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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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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第2/3页)

摸摸小鼻子,收起匕首,相思好整以暇的悠悠一笑:“接着,给你治伤的东西来了!”

    现在该让他偿偿她新出炉的药剂了!

    小手一挥,一排十六只小玉瓶出现司马秩头顶,如自己长脚般,迅速的移动,绕成一个圈儿,刚好将其的身子围置于圈。

    瓶身半倾,浅浅的青、更深一点青、似墨色的青,干干净净的青,明丽的浅绿、稳沉的深绿、发黑的墨绿、耀眼的绿,各种颜色俱全的药剂在滴出数滴后,小瓶子又全部消失。

    青绿之色在接触空气合,瞬间化为雾团,两色相混、相融的纠缠着扩散开去将司马秩连同他那未收回去的绿鳄一起圈住。

    “嗯嗯”“哼哼”“呵呵”、“嗷嗷”声声或喜或乐或舒畅时发出声音,不断的从光圈中传出来,还伴有魔兽享受似的嗷叫!

    丫丫的,享受吧!

    以后有哭的时候!

    听着药剂圈内那舒畅的声音,相思跳上一直等着她的小白背上坐了,嘴角挂着诡笑,不急不燥的等着。

    这小丫头,又在玩什么了?

    藏身在主楼厅内窗外的四老,瞅着一脸笑容的人,心内毛毛的。

    阳光铺洒中,司马相知、司马相欢渗了满头满面的汗水,却是昂着头,直直的盯着空中看的怔怔的。

    哼叫停止,最后一缕光芒淡化为云烟,司马秩、绿鳄一人一兽站在空中,眸子微合,一脸的享受神色,伤口已经愈合,除了衣衫破败,若未亲眼见,绝无人相信,那一人一兽刚刚还是一身血洞。

    “司马秩,本小姐累了,这架还没完的部分先搁着,等本小姐给你一双儿女治疗过一遍后再继续。”看了看完好的两人一眼,相思悠悠的开口:“当然,你若想等打完再治疗你儿女也可以,只是若本小姐乏力失去判断,那可别怨!”

    “嗯嗯,等会再打!”觉得如六月洗了冰水澡一般,浑身无比爽凉的司马秩,暂时忘记了刚刚的耻辱,顺众的点头同意。

    知趣就好!

    斜了司马秩一眼,一拍小白,相思向着地面降落,而看的神色呆呆的司马相知、司马相欢,唯眸子随着从天上往地面下落的人的身影转动。

    “主人,墨墨将你要的人绑好了!”早早结束战斗,又观看了主人打架的墨墨,将卷着的两人“噼啪”的扔到了刚从空中落到地面的相思面前,而兔兔从花圃后“呼”蹿出的来,扑进了主人的怀里。

    “墨墨乖,扔一边,别让他们跑了,我等会儿再收拾!”奖励墨墨一个大大的笑容,相思抱着没了红兜兔兔,凭空向司马秩伸出手:“司马秩,你的护卫毁了我的宝贝系身的紫绸,你赔偿,紫晶币三万,拿来!”

    “你,你,你又抢劫!”一身凌乱,脸上青肿无一块完好之地的司马江从花圃后爬起来,气激败坏的大吼:“一块破布,三十个紫晶币都不到!”

    这小丫头,上次敲了李氏娜娜小姐一笔,今天又借故敲他们司马家来了!

    “一万一尺,童叟无欺!你若不信,可以去问我师兄师姐,如果你有命能活着见到他们的话,”相思不以为意的一笑:“你们可以不赔,我心情不好,睡觉去!”

    现在的司马家,就是她手里软柿子,想拿捏就拿捏了,看不清形势,敢嚷嚷,让他一边凉快去!

    小白迈开步子,奔向主楼大门。

    “我赔!”看着要走的人,司马秩已经被气的没了脾气,伸出带戒指的手。

    “早赔不就好了,简直就是想误本小姐医人的时间!”相思跳下小雪虎,交接过紫晶币,不理脸色又转上青色的人,晃悠久悠久的走到司马相知身旁:“还记不记得那里痛?”

