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围困下曲阳 (第2/3页)
虚无缥缈,是不可能实现的。而且,黄巾军在起义后,许多人员已经变质了,就像是曾炩在幽州碰上的程远志,他在攻破涿城后,还派了邓林追杀逃走的百姓,这已经和土匪没什么区别了。
曾炩打马来到阵前,说道:“我就是曾炩,不知地公将军点名要见在下所为何事?”
张宝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曾炩曾大人如此年轻。我知道曾大人是一个勤政爱民、一心为了百姓着想的好官。可是如今朝廷昏聩,不顾百姓死活,一个劲的横征暴敛……”
张宝说了很多,意思就是皇帝、宦官、外戚、官吏、豪族等压在农民群众头上、进行残酷剥削。作为最高统治者的皇帝自然是最大的吸血鬼。汉桓帝的妻妾多到五六千人,其他在宫中服役的更兼倍于此。灵帝的贪婪更胜过桓帝。他把原有的卖宫制度扩大执行,每品宫都有定价。如果买官的人,当时拿不出钱来,还可赊欠一下,到任后再加倍缴纳。当时地方官吏贪污成风,“官非其人,政以贿成”。各种类型的地主包括贵族、世家大族、地方豪强、富商等,无不广占田地,役使农民,敲诈勒索,奢侈逾制。由于地主阶级进行竭泽而渔的剥夺,广大人民群众纷纷破产逃亡,饥寒交迫,求生无路,只有起来进行反压迫斗争。并要求曾炩也跟着他们一起反抗残暴的朝廷。
曾炩郁闷了,妈的,要是皇帝老儿不卖管,老子现在还是一个平头小老百姓呢!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吗?真是岂有此理。
曾炩虽然同情黄巾军,同情张家兄弟,但是,他不可能跟着他们造反。他是有理想,但是他不会采取和黄巾军一样的方式来达成自己的理想。
曾炩知道,农民起义的暴风骤雨,并不能使封建统治者有所收敛,他们反而变本加厉地向人民搜刮。
《后汉书》卷31《贾琮传》言:“时黄巾新破,兵凶之后,郡县重敛,因缘生奸。”《后汉书》卷71《皇甫嵩传》也言:“嵩既破黄巾,威震天下,而朝政日乱,海内虚困。”
中平二年(185年),灵帝为了修宫室和铸铜人,增收天下田赋,每亩多出十钱。并令太原、河东、陇西诸郡输送材木、文石。运抵京师后,宦宫验收时,百般挑剔,折钱贱买,十才酬一。而调发不已,来回折腾。结果,材木搁得腐朽了,可是宫室连年修不成。刺史、太守也趁机打劫,增派私调,百姓承受不了,怨声载道。
灵帝规定凡是新任和调职的郡守等官都要先到西园缴纳助军修宫钱,然后才准到任。有些比较清廉的官,宁愿不去上任,也不肯出钱。可是朝廷不答应。硬逼着去上任。当时有位新任命为矩鹿太守的名士司马直,“以有清名,减责三百万”。司马直忿慨地说:“为民父母,而反割剥百姓,以称时求,吾不忍也”。终于“吞药自杀”。
汉灵帝原是河间国的解渎亭侯,因桓帝无子,被迎入为帝。他生母董太后是有名的敛财婆,灵帝更采取各种办法搜刮民脂民膏。除了吞占郡国贡物和增加田赋及铸钱、经商、卖官以外,还“造万金堂于西园,引司农金钱、缯帛,仞积堂中……又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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