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天下儒宗郑玄 (第2/3页)
“文”之一途可谓极为广大,样样皆精者恐怕遍数中华上下五千年,仅寥寥数人罢了。郑玄不见长于政事、亦不见长于谋略、更不见长于诗赋。他所擅长者,乃经学!
对于经学,一千八百年后的人可谓极为陌生,而这也是他们对于郑玄陌生的原因。如若说经学的地位不好理解,那么稍微对比一下就知道了。后世中唐朝科举大盛,而唐朝科举先是考策论,最后就变成考诗赋为主。正是由于唐朝考诗赋,才造就了唐诗的灿烂。又如明清两代科举,考的乃是八股,这也造就了八股文的鼎盛。
两汉虽然没有科举,然而他们还是需要学习、研究的,而他们所学习研究的,就是经学。由此可见,经学在两汉的地位,就如诗赋之于唐、八股之于明清。
而两汉经学,又分为今文经和古文经两种,两派自西汉末开始一直就互相争执,这里面的道道太多,就暂且不说。而郑玄成名的原因,乃是他将今文经和古文经两派进行了融合,结束了两百余年的学术争端,经学也在他手上进入了小一统时代。
由此可知,郑玄堪称汉末学术界的泰斗。而在这时代,任何人要从文学习儒家经典,最先读的就是郑玄作注的经书,其地位亦高固如泰山!这时代所有儒者见到他,都要执弟子礼,乃为当代儒宗!
这时,整间石屋中早就充斥满了药味,而药味散发处,正是陶谦本人。郑玄对着陶谦苦笑一声,说道:“恭祖,这次老夫为了你可是打了次诳语。”
陶谦艰难地睁开浑浊的眼睛,微微抬手道:“谦谢过康成公。”
而糜芳听得,自然知道郑玄所说乃是欺瞒孙乾之事,于是却是插嘴道:“郑君此言差矣,且不说郑君所为乃是救州牧大人,乃是义举。而我等来时郑君本身亦有小病,自有吃药,故郑君并无打诳语。”
如若是其他人,听到糜芳帮忙辩驳,自会赞誉有嘉。可惜眼前这位却非常人可比,一边躺着的陶谦听得之后已经暗呼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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