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关于咖啡的味道 (第2/3页)
。有一次她忍不住问艾琳:“你唱圣歌的时候,真的感动?”
艾琳微微一笑,答得镇定自若:“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感动的。”
所以结果是,艾琳继续参加教会活动,蔓蔓怕不感动,只好躲着不去。
没想到才躲了两次,女学长们就找上门来,先是关心了一下她的生活,然后就深入浅出地讲起主如何如何来。蔓蔓抱着一杯热茶,不论她们讲什么,只管频频点头。头正点得要神志不清的时候,女学长说:“林蔓安,这个周六在芝加哥有个讲习,是专门从华盛顿特区请来的张萍,你一定要来,到时候我们开车来接你。”
张萍是谁蔓蔓不知道,既然是千里迢迢从华盛顿请来的,必定是个人物,更何况女学长说她一定要去,更何况要去的是芝加哥。蔓蔓于是郑重地点了头。
所谓讲习,原来是张萍女士讲她初来米国怎么被主感动的历史。张萍女士讲得情真意切,还有好几次声音哽咽,泫然欲泣。不是不感动人,只是对在马列主义无神论熏陶下长大的蔓蔓来说,实在有些超现实。于是蔓蔓听着听着,不禁有些神志模糊起来。为了赶上九点开始的讲习,她清晨五点就被艾琳从床上掀了起来,能撑到十点半,已经是相当不易了。
等到张萍下台,牧师上台,用他那一贯如清风般和煦的声音说:“感谢张萍女士和我们分享她的体会,现在让我们大家一起来唱《主啊我赞美你》。”
蔓蔓猛地惊醒过来,动作大了点,引得坐在左右的艾琳和女学长都侧目望过来。蔓蔓不好意思地点头说:“我去下洗手间。”
其实她急需的不是上洗手间,而是一杯咖啡。她记得来的时候见到转角有家星巴克,就循着记忆找了过去。
星期六的早上,喝咖啡的人很多,小小的一家星巴克,买咖啡的人排了好几列。头顶的菜单让人眼花撩乱,密密麻麻排满了蝌蚪字。蔓蔓没研究出个所以然,只好要了一杯一般的咖啡。
蔓蔓对咖啡的偏爱,火箭曾经不大赞同。他说,咖啡的味道,无非是苦中带甜,或甜中带苦。蔓蔓就一腔热血地说,有时候苦些,有时候甜些,正如爱情。火箭的表情变得很挣扎,好象酸倒了一排牙。
到米国后第一杯咖啡,蔓蔓小心翼翼地捧着挤出了门口,才喝了一口。
啊,烫,还苦。
艾琳说,中国的星巴克卖的完全是糖浆水,今天一比较,她说得很有理。蔓蔓刚才“啊”那一声,差点把到米国后的那一口处女咖啡吐了出来。
就在她将吐未吐抬眼的那一刹那,她透过星巴克的玻璃大门,看见了他。
穿着白T-Shirt,牛仔裤,还是学生的模样,只是比以前略略清瘦些。他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咖啡,好象说了句谢谢,灿然的一笑,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肩头,在他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原来他和记忆里的一样,还是那个唇红齿白的年轻人,笑得明朗自然,又光彩夺目。下巴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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