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关于一碗鸡丝面引发的事件 (第2/3页)
方,可以看见他清俊的半个轮廓。她朝另一个方向瞟了一眼,又看一眼,然后再看一眼。不断有人擦肩而过,间或挡住她的视线。
然后就觉得有人在她腰上轻轻托了一把,把她带离了原来的轨道。身边的陈进说:“小心。”原来这回擦肩而过的是托着大盘香槟的侍应生。侍应生赶忙道歉,她就忙着说没关系,其实也没碰到,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是侍应生有点诚惶诚恐,搞得她也不好意思。
正忙着说没关系,百忙里一抬头,正好看到苏源在人群里转过头。他明显的一怔,好象想转过身来,又被人拉住说话,只好又回头。若安背后微微一凉,才发觉原来陈进的手刚才还一直都放在她腰上。
“怎么了?”陈进一定是发觉她的腰陡然直了直,关心地回头问。若安一哂:“没什么,看见好吃的了。”
前面不远处就是放吃的一长溜宴会桌,银色的餐盘里盛着各色的吃食,无外乎是些鸡鸭鱼肉。若安其实极不喜欢这种西式的酒会,大家到处游走忙着说话,连个坐着好好吃的地方都没有,于是随便装了两样,一个大盘子倒空了四分之三。
陈进瞟了一眼她空空荡荡的盘子,似乎有点遗憾:“可惜这里没有清粥小菜。”
“是啊,”若安作后悔状,“早知道陈总上午说请我吃饭的时候,我直接说熹圆楼就好了,真是失算。”
“对啊,”陈进微笑着附和,“过了这村没这店儿了,失算了吧?”
若安抬头笑:“那是,打小算盘我怎么打得过陈总,陈总不是号称算账从来不错一分的吗?”
陈进“嗤”地笑了一声:“林律师的算盘也不错,说请我吃饭结果又不用掏钱。今天不是零成本吗?”
“怎么零成本了?”若安说,“成本还是有的,我那碗十元一碗,白花花的鸡丝面不是就浪费了吗?”
陈进笑得更乐了:“林律师不干财务真可惜了,算盘打得虽然不响,记账倒还记得挺清楚的。”
若安也调侃地笑:“我干离婚这一行也是业务精通啊。”她朝大厅中央抬抬下巴:“看见那个人没?两眼血丝,印堂发黑,看起来很可能需要我所的专业服务,我看我得去派派名片。”
那个人五十几岁,站在一群人中间,身长玉立,颇有几分儒雅之风,朝他们这边望了几眼,因此若安注意到了他。
陈进不动声色地顿了一顿:“那个,是我们的苏董事长。”
原来他是苏源的爸爸,那个只忙着做生意,并不常在家的爸爸。若安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脸上却故作失望,“苏董?都知道他是钻石王老五,看来轮不到我去派名片了。”
这样东拉西扯地闲话了一阵,时间倒也过得很快。间或有人来和陈进打招呼,他都客气地应对。他也有走开去和熟人说话,若安没什么认识的人,乐得躲在没什么人的地方闲一会儿,但不论她隐蔽在哪个角落,不一会儿总发现陈进又踱回来,看来他对女伴照顾得也颇周到。
陈进最后一次踱回来的时候,若安正在盘算找个什么由头先撤。陈进递了一杯香槟到她手里,用他的杯子轻轻碰了碰她的,发出“叮”的一声:“林律师,谢谢你。”
若安知道他说的是离婚这件事,于是也举杯:“陈总,恭喜你。”没料到他只牵动了一下嘴角说:“何喜之有?”说罢一口饮尽了杯里的酒。离婚的时候喝香槟,本来就是颇具讽刺的一件事。香槟味甜,这一杯喝进他肚里,倒象是苦的。
“小陈。”这时有人在若安背后叫了一声,若安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儒雅的苏董事长,这回仔细一看,眉眼间确实和苏源有几分相似,只是举手投足间的沉稳仪态一眼就让人觉得深不可测,和苏源的沉静温文自然很不同。
苏董事长问:“这位是?”
陈进礼貌地点头:“苏董,这位是我朋友,林……”
“若若。”一个声音在苏董的身后轻轻一唤,接着从他身后出现的是苏源。
苏董和陈进都面有讶色。若安忙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来:“苏董,幸会。我叫林若安,不叫林若若。”
大家都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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