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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九节 马恩河战役(下) (第1/3页)
法军总司令那种海龟似的镇定自若,使那些感到在战斗最激烈时刻需要迅速作出决定的人怒不可遏。 虽然形势到了紧要关头,霞飞却继续每天至少要吃两顿美餐,并且为了晚上入睡不受干扰,他保持他的晚上十点就要休息的习惯。 很少有一位将军敢于拿任何消息来打搅他。 即使当德国人于1916年发动凡尔登战役,传送消息的信使却被简短地告知,霞飞已经就寝,任何人不能惊醒他。
霞飞还避免接电话。 他的命令是由副官通过电话发布的,副官也接听所有打来的电话,这样给他以思考的机会。 有时一位重要的部长要他亲自接电话,他也设法推托。 除了听以外,他既不回答,也不评论;事实上,他几乎从不表示任何态度。 他对任何信电或正式备忘录,也显出同样不信任,象是一个狡猾的乡巴佬,多疑地拒绝在任何书面上签字。 据一位同时代人回忆,霞飞的即刻反应是“把它里面翻到外面,检查每一个细节,常常唯恐落入别人陷阱或圈套”。
当陆军部情报首脑卡朗瑟上校于谒见霞飞,为了极端需要重炮兵想得到霞飞的同意时,这位总司令和蔼地聆听着,偶尔点点他的大脑袋。 受到鼓励的卡朗瑟,继续诉说许多事实和数字,越来越感到茫然不知所措的上校,意识到他是在独白;霞飞一言不发。 霞飞最后就像一个慈祥老父亲一般轻轻拍一下这个已经筋疲力尽的情报军官,示意要他离去。 含糊地评论说,“你总是喜欢你们地炮;那好极了。 ”
加利埃尼是另一种人——一位富有想象力的战略家,他的无限精力使人看不出他的六十五岁年龄和衰退的健康。 他对这座一半已经荒废的城市,发表了一份值得纪念的声明:“共和国政府地成员已经离开巴黎,去给国防以新的推动。 我受命保卫巴黎和抵抗入侵者地责任。 这个责任我将贯彻到底。 ”
后来加利埃尼又自言自语地说:“政府已经迁往波尔多,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同居民一起,他们直到现在是受了骗人的公报的欺骗。 ”
几小时内。 一小支由士兵组成的队伍开始构筑堑壕和路障,并增援周围的炮台。 回顾1870年巴黎围城时。 饥民吃动物园里的动物和家里供玩赏的动物,加利埃尼在这个城市地体育场跑道上和公园里,养满了牛、绵羊、猪、山羊和马。 乘机牟利是被坚决制止的,因为他说,“不但有必要使巴黎不缺食物,而且还应吃到和现在同样的面包。 ”酒的供应置于严格监督之下。 对可能资敌的任何机器或设备,都作出了迁移的安排。 不但在爱弗尔铁塔下面。 而且在横跨塞纳河、瓦兹河和马恩河的八十座桥梁下面都埋藏了炸药。
但是加利埃尼本人并不满足于仅仅防守巴黎。 一位飞行员晚些时候回来报告说,德军纵队正在改变他们的进军路线。 第二天清晨,空中侦察和骑兵侦察都证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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