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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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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死相逼 (第2/3页)

好,很好!那我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都不能和她在一起!”

    程颢抬起眸子,冷冷地看向这个因为逼迫已频临癫狂的女人,看得对方全身发毛之际,他才阴冷地说道,“说完?说完了请离开,慢走,不送!”

    ……

    乔氏垮了,这在商界是个头号新闻。

    关注的人,除了业内人士,有些对经济感兴趣的人,也会关注。

    这其中,就包括曾素。

    当看到这一系列的巨变后,曾素便知道,是谁从中暗自推进。——乔丽果然只是个报复的工具,那么说,在程颢复仇前,一直被他敌视相待的女人,其实就是他一直想要保护的女人?

    现在,似乎障碍都扫清了,程颢是不是也准备将自己心里保护的那个女人,迎回自己的身边?

    也好,看清了谁是真正的敌人,她才能正确地出示自己的王牌。

    收拾了东西,曾素嘴角噙着一抹恶魔般的微笑,开着车,直奔星坤集团而去。

    当Amy传话说,有个姓曾的小姐,没有预约,说有关于程颢的急事来找时,梁惜还在郁闷为何今早的试纸仍然全无动静。

    一般来说,没有预约的人,她是不见的。

    而前台认识程颢,但凡和这个男人有关的人事物,则不需预约,直接传至Amy那里,而后向梁惜汇报。

    所以,梁惜打了内线,说让那位曾小姐过来。

    提到“曾”这个姓,她不由得想到曾素,她也觉得,上来找她的人,十有八九是曾素。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曾素在Amy的引领下进了梁惜的办公室,姿态清高地像极了十年前还是学生时的样子。

    这是曾素的一种防卫姿态,梁惜了解,看得出来,对方今天是抱着打仗的态度来见自己。

    “坐。”对于曾素,梁惜毫无好感,本就划归陌生人一列,如果可以,她真愿意老死不相往来。

    曾素坐在梁惜对面的沙发上,冷笑,“我知道,只要我提程颢的名字,你就一定会来见我。”

    “什么事,说吧。”梁惜不想和她多费唇舌。

    “也没什么,就是关于程颢的一些过去,你所不知道的过去,想跟你聊聊而已。”

    直觉得,梁惜觉得不该听下去,可又难免好奇,“如果你继续卖关子,那你可以离开了。”

    “呵呵……”曾素无不讽刺地冷笑,“怎么,你不敢听?”

    “是你不敢说吧。”这么婆婆妈妈,再露出那种欠揍的笑容,梁惜想自己可能真的会捞起桌子旁的花瓶挥过去。

    “我来,就不怕抖出一切!”曾素说话,底气十足,“五年前,你抛弃程颢,和他离婚,自己一个人出国潇洒的时候……”

    梁惜听到这里,拧了眉,“你怎么知道这些?”这些其实都是至于几个最亲近的人才知道的事,除非……

    “当然是程颢告诉我的。”曾素一脸洋洋自得,“后来,程颢脱离困境,也出国创业,我和他在国外相遇,那个晚上,我们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后……,惜惜,你该明白,孤男寡女,程颢又是郁闷之后,男人在那种时候会做什么事,不用我细说了吧。”

    虽然无数次地想象过,程颢这五年里不可能不碰女人,可当从另一个女人得到证实,还是如扎心一般地疼。

    梁惜垂下眼眸,半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夜情而已。”

    曾素不信梁惜毫不在意,继续下着猛药,“惜惜,你可真单纯,人在国外,人生地不熟,都有孤独感,程颢那种清冷孤傲的男人,内心深处也一样,尤其是经历了事业聚变,婚姻的背叛……,所以,从那以后,我一直和他在一起,直到现在,他常常晚上去我那里,我们一起聊天、抒发抑郁,甚至是他和乔丽假订婚的前一晚,还在我那。”

    梁惜头脑懵懵的,全无思考能力,偏偏记忆在此时翻出了一个场景,那是她和程颢第一次在林家相遇的晚上,他曾经接起了一个神秘电话,原来,电话那头的女人,竟然是曾素。

    也就是说,这五年来,曾素一直是程颢的情人?

    既然如此,那个男人两夜与她缠绵,还说什么怀孕了就和她重新在一起又怎么解释?

    不,不能被曾素动摇,她该相信自己的心,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相信程颢心里有她、有女儿。

    梁惜抬起清眸,满嘴无所谓地说,“那很好啊,感谢你这五年来陪在他身边,让他不会那么孤独,不过,等我和他复婚后,你就自动了断吧,别等着他去跟你说再见,挺伤自尊的,如果你没那份自觉,等到他提再见了,你还不罢休,那别怪我把你列为小三之流了,曾素,你该知道我的手段,也该知道我的人脉关系,不说别人,光是林厉哥一个人,就够你吃不了兜着走,毕竟小三过街,人人喊打,你不想日子变得那么狼狈,就尽快知难而退吧。”

    曾素被梁惜的半恐吓给惊呆了,这完全是自己意料外的反应,是了,她是梁惜啊,是让程颢那种出色的男人都记挂了十年的女人,当然不一般。

    可是,好不甘心!

    曾素咬咬牙,“那你可有想过,我和程颢,可能已经有了共同的孩子。”

    孩子,又是孩子!

    梁惜想到自己还未受孕,烦躁地很,脱口而出,“打掉!”

    曾素冷笑,“已经生下来的孩子,怎样打掉?”

