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关于人生何处不相逢 (第2/3页)
时,和几个相熟的朋友喝了一场,其中就有路人乙师兄。蔓蔓那天有些伤感,喝了几杯,就问路人乙师兄,人都说米国男女比例失调,想她林蔓安也算貌端体健,又不是长得歪瓜裂枣,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在米国多年,竟然没人追?
路人乙师兄呵呵地笑:“你不知道,我们背后都叫你农夫山泉----就是纯净水一瓶,捡块石头能在你眼睛里打水漂。”
大概是有点喝高了,蔓蔓凝神想了想,一时没体会出这话究竟是褒义还是贬义。
不等蔓蔓会意,路人乙师兄接着说:“不是你歪瓜裂枣,是你太耀眼,你象是天上坠落的一颗星星,砸得大家有点不知所措。”
蔓蔓“噗”的笑了:“坠落的星星算什么,我还七仙女呢。”酒精的力量真是不可估量,连路人乙师兄这个标准理科生也搞起文艺来了。
路人乙师兄一仰脖喝净杯里的葡萄酒,有几分认真地说:“对,你就是七仙女。只是你这个七仙女,把爱人留在了天上,一看就是心有所属。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想的是房子,票子,妻子,孩子,伤心伤肺地恋爱,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们谈不起。”
蔓蔓不禁感慨万千起来。瞧瞧人家,感情上的事也那么理智,该爱谁不该爱谁,分得清清楚楚。不象她自己,心之所属就好象龙卷风一样,往哪里刮根本不由她自己控制,该感动的时候不感动,不该感动的时候,偏偏乱感动。
不过在蔓蔓刚到米国的那个夏天的最后一个周末,她以为自己的心之所属,就好象地球绕着太阳转一样,只可能有坚定不移的那一个方向。
那个周末,大瀑布的气势很磅礴,江水如万马奔腾,滔滔不绝。最令人震撼的旅游项目,是坐一艘叫“Maid of the Mist”的小船在瀑布底下近距离地穿过。离瀑布最近的地方,耳朵里只有隆隆的轰鸣声,水从头顶铺天盖地地倾倒下来,颇有九死一生的感觉。
艾琳在布法罗住过一年,熟门熟路地指点江山:“其实美国这边的景色,远不如对岸加拿大那边的好。这样的景色,要有点距离才看得清楚。”
“哇!”路人乙师兄由衷地赞叹:“什么飞流直下三千尺,什么疑是银河落九天,和这个相比,那些都只能算男厕所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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