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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第 69 章 香唇软胸醉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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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 第 69 章 香唇软胸醉朦胧 (第2/3页)

心,都希望池浩伦的身体康健,褀蕊是打算在池家站稳脚跟、有了心腹再办此事,现在是不能了。

    池老爷虽有惊愕,辩她确是为池浩伦的病体担忧,笑了笑,未予置评。

    褀蕊也打开天窗说亮话,问道:“既然您明知白茶不曾撒谎,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还要我看她被活活打死?”

    池老爷沉声道:“为你立威,为未来的池家当家主母立威信,死两个贱丫头算什么。没想害你大病,是爹的过错。你终究还是年轻,还是心软。爹送你一句,当狠时就得狠,对恶人心软,就是给自己埋下祸害。”

    褀蕊蠕动俗辨驳,终还是咽下嘴旁的话,点点头,怅然若失离开池家,道理谁不明白,只是非到万不得已,她不愿害人,善恶到头终有报,她已经得了现世报应,因为她间接害死了两条命。

    就这样,褀蕊仓促的成亲,接着仓促的和离,这场笑话结束比他们预想得还要早,逸君亦息事宁人,撤了诉状,并把池家的聘礼如数退还,让褀蕊彻底与池家划清关系。

    转眼到了立夏,逸君离开军营已五月有余。

    夜深人静,褀蕊再次被恶梦惊醒,裹着棉被,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她不敢惊动任何人,她不想云娘为她过多担忧,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低呜,深邃娓婉,情深哀伤,心底不由生出丝丝疼,经不起好奇,褀蕊壮起胆,拾鞋出屋,寻声而去,借着皎洁清冷的月光,只见逸君坐在院里的台阶上吹树叶,看见他,心里的恐惧渐渐消失了。

    “二哥,你会吹叶子?什么时候学会的?”褀蕊抽过他手中的树叶看了看,挨着他坐在石阶上,想起迟浩伦的话,又连忙把屁股移开几寸远,拉开距离。

    动作虽轻,却是在逸君心上重重一砸,暗生酸楚,只当她对迟修泽仍旧念念不忘,见过面便把他抛诸脑后,急着与他撇清关系,半晌方回道:“去年军营来了个小兵丁,叫水牛,打小是放牛娃,专吹叶子赶牛,想家时就吹它,后来我们想家了,就学着一起吹,吹吹心里就好受些。”

    傍晚趁着褀蕊不在之际,逸君复又提起娶亲之事,却再次被云娘拒绝,心中惆怅无限,“又惊梦了,是吗?”

    褀蕊不答,信手拔下月季枝头的鸀叶,试吹了两下,没声响,便弃于脚下。

    逸君问:“你告诉二哥,那日客栈中,他和你说了什么?”

    褀蕊稍稍沉默,双手托着下巴,叹了叹气,双眉深拧,直言以告:“他会帮哥无罪开释,想与我重修旧好。”

    “你信他?”逸君的心立马被抓紧。

    “嗯。”褀蕊点头坦诚道:“他是天生的政客,工谋略、善手段,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主,既然打了包票,绝计能办成,对此我是信得过。但是我不再想情爱之事,经历几番种种,而今回想,原来当姑娘时是最幸福的,有父母兄长疼长,无忧无虑。他与二哥都待我极好,他曾经为我做过许多事,没有他,我和娘都要沦为官伎了,不能因为他做错一件就否绝其它,其实并不算是错,在某种境地你选择了一项,便被迫失去了一些东西,其实他挺不容易的,心里背负着沉重的过去,虽说顶着金光闪耀的迟姓,但并不是迟家正经的主子,万事都要倚靠自己,这个世道无权无势只能任人欺凌,他努力往上爬,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他没有错,换作我是他也会这么做。只是,我们不是相同的人,注定不能走到一起,而且,我的心境已然改变。”

    逸君苦笑:“你终究还是信他多过信我,你认为二哥办不到?二哥不能把哥救回来?”

    褀蕊望着逸君,半晌没有答语,她不想逸君以身犯险,汉人内争厉害,最爱勾心斗角,他们比起达答人是不同的厉害,杀人不见血,她这辈子不再想男女情爱之思,她与迟修泽不可能,也与逸君不可能,她离过婚,不能生养,面子里子都没了,就算她还存有这心思不能托累他,“二哥,你有你的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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