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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关于熹园楼 (第1/3页)
陈进很讲信用,过了几天果然来约若安吃饭,去的却不是熹园楼。她觉得不便拒绝,就去了。后来他们也偶尔一起吃饭,聊一些不相干的事情。陈进其实很忙,时常要出差,吃一顿饭也总要被电话打断几次,什么银行,报表,股票说个没完,有时候她都吃差不多了,他还没怎么动筷子。
“没办法,”他有一次感叹,“谁让我不是富二代。”
若安就笑:“没关系,你不是名校海归MBA吗?你不是富二代,你儿子是就行。”
他神色淡淡的一笑,若安才想到他没儿子,就又连忙说:“也是,MBA有什么了不起,我的当事人以前都是MBA,Married But Available。 ”
陈进就呵呵地笑起来。有时候若安觉得他是个深藏不露的怪物,仿佛自己的荷尔蒙分泌都可以随意掌控,有时候他笑起来又好象个孩子。
他们之间更象朋友,他从来不说一句越距的话。直到有一天,他刚出差回来,车停在事务所门口等她下班。若安觉得装糊涂也装不下去了,以后他再来约,她就推说忙。
那辆黑色奥迪只在门口停过一次,最失望的莫过于张蓓安。她坐到若安桌上抚掌长叹:“唉,白马大叔啊,若安姐,白马大叔你也敢给他铁板踢?”
若安笑着一巴掌把她拍下桌:“你还没发现啊?我走的就是铁板风。”
张蓓安顿时痛心疾首:“铁板风?你是铁板牛柳还是铁板鱿鱼啊?若安姐,你电视看多了吧?有谁真喜欢踢铁板?你看看,人家现在不是不来了吗?”
若安还是笑:“你不是最鄙视大叔控的吗?”
“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象陈进这样的极品大叔,控一下也是未尝不可的。”
“好啊,”若安说,“我去跟他说,有人要控他,看他感不感兴趣。”
哪知张蓓安还认真了,瞪大了眼一腔热血地问:“真的?他喜欢什么样的?若安姐,给我支两招。”
“支招啊?”若安假作抬头冥想,“你就找个机会把他灌醉,然后生米煮成熟饭,不怕他不乖乖就范。”
张蓓安鄙视地“切”了一声,总算是走了。
其实若安还真不是瞎掰。陈进想要孩子,没准这一招还真灵。
这天是雨过方晴。望着窗外阳光正好,若安想,其实这一招对很多人都是灵的。
若安以为她和陈进这一段就算这样揭过了,结果却不然。
那天周日,她在家里准备周一上庭的材料,早饭午饭都忽略不计,到了下午就肚子饿,想做水果沙拉,但做沙拉的大盆放在碗柜的最上面。她搬把小凳子正爬得老高,忽然手机又响了。她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去够沙拉盆,脚下一滑,就失去了重心。手忙脚乱中拉着碗柜的门,摔跤倒是没摔,只是碗柜的门应声而落,还顺带稀里哗啦地扫落一片杯杯碗碗。
“怎么了?你那里地震了?”陈进在电话里问。
若安正无奈:“碗柜掉下来了。你们恒江都盖的什么豆腐渣工程?怎么碗柜说掉就掉?”
陈进在电话里轻声笑:“你等着,我来看看。”说罢就挂了电话。
陈进来的挺快。若安还在扫地上的碎瓷片,他已经到了,只看了一眼,就笑说:“你们律师只知道夸大其词,还好我来鉴定一下。明明只是碗柜门掉了,根本不关工程质量什么事。”他说着一伸手:“螺丝刀有没有?”
原以为简单的修理,结果并不简单。好象是哪个螺丝滑牙,又没有适合的工具,害得陈进折腾了好一会儿。
若安真的没想到陈进还会修柜子,就好象小学生突然发现自己崇拜的老师也是要吃喝拉撒的常人一样,先是吃惊,然后好奇。原本每天西装革履的陈进,今天穿得家常,灰绿色的细羊绒衫和烟灰色的亚麻长裤。他拿起螺丝刀认真地研究,然后像模像样地敲敲这里又钻钻那里,额头的原先一丝不苟的头发垂下来盖住眼睛,若安甚至可以看到他发际渗出的细汗,象早晨排列在叶子上的露水,细密而又闪闪发光。
他低头看她一眼,然后一笑。若安赶紧递上清茶:“先喝口水。”他喝水,她就笑说:“原来你除了算账,还会做木匠。”
他又重新拿起螺丝刀,仍然是微笑:“你不知道,我小时候的理想可是做建筑工人,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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