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2/3页)
经醉的双眼迷离开始吐酒,不必写那时已经没有公交车了,不必写卡塔门之约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出大门时毅薄云天正如一个老农民一般缩在一个角落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不必写毅薄云天开着他的宝马送了卡塔门之约回家,不必写喝醉了的听了朋友的闲言碎语的看见卡卡被别人用车送回家的有缘和负气的伤怀的心情正糟的卡塔门之约关上门后歇斯底里的吵架。
也许我可以省略很多无用的东西了,也许我们的故事可以从新开始。也许故事开始的时候可以追溯到五年前。
五年前的琉璃只有十七岁。那年的她青春年少,神采飞扬。仿如风一般淡雅。
十七岁的琉璃,尚是憧憬爱情的年纪,她喜欢静静的坐在从午后太阳光线下漏进来尘埃里写写画画涂涂抹抹,让夕阳的余晖将她的短发发梢染成夹杂着黑色的金黄。每当到了这种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纳兰词中那种温婉的一塌糊涂的女子,变成喜欢午后在芭蕉叶上题诗的衣袂飘飘、纸扇轻摇、举杯慢啜的才子佳人。
那时候的琉璃喜欢自称小爷,喜欢提她家的那几十口子。喜欢一群丫头聚在一起对班上的一众男生评头论足。实际上当时那时候琉璃的心里一片澄澈干净,纤尘不染。对爱情只有一种唯美的却感觉遥不可及的幻想。
一直到了她遇到释放的那一天。
遇到释放的时候只是个意外。琉璃记得那是一个百无聊赖的星期天,没有老师没有课,只有一群课业紧的高二学生在教室里上着自习。
“师父,要不咱们翘课出去上网?”刚通了一宵玩劲舞团的筱丫头趴在桌子上双眼迷蒙,却言词清楚的向琉璃建议。(好吧,我承认,我对不起卿若尘,把她徒弟给弄没了)
筱丫头的这个建议获得了除琉璃之外的几乎所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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