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刘曹联盟 第八章 吕布陈宫 (第2/3页)
担心断后地高顺将军?”
见到吕布久久不语,他身边一位文士打扮中年人骑于马上问道。
“公台,你说说为何某会有今日之败?先是刘子扬与曹孟德,后是长安之战,再有今日又败于曹操之手,皆为先胜后败之局,这是否便为某之宿命?”
日头西垂,很快便要步入黄昏,残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触景有感而发地吕布,语调中也少有的透出一种落莫与沧桑。吕布今年已有四十一岁,曾经饱尝过贫穷困苦生活的他,到丁原手下时已有二十余岁,成家更是极迟。
一败而再败下,吕布有此失落情绪,并不奇怪。
“明公英勇无敌,长于战术,可比于昔时楚汉争霸之霸王项籍,然时机不予,昔时霸王百战百胜,却逢一败而失天下。这已足够说明问题,虽其百胜,然则只是局部战争胜,每胜则必损一分自身实力,愈战愈弱,怎能与愈强之高祖抗衡?濮阳非久守之地,明公需得早作打算……”
原来这文士便是陈宫,他见得吕布于此,也是默然半晌后。方才应答。至于吕布能听进去多少,他这种灰心情绪又能保持多久。便非其所能尽知了。
“公台不若他人认吾为主,可便是因某不仅难比于无所不用其及之高祖。更是连项籍亦多有不如?”
目光闪动间,看着对面大部份军士已安全渡河,而高顺也领着渐具战斗力的“陷阵营”七百将士缓缓与后军主事的张辽配合,有条不紊地开始撤退,担心放下大半的吕布也开始反问道。
“宫为才学浅薄之人。难登于大雅之堂,至于明公听需多听张,高二位将军善言。而非是李丰,薛兰等只知空话之辈,又岂会有败局之事?”
吕布的回答。显然是让陈宫极为失望的,他心中也更加坚定了对于吕布的那个评价。
至于他所说地李,薛二人,正是在此战中轻敌冒进,给了曹操机会,大败后,两人皆在乱军中被斩。而斩杀他们之人,正是关羽以及刘备!
也正因为关羽的加入。配合夏侯渊。夏侯敦两兄弟,乱战之中敌住了吕布。使得局势一直稳稳掌握于曹操手中。想起当年被张飞与夏侯兄弟伤及之事,吕布稍试过发现无法战胜后,便立时退回,这才免了再一次出现“三英战吕布”事迹。
而夏侯兄弟虽然对于关羽地武勇心中敬服,但前时与刘晔的那点不愉快,使得他们并未在短暂地会合过程中与关羽说起那段往事……
回到谈话的吕布与陈宫处。
陈宫直斥过失的性子,一年相处下来,吕布也是极为清楚的。但清楚不代表着接受,或者说可以完全不在意。
再次被点到痛处的吕布同样是满脸地不高兴,也未答话便下令大军再次开拔。
此次离间计施行过后,与吕布失和的张邈,并未随同一起渡河,想到了曹操与刘晔那不清不楚的关系,将袁绍得罪彻底,同样也是恨其入骨地张邈,最终还是带着残兵往南而投袁术。
二袁失和,这是天下尽知之事,也正因为他的南逃又带上了大批从曹操处叛归之人,故而曹军追击主力却是冲他而来。最终到得淮南,张邈手下也仅剩下了不足四千人,被袁术打发守备于庐江县。相合,终于绝大部份主力撤退成功的吕布有了黄河天险协助防守,总算能缓得一口气来。
吕布再使大将分守大河沿线,以求先御曹操,同时再加征税收,多征兵员,欲以后再择机相攻。
哪里料得他如此作法,更是使得治下地士族们对他不满,百姓对其怨气到达顶点,多有以书信报于曹操,内容尽是求其发兵来攻,收复失地,其愿响应等等。
如此大规模的“通敌”行径,吕布当然不可能一直不知,大怒下的他立时便以杀立威,再严令各处详加盘察,不许信件流于外处。
六月二十日,白马县官道之上,一名身着便装之骑士被设卡处军士拦了下来。
为首伍长喝道:“吾等依温侯之令盘察各处,报上姓名,户引,以及所为何事出关,再经过搜身无误自会放汝离去!”
