤。姨母,这点东西够我们这一大家子一辈子花销?”
白雪公主半响没有回答,只是等着惶恐的大眼睛看刘氓,看得他一阵心虚,心想:玩过火了,完了,完了,要上火刑柱了,怎么就会一时兴奋呢?
不过情况没他想的那么悲观,姨母醒过神来,什么也没说,而是拿过石板看了半天。刘氓还算识相,牛就画两只角,马就画个蹄铁,金币原样画上,只是后面写的是阿拉伯数字,公斤和米是现代汉语发音…
刘氓正想着如何逃跑,白雪公主笑了下问:“我的小亨利,你画的很形象,这个是马蹄印吧?”
“啊?啊是…”刘氓一头虚汗,幸亏蹄铁画得不像,这会欧洲还没有马蹄铁呢。
“嗯,小亨利,这后面的符号是什么意思?这个‘米’和‘公斤’又是什么意思?”白雪公主阿姨继续问。
“啊,那符号是我在卡隆的时候,在地上看见的,不知道谁画的,我觉得用它代表数字挺不错。米和公斤么,是我瞎想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刘氓只好胡诌八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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