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根本 (第3/3页)
王画又说道:“还有我们每个人都用腰带,就是验尸的忤作看到这个痕迹,也会是以为是腰带留下的。”
看到众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王画摇了摇头,说道:“可问题就出现这里了。大家再看这个水袋,如果象我刚才与宋四宝演练的那样,无论力气多大,水袋还没有套人头上时,水就全部倾洒出来。那么只剩下两个办法,一是将人的身体向下,强行倒塞入水袋。可这是不可能的,我刚才也分析了,这个水袋可不小。再加上人本身的高度,想要轻松地完成这项工作,除非他站胡椅上。这不是没有可能,可那样,变动性太大了,风险也增加了。”
这句话大多数人听不懂,只有一些身手好的护卫才能明白这个道理。挟着一个不停挣扎的大活人,还不能让他喊叫出来,再将他倒立过来,走到胡椅上,强行塞布水袋。能做到,可那样少要两个以上的人,而且难度不小。
“如果这样选择,他们是不理智的。因此只有后一个办法,将水袋拖到床边,倚着床角,如果要逼问受害者,有可能又用了什么方法,暂且不管。不管有没有逼问,再将水袋拖到床上,用一种水袋半卧的办法,将受害者平塞入水袋。这样一来,因为水袋平卧,必然会有水倾洒一小部分出来。虽然前面几个受害者的情况我没有看到,但今天早上我看到秋桂床上有大片湿的地方。”
王画一提醒,大家果然想起这回事。
“但这样一来,水袋里必须有大半袋水。大家再想一下,水袋必须能使一个人装到腰部以下,这个宽度与高度。就算因为水袋与水的体积的可变性,双肩可以撑开水袋,腰部也可以变成椭圆形,减小体积。但一个人的腰围必须塞进去。再考虑到一些胖子的腰围,少达到二尺九近三尺,从头到腰部高度是三尺多。那么水袋里的水必须保持两尺出头。这么大的体积,少得有两百斤以上的水。”
这是王画考虑到可塑性,不然如果是真正的圆柱形,所需的水重量少得有五百斤以上。
王画没有再说了,但众人一些听明白了,如果凶手背着两百斤以上的水袋,背动的人很多。可想不让任何人察觉,有的受害者还楼上,有的受害者象今天凌晨秋桂的死,还有许多人住周围。这是不可能的。特别是水的流动性,背身上,人稍一动弹,水袋也随着晃动,背负难度高。
事后除了床上的一些水渍与受害者灌下去的一点水。还要将水袋里剩下的水继续背出去,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倒掉。这才能造扑朔迷离的假相。这不是难度了,简直是不可能实现的。
远途无轻物。就象王画力气不小了,但是他荥阳郑家,救出大凤时,将郑家那个公子哥绑出城外。那位公子哥有多重,王画都累得吃不消了。况且两百多斤的水袋。特别是昨天晚上,王画与李重俊带过来的护卫,都是顶尖的高手。虽然他们主要任务是护卫楼上王画与李重俊的安全,但一个大活人背着两百多斤的东西,晃悠悠地攀过院墙,走到院中,再晃悠悠地走进小楼,如果这些护卫还没有察觉,他们一头碰墙上撞死算了。
王画又说道:“如果这个问题弄清楚,这个案件离真相大白就不远了。就因为这个不可能解释的原因,忤作从法理上疏忽了这一点。还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柳主薄开罪河神的事,并不是春祭后才流传出来的。”
白亭想了半天,也奇怪地点头,说道:“是啊,好象是四月后才听到这个风传的。”
“那就是了,有可能是四月份后他们才对柳主薄真正产生杀机。就是这一次柳青渡的决堤都有问题。”
说着王画拿来一支笔,纸上画了一下地图。与前世不一样,滑州的州城黄河南,而后来的滑县县城黄河北面近百里的地方了。但王画也不知道现的滑州州城是不是后来滑县县城的所地。
然后说道:“大家看到了,黄河从滑州开始,向东南方向做了一个小小的倾斜,这一段水面狭小,因此柳青渡一带经常受到水患影响。但自柳青渡后,黄河偏向东北而行,水面也变得辽阔起来。但这一次呢,决口的地方没有从狭小的地方决堤,而从宽阔的地方决堤,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决堤的地方后面有高地阻拦,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小圩,所以受害的百姓接近十万人。却是侥幸的了。如果上面决堤,不但受害百姓多,有可能连滑州州城都受到水患淹没。当然,也许是巧合,可再看看春祭的地方。”
春祭的地方离决堤的地方不远,也因此,众人对柳挚的死,加相信了受到诅咒的原因。现有的灾民都开始痛恨柳挚了。
王画自嘲地笑道:“巧合罢了。如果是人为的,算他们还讲一点良心。”
众人听了不解。如果是人为的,这一次决堤造成十几万人无家可归,并且许多百姓因为决堤来得突然,被大水淹死。这简直连畜牲也不如了。为什么王画还说他们讲一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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