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王宝藏》第三十七章 阿波丸号 (第2/3页)
声,“此事本不愿再提。然而要与萧先生肝胆相照,又不得不说。也许你们并不相信,我在林姑娘这个年纪时,身材比萧先生更挺拔,还不到一百二十斤。不瞒二位,董某祖籍浙江舟山,出身航海世家,曾是一位相当出色的潜水员……”
说到这里,他突然止住了话头,轻声问道:“萧先生和林姑娘可否听说过‘阿波丸’号?”
一姝心头一震。她当然听说过。“阿波丸”号灾难是世界沉船史上的大事件。
萧邦点点头道:“‘阿波丸’号,萧邦也有耳闻,不过也只是耳闻而已,跟大多数中国人所知的差不多吧。”
“那请萧先生说说看。”董商儒又眯起眼睛。
“说得不对,请董总指正。”萧邦说,“‘阿波丸’号是日本在二战期间用于战略转运的万吨远洋轮。日本在1945年2月与美国达成协议,派遣‘阿波丸’号给日占区的盟军战俘和难民运送人道主义救援物资,而美军及盟军保证不攻击‘阿波丸’号。4月1日深夜,载有2009名乘员的‘阿波丸’在台湾海峡遭美军潜艇鱼雷袭击,仅3分钟即被击沉,沉没地点在福建平潭县牛山岛附近海域,只有一人生还。据传,‘阿波丸’号借运送物资之机,将日军在东南亚掠夺的大批贵重物资秘密置于船上,其中包含了40吨黄金、12吨白金、15万克拉钻石、40箱宝石以及若干珍贵物品和钱币,还有无法估量其价值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成为太平洋战争中最不可思议的事件。1977年至1980年,中国组织打捞‘阿波丸’号,将死者骸骨和遗物送还日本,但除了打捞出价值约五千万美元的货物外,并没有发现巨额珍宝和传说中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至今成为未解之谜。”
董商儒认真听完,点了点头:“萧先生所述,基本符合事实。不过这其中有几个疑点:1,美国既然答应不攻击‘阿波丸’,为何出尔反尔?美国虽然霸道,但极少有此等不讲信用的事件发生,这其中必有尚未公开之秘;2,日本人为何要采取这种‘暗渡陈仓’的办法,运送珍贵物品回国?有资料表明,‘阿波丸’返航前,日本曾发出3000多封密电,指示装货和确定乘员名单,足以说明当时日本政府对此次运送任务的重视;3.为何中国打捞队只找到了价值并不大的金属物质,而没有发现贵重物品?试想,日本政府动了那么大的心思,不可能只有价值五千万美元的东西,必有价值连城的宝物。”
“是的。”萧邦点头,“我曾看过报道,有美国学者说‘阿波丸’号实际装载的贵重物品,保守估计在五十亿美元以上。”
“不对!”董商儒摇摇头,“这个估计,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事,而且没有依据,至少连船上装了些什么都没搞清楚,日本方面也一直未作回应。依我看,‘阿波丸’号所载之物,按现在的价值,至少在百亿美元以上。”
“为何日本方面没有反应?”一姝忍不住问。
“如果日本政府出面澄清宝物实际价值,就等于向世界宣布日本军国主义在东南亚地区的残暴掠夺。”萧邦说,“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在太平洋战争中,日本是世界级的超级大海盗。”
“萧先生解释得好。”董商儒道,“日本战败后,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不敢出来张扬。但这批宝物的传闻,决不是空穴来风。”
一姝的心又被悬了起来。既然宝物存在,为何中国经过三年的打捞,没有找到?她想了想,便问:“是不是中国打捞队中,有人私吞了宝物?”
“绝无可能。”董商儒摇摇头,“中国打捞队是由交通部和海军组织当时最好的队伍作业的。那时*刚过,人们的思想相对单纯,加上纪律严明,绝不敢有私利行为。再说,那时的中国百废待兴,刚刚才开始改革开放,就算有私人占据宝物,也绝无办法藏匿或是销售。”
萧邦认可这种说法。他在军队呆过,深知在严密的组织下,不可能发生这种意外。但他从董商儒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在一句话中,他一连用了三个“绝”字,就是十分肯定了。那么,他为何如此肯定?
他没有像一姝那样心急,只是缓缓地道:“董先生分析有理。依我看,‘阿波丸’号从沉没到打捞,经历了三十多年。而此船沉没的海域正是台湾海峡,在共产党成立新中国之前,那片海域受国民党控制,美国军舰亦曾长期封锁这片海域,其间发生意外,亦有可能。”
“萧先生说的极是。”董商儒投以赞赏的目光,“事已至此,我想我该讲讲自己的亲身经历了。”
萧邦和一姝不约而同地凝神静听。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我在香港威远国际航运公司工作。那时候我二十多岁,但习了几年潜水,身体也好,就参加了一些近海打捞的工作。威远公司打的旗号是国际航运,实际就是借航运之名,暗地里寻宝,甚至伺机干些海盗的勾当,赚了不少钱。加上我父亲有股份,我干得挺欢。
“这样过了几年,正是大陆*期间,中美关系开始解冻,但我们的船只还是不能到中国沿海来。有一天深夜,一个神秘的客人找到我父亲,谈起了‘阿波丸’号,说如果能在中国海域把这条船打捞起来,够吃几辈子。我父亲比较谨慎,当时就回绝了他,说大陆与台湾正处于敌对状态,厦门这边还不时往金门打炮,弄不好会送掉性命。
“但当时我年轻气盛,心想这‘阿波丸’沉在浅海,就算不能明着打捞,悄悄潜水下去,拿到一点算一点,也比平时漫无目的地瞎打捞或是冒险抢劫强。那人见父亲坚决不允,便回宾馆了。我有了这个心思,就尾随而去,与他细谈。
“此人一脸胡子,也是台湾人,祖籍泉州,那时在新加坡居住。我就不讲他的具体情况了,就称他为‘大胡子’吧。反正当时我们是一拍即合。大胡子与我暗暗定了一计,就是要我前往平潭县潜伏,伺机而动,他负责外围协调。我东找西找,终于找到了一个泉州的远房亲戚,偷偷到他家住下。我这亲戚是泉州城关一个供销社的副主任,与平潭县牛山岛集体渔场有些来往。于是,我给了亲戚一些钱,说是想到牛山岛收购海货。我亲戚开了证明,这样,我就顺理成章到了沉船海域。
“于是,我一边规规矩矩地做海产品生意,一边暗中观察打听。几个月后,我才听说这一带的渔民,真的有私下里捞到珠宝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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