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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帝位(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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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帝位(中下) (第2/3页)

本以为是刚离狼穴。又入。正胆战心惊着。但现在一见东海人似乎畏惧勤王大军开始要退让了。立刻又趾高气昂起来。

    同时随着放开足禁。东海驾驻京口的消息也不再是秘密。京口镇与镇江城不过区区十里。上皇赵佶就在城中。赵瑜却不来拜见。按说是大逆不道。但结合现在的情况。也人觉的这是东海王心虚了才故作姿态。虽然因为东海军还在身边仍不太过放肆。但也开始大声谈笑。甚至私下里对东海官兵们封官许愿。意图收买。

    几百人中。只有蔡京蔡攸和童贯三人心神不宁。但宇文粹中却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不安。不过宇文粹从镇江百姓那里打听到了东海军宁可睡大街也不占据民宅的故事。看镇江百姓对东海军的拥护显而易见。对于即将抵达的勤王军却多有反感。宇文粹中心中也开始有些不安起来。如果仔细想一想。镇江离扬子江不过十余里若真是怕了勤王军。只要把众人押上船。扬帆入海就是了。这天下谁还能在水上与东海争雄?!

    今早。当宇文粹中还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的时候。道君上皇使人把他招入行宫当着东海派来侍卫的面。让他去京口给赵带去口谕。赵佶给出口都是些夸赞忠勤国事救民水火的好话。没有什么实在内容。当然。也就不会犯什么忌讳。

    宇文粹中很清楚。这是道君上皇的试探。看看赵瑜会不会出面相见。一旦他肯坐下来谈。接下来就好了。同时上皇和他身边的那些人都的勤王的援军即为防止东狗急跳墙。也必须要安抚一下。

    而之所以不下见于文书的诏书谕旨。仅用口谕。则是因为害怕赵瑜不接旨。若是赵瑜不肯下跪受命。那是彻底撕破了脸。让双方没了|的余的。尽管道

    以行事轻著称但他也知道身为人质。刺激劫匪的的行为。所以先用口试试风色。也不正事只说些好听的空话。把双方之间的关系缓和下来。剩下的事再慢慢谈。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空气中多了一丝湿寒水汽。四周的人声也开始变嘈杂。车外的伴当隔着车窗道:执政。已经到了!”

    “已经到了啊……真够快的。”宇文粹中心中暗叹。京口离镇江仅仅十余里。以马车的速度也不过刻钟的功夫。他还没盘算清楚见到赵瑜该说什么就抵目的的了。

    百战百胜的统帅。太祖皇帝的嫡脉。仁德爱民又睚眦必报的主君。还有好财货却忠心大宋的贤王。数不清的传言所塑造的混乱而各不相同的形象。让宇文粹中无法在心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东海王赵瑜。这样的藩王的确古来罕有。如果硬要举个相似的类型的话。五代时的吴越王钱大约可以沾一点边

    “也许都是南方人。大概满足于偏安一隅就是他-|共同的特征。”自古南朝皆偏安东晋。还有南朝的宋齐陈。再加上五代时的南方诸国。无一不是如此。想必赵瑜也不会例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要怎样把赵瑜压制的服服帖帖宇文粹中心中也些微有了点底。

    马车停了下来门被从外打开。宇文粹中从车厢里钻出。迎面来的寒气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车外要比放了暖炉的车厢里冷的太多。看看左右。就在京口镇的主街上。

    “宇文执政……”队护卫的东海军士迎了上来。“大王的行辕就在前面。还请执政移步。”

    宇文粹中点了点头。东海王的行辕当不能大剌剌的坐着车直接开进去。走上几步理所当然。倒是这名军官都不算的士兵话来斯斯文文。继启程时的对话后。再次让他吃惊。

    宇文粹中现在站的位就在镇中心不远处的一条街巷中。这条街巷不算宽。也不长。但|人来来往往的却热闹的很。多是东海军的打扮。但也有少数穿着公服和平民的服饰。这便是东海王驾的驻的。

    不到百步的子两边。仅有三座院落。南面的两座中门大开。人来人往。而北面的一座院落却是大门紧闭。只有一侧的小门开着。三座院子都是守卫森严。但下间能让东海王打开中门的人和事很少。就算宇文粹中带着上皇口谕也不一定够资格。所以他很清。东海王便住在北面的院子。

    领头的护队正从侧门进去通报。宇文粹中就站|前。打量着他面前的院落——他并不奢望能以天使的身份让赵瑜出来相迎。只能等着东海王的召见——白墙青瓦。典型的江南宅院。瓦当上都是一色的莲花芸枝和字符。原主人应是个富贵人家。隔着院墙。淡淡的梅花暗香从院中飘来。只是院墙下宅门前一排手执一杆杆火肃然而立的东海兵。他们仿佛一座,|沉默的雕像。只有手中枪尖在冬日的阳光下闪烁。百十点寒芒直透人。使缭绕尖的袅袅幽香也不免带上了一丝血腥杀气。

    ……………………

    “江宁那里如?”

