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ap.sjwx.la
62 第 62 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第1/3页)
“要带她爹的棺木去家乡的祖坟安葬。再说了,不走能有法子吗?家里没有男人终究不成,孤儿寡母没生计,你不知道有多艰难,好容易凑点碎银子办后事,又给无良的牢头盘剥了去,喻姑娘只能找故友去借银子,银子倒是借回来了,可命也搭去了半条。出门时还是好端端的走着去,却是被抬着回家,额头磕破了好大的口血子,血沾得衣裳上到处都是,吓人啊。老婆子记得真真切切,那日,我拎了半篓子鸡蛋给她们送去,她们家日子清苦,老婆子也没好啥东西,就偶尔送点吃食,表表心意,正坐在院里陪她娘说话,喻姑娘就被抬着进门,人事不醒,脸比雪还白,两手捂在胸口,我只当是什么宝贝,原来是银子,当晚就烧起来了,烧得迷迷登登,满嘴尽是胡话,流着眼泪一会喊爹娘,一会叫哥,一会连连哭恨,家里的女人全没了主意,只能抱着她哭,见天的抹眼泪,那叫一个惨,谁看了谁心里不落忍,都说老天有眼,你说老天怎么就不保佑好人呢。”想起那夜,老妪红了眼,落了泪,槿蕊是意识无全,但是捂在胸口的双手是死死不松开,脏衣裳换不下,最后只能拿剪子一点点绞碎了,才知道她紧捂的是银子,
“倒是有好心人请了郎中天天过来诊脉换药,病好后就去了老家,只是瘦得脸蛋只有巴掌大,委实可怜哪。”
十五个月后,南疆叛乱最终平定,迟修泽稳当当完成皇命重任,骑上千里良驹,星昼兼程往京城赶,心里惦念槿蕊,初去南疆时还能收到方泰的家书,得知她搬回了燕尾巷,后面情势巨变,就再没收到信了,不知她近况如何,是不是还在记恨他。
到城门楼子下,天色刚灰蒙蒙亮,迟修泽没回家,直奔燕尾巷,去看槿蕊,按着方泰信中的描述,摸黑找到槿蕊的住处,没想已是人去楼空,蛛网挂门,台阶青苔斑驳,看得出久无人住,心下焦急,一边叫文忠找方泰过来回话,一边便敲响了隔门邻户,打听情况,应声支门的是白发苍苍、驼背柱拐的六旬老妪,“是谁啊?”
迟修泽拱手作揖,客气问道:“老人家,叨扰了,我是喻家的远房亲戚,寻人不见,想向您打听打听,再讨碗水喝,借地歇歇脚,不知可否。”
老妪先是一愣神,哪里来的衣裳华丽的贵家子弟,连忙敞开大门把他迎进屋内。
迟修泽开口便问:“她们搬哪去了?何时走的。”
老妪倒了一碗白水,叹道:“回老家了,约摸有一年多光景。”
“她们有说为什么要走吗?”他想过她会跟他吵,跟他闹,会捶他的胸膛使小性子,会冷淡他些时日,毕竟是没有吃过苦头的娇娇女儿家,头无片瓦脚无寸地,离窝的鸟儿已无枝可栖,除了他,还有谁可以依靠,待时机成熟,便把亲事退掉,她的气自然就消了,搂着她哄上两声好听的,一切就回到从前,万万没料到她竟然离开,当下,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要带她爹的棺木去家乡的祖坟安葬。再说了,不走能有法子吗?家里没有男人终究不成,孤儿寡母没生计,你不知道有多艰难,好容易凑点碎银子办后事,又给无良的牢头盘剥了去,喻姑娘只能找故友去借银子,银子倒是借回来了,可命也搭去了半条。出门时还是好端端的走着去,却是被抬着回家,额头磕破了好大的口血子,血沾得衣裳上到处都是,吓人啊。老婆子记得真真切切,那日,我拎了半篓子鸡蛋给她们送去,她们家日子清苦,老婆子也没好啥东西,就偶尔送点吃食,表表心意,正坐在院里陪她娘说话,喻姑娘就被抬着进门,人事不醒,脸比雪还白,两手捂在胸口,我只当是什么宝贝,原来是银子,当晚就烧起来了,烧得迷迷登登,满嘴尽是胡话,流着眼泪一会喊爹娘,一会叫哥,一会连连哭恨,家里的女人全没了主意,只能抱着她哭,见天的抹眼泪,那叫一个惨,谁看了谁心里不落忍,都说老天有眼,你说老天怎么就不保佑好人呢。”想起那夜,老妪红了眼,落了泪,槿蕊是意识无全,但是捂在胸口的双手是死死不松开,脏衣裳换不下,最后只能拿剪子一点点绞碎了,才知道她紧捂的是银子,“倒是有好心人请了郎中天天过来诊脉换药,病好后就去了老家,只是瘦得脸蛋只有巴掌大,委实可怜哪。”
迟修泽脸面未见声响,但是藏于袖中的拳头在发抖,声音发硬,“她是如何受得伤?”
老妪摇摇头,“只说是不小心跌倒的,我猜她是怕她娘伤心,没说真话,我估摸是受人刁难,被人欺负了,哎这世道,人心浇薄啊。”
迟修泽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喻家在京城无亲无戚,所谓的故友十之就是玉清,槿蕊肯定是在家里受了难,只是谁敢这样欺她,还弄出这么大动静,难道是玉纯,家中只有她与槿蕊不对付,方泰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老人家,她昏迷时除了喊娘兄长,可还喊了其它人名?”迟修泽又问起。
老妪摇头道:“我在跟前的时候就只喊了爹娘和哥,再没别人。”
“烦请你再细想想,她可曾喊过二哥或是逸君……或是别的什么人名?”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他一定要知道。
“没有。我没听见,您问这做什么?”老妪想了想,又道:“对了,喻姑娘的奶娘没跟去,回了乡下,你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wap.sjwx.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