    对于这种情况,梁惜还真是毫不担心,“要不你自己偷偷地养,当个单身妈妈,我会定期打钱给你,要不你把孩子送到我身边,我愿意当个和蔼可亲的继母,当然,如果程颢愿意为你们母子负责,那另当别论,可是,你今天既然找上了我,就说明他不愿意负责,那你就按着我说的两个方案选择其一,不过,我现在又有点想明白了,你既然刚刚用了‘可能’两个字,就说明你们没有孩子,那我也不必费神去想这些无中生有的问题,因为,你以后也不会有这个机会,程颢今天以后,都不会再去你那里!——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Amy!”

    曾素按捺不住地站起,无视梁惜张狂地逐客令,“梁惜,你别得意,自己不珍惜的感情,还指望能够忠贞地对待自己?太可笑了!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程颢全部的感情,绝对!”

    已然失态的曾素被Amy带着两个保安拖了出去。

    梁惜头疼地抚了抚额头,她刚刚的装腔作势,只是因为她下定决心,送走这个麻烦的女人之后,就去找程颢对峙。

    如果事情只是涉及她和他,那么她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耗,去磨得他和自己一起,可是,现在有无法掌控的第三者插足……

    她想要理清思路,可是越想越烦,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想要打电话求助策略,可是林厉的手机在忙,她又不好意思去打扰白冰,木头的手机关机……

    再继续下去,她真怕自己抓狂,于是,伸手拿起了包和手机,再也一刻等不及地出了办公室的门,她一定要找程颢说清楚,把所有的问题!她要一颗定神丹,要他一个明白的说法!

    不想,梁惜才进了电梯下去没几层,还未到地下一层的车库,就听见刚上电梯的几个下属员工战战兢兢地对她说,“梁总,刚刚咱们顶楼爬上去一个女人,好像要跳楼。”

    “什么?”跳楼?真是,什么事都赶到一块了,“是咱们公司的员工吗?”

    下属们摇头,“不是,听说……是被你刚从办公室轰出去的一个女人,两个保安架着,不知道怎么就被她挣脱了,像个疯子似的爬到顶楼……”

    梁惜的头猛地一震,……曾素!

    那个疯女人!

    可是,这样的情况似乎也说明,程颢是真的对她无意,甚至可能已经跟她说了分手之类的话,所以她才抱最后一线希望地来找到自己,却不想自己那么强硬。

    “那保安呢?”

    “已经在上面了,而且也打电话报了警,应该就快有救援人员来了。但是听说那个女人情绪很不稳定,我们不敢上去刺激她,正想下楼去瞧瞧……”

    梁惜不知道曾素会不会真的跳下去,可这个事情在自己的地盘发生,又因她而起,怎样都不能袖手旁观。

    她摁了下一层的电梯,“你们密切关注下面的救援情况,再报一次警,我上楼看看。”

    在电梯停下后,梁惜便出来,搭乘了另一个电梯,直奔顶楼。

    通过最上面的楼梯,还未到顶层,就听见自己公司的保安人员在劝说着,“小姐,你别冲动!要不,我们叫梁总来跟你说话?”

    梁惜心里骂了声白痴,就听见紧跟着是曾素的声音,倒不算很失控,似乎还挺冷静,“找她干嘛?找她来看看我现在有多惨?多狼狈?我就算死,也不会在她的眼前死!”

    有了这句话,梁惜放了心,推开顶层的钢门,她冷笑地对着那个站在栏杆边缘,已经攀爬了一阶的曾素,“我现在已经来了,来看你有多狼狈,顺便看看,你怎么在我的眼皮底下死的!跳吧!”

    保安们一听,魂都吓掉了,总经理怎么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刺激那位小姐啊!

    其实,梁惜还是了解曾素的,毕竟是曾经的死党,曾素其实很胆小,也很怕死,不然,她不会当初只敢偷偷摸摸地模仿梁惜的追求方式了,如果曾素的胆子再大一点,那么就可以像乔丽那样,堂而皇之地和梁惜决裂,然后去追求所爱,可是,曾素却只敢在幕后搞些小动作。

    同样,曾素也爱玩心计。

    往往这样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去赴死,梁惜想,她这么做,充其量是想威胁一下谁,或是再挽留一下谁。

    果然,曾素没有过激的下一个动作,而是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地让身体的重心前移,以至于自己处在更安全的位置,“我为什么要在你的面前死,你不配!”

    梁惜歪头,拿着手机晃了晃,“是啊,我不配,那程颢呢?他总够格吧,你在他的眼皮底下死,总能死而瞑目了。”

    曾素咬着贝齿,不敢确定了。

    程颢的狠心,通过乔丽这个事,就可见一斑,如果她真的以自杀相威胁,能有多少作用?

    曾素开始后悔,自己一开始就判断错了梁惜的反应,以至于自己演戏要演全套,把自己给逼到了这个天台上来,接下来如何收场?真的等程颢来了,搏一搏吗?

    不,如果程颢不为所动,自己岂不是更加丢人?

    梁惜开始装模作样地拨动手机,其实,她也想要在这种时候,逼出程颢的真心,逼出他和曾素间的事实。

    可是,曾素却阻止了她,“不要,不要给他打电话,你给他打电话,我现在就跳下去,比起你,我更不想让他看见我这狼狈的样子。”

    梁惜轻叹,配合地挂断电话,一步步慢悠悠地走过去,同时将几个保安给遣散,没有外人,或许自己还好处理一些。

    果然,当保安们离开后,只剩梁惜和曾素二人时,梁惜没好气地说,“下来吧,这里没别人,我知道,你不敢跳下去,所以,别装模作样了。”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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