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 (第2/3页)
欲望越是强烈。当连生存的权利都掌握在别人手中时,那任何事情都会变得不再重要——元觉非也是这样,他的尊严被现实敲得粉碎。
跟随柱子回到家,扮成女人只是权宜之计。刚刚脱离苦难还不觉得委屈,但是当生活稳定下来心中肯定十分不愿;我想着也是人之常情。有人会问了,既然稳定下来了,他可以逃啊。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谁会对自己刚买过来的得人那么放心,柱子对莺歌照顾的无微不至,但也看守的难以脱身。第二,元觉非能去哪里呢?他现在还是个小孩子根本无力照顾自己;而且被人贩子抓住的经历也让他对外面充满恐惧——这也是他一个少年人能在一个地方安稳的待这么久的原因。老是委曲求全有什么意思,所以我安排他偷听到别人对他装女人的评价,让他激起好胜心……额,这是我能想到的招数。
朋友讲莺歌的性格不丰满,不典型,我想了想,大概和我现在的水平和我塑造这个人物时并没有一定要他向哪种小受类型靠拢有关。我只想向大家讲一个故事,一个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故事。莺歌所有的选择,其实我都认真考虑过逻辑上是否合理,会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我不敢保证别的,最起码我说服了我自己。
第五点,我的文笔……脸红一下。其实我的文字功底相当——菜。读者反映说我老用一些生僻的字。额,其实我是想写出古风的感觉啊!可是好像给人一种拽文的感觉!真是汗颜啊!给大家鞠个躬,祝大家看文愉快!
白囧月敬上
“你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田伯气冲冲的叫道。
“我必须得去!”田娃子不理父亲,埋着头收拾行李。
“柱子头脑发昏了,你也昏了?海盗是那么好当的?你这是去送死!不许去!”
“就是因为柱子哥头脑发昏我没昏!我要看着他,以免他做了傻事!”
“老田家可就你这一根独苗……你就不能想想你爹我吗?”田伯恼怒的敲着烟枪。
“爹!柱子家也只有他一个独苗啊……你和柱子他爹不是拜把兄弟吗?难道你能看着柱子出事?”
“你当我没去劝他?我看待柱子像自己的孩子,又怎么忍心让他往歪路上走?但那小子听话么?”
“所以我要看着他啊……他现在满心都是恨,我真怕他会为了达成目的赔上性命!有我在总能照应照应吧!”
田伯久久没有言语,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委顿成一团:“我知道,打小你就爱跟着柱子混,你们俩的情谊比亲兄弟还要亲……本来我还想让你今年成个亲接替我当个木匠师傅……可你要是真跟着柱子走了、当了,当了海贼,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么!”
“爹,对不住!你就跟那姑娘说我田娃子跟她没有缘分吧!”
田伯叹了口气,不在劝说。他退出了房间,蹲在院子里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清冷的月光把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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