“大胆!某是为陈军师亲兵,奉其令渡河送家书回东郡,尔等莫要不识时务!”
骑士满脸怒色地斥道,顿时令众小兵面面相觑,只眼巴巴地望着伍长,看其如此处置。而伍长也是面色一变,接过那身份腰牌确认无误后,立时为难地说道:“温侯有严令下达,却是不论何人皆得遵守,虽军师身份尊贵,却亦不应脱此之列……”
“某事急需行,汝等耽误时辰,使吾不能准时渡河往返,到时军师怪罪下来,看你等可能担待得起!”那骑士满面皆是傲然神色,显然不将这些小兵看在眼中,只是给他们验过身份已算极大让步了,若是再让其搜身,那岂非太掉面子了?
“这……”
伍长本想说让其拿出家信他们查看,无误后也不用搜身便可放行,但考虑着只对一向眼高于顶的这些亲兵不卖他帐,顿时犹豫起来,正当他想挥手示意放行时。正巧得有一大队骑兵从后方行来。一看旗号,伍长如蒙大赦地说道:“此为白马防务主将高顺将军。其执法严明之名传于军中,还望兄弟能配合行事。莫让吾等难为。”
正说话间,那骑士已是面上有些微微色变时,大队骑兵已到得近前,见到这处纷扰,后面已有数位等着过关之人。顿时一位相貌极其威严将领模样人物停马问道:“何事如此纷扰?”
“禀高将军,却是由于查验之事……”
原来这正是将防备交托于副将,准备回濮阳报告的高顺!这伍长见其亲问。也只得硬着头皮将情形详述一遍。
“有此纷扰时间,足可查验完毕,主公将令如此。严格执行便是,若是尚论人而施,又要此令何用?”
高顺那平淡的语调却是直接让众人听得面上冷汗频出,想高顺治军极严,不仅自己以身作则从不饮酒,完全恪行。若遇犯错军士,不论其有多大功劳,必然严惩不殆!
而那名骑士显然也是清楚这点。只得乖乖下马接受检查。
高顺见得如此。他倒也未存着故意与陈营为难心思,便是要打马欲继续行路。突然那名伍长的轻咦一声令他停了下来。再问道:“又有何事?”
“回禀将军,这……这家书好似太奇怪了些。”
见到高顺并无怪罪他的意思,这名伍长也是放下了心事,认真地回禀道。
“哦?呈上来我来看看!”
本着一丝不苟地态度,高顺只是随意地接过信书翻看,刚开始并不见得有可奇怪,可越到后来,高顺便脸**是变幻不定,最终将三面的信纸一合,直视那名陈宫亲兵道:“军师教汝将此信交于何处,付于何人?”
“付于东郡城北街祥和珠宝店,由其转交……”
这名亲兵面对高顺举动间散发地威势,当然没有半点面对普通小兵的嚣张模样,虽然心中感觉到了不对,可是还是老实交待道。
“来人!将他拿下,随吾回濮阳面见主公!”
高顺冷声所下命令,顿时让随从骑兵们稍稍一愣后反间过来,直接便将惊愕当场地那名亲兵押下。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连声喊道:“高将军为何拿我?此种书信已送过数次,吕将军亦是知晓的,为何不见得动问?”
“休要多言,汝是否知晓细节并不重要,只在于此信是何内容,又是何种作用罢了!”
高顺面色在这短短时刻内,已恢复了平素的冷厉,淡淡地说罢,便直接示意起程,只留下这个小小关卡处呆滞莫名的众人。
吕布将那信纸狠狠拍在案上,起身大怒看着下方那直立的身影道:“公台!布先时感汝来助之恩,要你将母亲从东郡迎往濮阳,你却以老母多病,不利多迁,又恋故士,不忍远离为由拒绝。汝为孝子,多有家书来往,吾亦不过问,而先时败阵太急,汝于东郡亲族,吾亦忘于使撤退之将代迁。若有他人说汝背吾通敌,某必不信,然今汝之手书在此,其内尽是此次我军战败经过,尚有不少军力配置,虽未明说,然岂有如此巧合数据,而家母亦对此种事情甚感兴趣?”
吕布地怒意勃发姿态,令得堂下众人皆是感到如直面虎视,纷纷噤若寒蝉,何况更有真凭实据在前,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