    “这里这里这里……”司马相知从胸口处一路点着身上的各处,展示给相思看。

    “这里这里这里……,这些地方痛不痛?”伸出一只小手,玉指在司马相知身上一路去,一边狂点一边问。

    “痛!”司马相知小心应着。

    “我查查!”相思伸出双手,顺着一司马相知点过的地方,缓缓抚去。

    “我儿他的症状重不重?对以后修为有没影响?”司马秩急急的踱到相思身旁,被袖子遮掩住的手在袖中对准相思背部,手指一弹,一撮无声的药末,全部沾在了相思背上的衣服上。

    药末出现的刹那间,相思低垂的眸子闪过爆戾的杀弑之色。

    哼,敢对她使药!

    她一会加倍奉还!

    “别怕,我查查就好!”明眸一闪,声音柔柔的,相思对着司马相知浅笑盈盈。

    “还好,不严重,医治好后,不留下后遗之症!”相思回头,声音又恢复厉色:“司马秩,让你儿子平躺下,告诉他别乱动,我要动手了!”

    “好!”司马秩掩住心底的喜色,抱起儿子,将其平放于地,一只手轻轻的按扶着手臂,一只手按住一条脚。

    “我开始了!”银光一闪,银色小匕首又握在了手中。

    “你,你,你要干什么?”司马相知一见身侧的相思手中的匕首,吓得小脸苍白,浑身乱颤:“父亲,我不要不要不要……”

    这把小刀将父亲身上戳了好多的窟窿,他不要身上也戳满红红的血洞,他怕!

    “知儿乖,不痛的,一会就好!”司马秩柔柔的安慰儿子:“只要忍一下,以后就不会像昨天一样痛了,乖啊!”

    “父亲,我不要,不要,我怕我怕!”司马相知小脚一阵乱踢,拼命挣扎。

    “哧!”相思一挥手,银色一闪,在他左胸扎上了一刀,华贵的锦衣上绽开一朵红花。

    “痛!呜……”司马相知凄惨的大叫一声,浑身抽蓄。

    痛?

    那是当然的,被人当活靶子刺着练刀,若不痛,那才是怪事了!

    挥手不停,沿着司马相知曾指过的地方,一路狂扎,从胸口到脚底,从脚底到胸口的扎了个回来。

    司马相知的声音从最初的凄厉逐渐变弱,最后只余下抽咽的痛哼。

    “哧!”抽扎入手腕大动脉旁的匕首,相思举刀瞄准了那只小爪子的掌心。

    “不要!”看着浑身是血的弟弟,司马相欢吓得花容失色,全身哆嗦,倏的尖叫出声:“父亲,怕!”

    尖叫的好!

    太配合了!

    相思暗暗一喜,已经触至那小手掌中心的执匕之手一打颤,刀锋一闪,没掌而入,“嚓”的钉在了地面。

    “哧……”血线狂喷。

    “啊……”一声凄惨的痛叫才出口,司马相知闷哼一声,两脚一伸,小脑子一软,直挺挺的晕厥了过去。

    “唔!”司马秩心疼的一下咬住了自己的唇。

    “司马秩!”相思冷瞪了司马秩一眼:“看好你女儿,否则,失手扎断了主脉,你自负后果!”

    这是失手,可不干她事!

    “欢儿!”心疼却不敢出声的司马秩,放开已经晕了不需在扶的司马相知,抱起吓的面无人色的司马相欢。

    丫丫的,太差了!

    才这么一下就经不住的晕了!

    一用力,拔出匕首,相思举手狂扎,将司马相知两条手臂扎成了马峰窝才收手,再次扔出跟昨天同样的药剂。

    “好了,这一个明天要从后背开始!”丢下被药雾包裹的司马相知,相思站起来,拍拍小手,揉揉小蛮腰:“你女儿很严重,天天要将全身经脉滞停过的地方清换一次血液,你若心疼,那就不治了!”

    丫的,人都晕了,不好玩了!

    后背今天不扎了!

    得动那个已经要晕了的人才有意思。

    “要治的,一定要治好!”将女儿放躺地面,司马秩又蹲下身子:“你动手吧!”

    “父……父亲,不要,不要……”恐惧弥满了司马相欢的眼,浑身只机械的打着颤,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忒是惹人心疼。

    “乖,欢儿最乖,一会就不疼了!”不敢看爱女那企求的目光,司马秩转过眸子,涩涩出声。

    “唰唰”银匕带着丝丝风响,准备的扎在昨天曾扎地方。

    “痛痛痛……”司马相欢瞬间呜咽着哀叫。

    哼哼!

    知道痛就好!

    就不是怕你没感觉!

    举手,挥匕,一刀一刀的扎着,刺入肉层的“哧哧”声音伴着嚎叫,吓的司马江直接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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