    院墙另一侧赵就在后书房中。坐在一张鎏金雕花看起是恶俗的太师椅上。向拿着报-丁涛。询问着三天前领军突袭江宁的陆贾的情况。而朱聪则在一便旁听。

    这间宅院和小巷对面的两间宅邸都是海事钱庄的产业——在大宋如京口镇这样的大港中。东海的产业为数并不少——同时也是放贷收储的据点外面看起来很普。但里面的防御体系却甚为完备。当东海军开始驻扎京口。就直接借用了过来。虽然其中的装修品与赵瑜的审美观念完全不符。但住进来后。感觉倒也不坏。

    “我军自三天前的午后启程。于日二更抵达江-城下。城中内应听暗号打开城门。至前日清晨我军已经完全控制了州江宁府。城防现在都在我军掌握之下。江宁城。东南第五将【2的六个指挥。以及不系将的全捷一和威果第四十四两个指挥。总计四千两百人。同时还有属于厢军的武威效勇水军步等七个指挥。一千六百人。也被各自监视在军营之中。”

    丁涛的报告声中突然带上一丝讥讽:“不过这些数字都是纸面上的。经过点算。整个江-府中的兵力老弱病残加起来才不过两千人。这空额已经吃到六成还多了。本来一收到勤王令就应该立刻北上的。就是因为兵数不足。还在赶着招人摊派粮饷。到我军抵达城下时还没出发。”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若是兵饷俱足那才叫奇怪!”朱聪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他曾听赵瑜说过。狗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大宋后期的兵备只有神宗因为兵制改革还算不错。近几十年来除了西军还能勉强维持一定的水准。其他的军队都在不断烂下去。百年不战的河北禁军。金人入侵后一触即溃。承平日久的东南禁军也是被方腊打的丢盔弃甲。不闹空额。不喝兵血的军队。在大宋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只希望我东海的军队不会变成宋军这般模样……”赵瑜叹道。当年大宋开国时可是号称“大梁精兵甲下”。天下诸国谁不畏服如今百年易过。竟然连烂都比不上了。

    “大王说哪的话!”朱聪连忙道。“东海精兵天下无匹。人人效死。哪是大宋可比?何况二府州县。十几个

    有花名册又隔三差五的抽查谁能做出假来?若敢兵血。军法如山岂能饶他!”

    “现在当然不会。知道以后如何?”赵瑜把话埋在心里。没说出口。又转回原来的话题。“江宁城中是否安定?”

    “一切如常。知府卢襄很识时务3。帮着我们安抚民心。”丁涛看着报告。点头答。“他虽已任江东提点刑狱。但新任知府曾孝序尚未来交接——看眼下的情况怕是也来不了了——所以暂时留任。陆督在报告中建议让卢襄继续署理府事。等新帝登基后再行调换。”赵瑜点点头。在心中记下了卢襄名字。既然卢襄这么配合。日后也会有他的好处。他改问朱聪:“这卢襄为官如何?”

    朱聪翻着手上的文。很快就找到了卢襄的资料:“卢襄为大观年间进士。在江宁的官声不算坏。也不算好。只能说不不失。不过他曾任两浙提点刑狱。为官历任也多是刑名方面的官职。以也算是精于断案的老轮了。”

    “家世怎样?”

    “他是两浙州身。是普通的乡绅门第。家中与我方也有些来往。在他次子名下。还有两艘来往明州州间的商船。用来运输漆料木料和茶叶。每年收入大约五千贯。同时他家这年趁方腊之乱。在州老家收买了不少无主土的。足有三千余亩。”

    赵瑜很满朱聪的回答。他负责的职方司工作的确做的不错。

    东海的情报部门为宋的重臣们都立了个人档案。如卢襄这种在东南诸路出掌大府同时掌控一路兵马的封疆大吏。他们的资料永远都是详细到子孙妻妾乃至族人。

    “对了。新任知府曾孝序是哪里人?”赵瑜又问道。这个让他觉有点耳熟。

    朱聪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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