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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八大家-欧阳修4 (第1/3页)
范仲淹和欧阳修他们推动的
“庆历新政”的改革运动进行得是如日中天、如火如荼,他们这个改革的这些大臣们热情高涨,宋仁宗对他们也是全力地支持。
趁着这个热乎劲儿啊,当时有一位国子监的直讲,相当于我们现在京师大学堂的这些教授,叫石介,写了一首四言长诗,长达九百多字将近一千字的一首长诗,叫《庆历圣德颂》。
大家看了这个诗都很高兴啊,非常振奋,特别是欧阳修等人看到这个诗之后非常地振奋,就约好了要共同举荐石介,给他以更重要的职务。
但是我说了,改革运动的领袖范仲淹看到这首诗之后,反而是紧皱眉头、忧心忡忡,说什么呢?
“为此怪鬼辈坏之矣。”就是我们改革的大事、大业要坏在这样的怪人手里了,要坏在这样不懂规矩的人手里了。
当时还有一位重臣叫韩琦,这跟范仲淹在改革运动当中是属于平起平坐的领袖级的人物,看了这诗也说
“天下事不可如此,必坏。”天下大事、国家的大事怎么能这样意气用事呢?
这样是要坏我们的大事的。改革是什么?改革在某种程度上那就是革命,革谁的命啊?
革旧体制的命,革旧体制底下培养起来的、那些因循守旧的保守派的命。
说具体点,就是你在这个位置上,我就要把你革下去换新人。那改革运动一旦推进起来绝对是雷厉风行,绝对不是走走过场、摆摆样子,花拳绣腿一番就完事的,那是狂风暴雨。
范仲淹作为革新的领袖,他对这一切的局面了解得是非常的清楚,要从事一项改革运动,必须要把统一战线一直划到敌对势力的脚跟底下,要让我们的势力最大化,要让敌对势力最小化,这个改革运动你才能够成功。
改革运动不能树敌越来越多,而应该是什么呢,而是进入朋友的圈子的人应该越来越多,这个运动这个工作才能够最后赢得胜利,这是一个基本的法则。
所以他看了这个诗,你说他能不着急吗?这样的诗不但不能够成为推动改革的推动力,反而会成为阻碍力,他不但不会给改革运动以加速度,反而会减缓它的速度。
换句话说,好心净办些坏事,本来是要推他的,却阻碍了它。欧阳修在当时就写了著名的《朋党论》,专门论述这个问题,劈头第一句话就说:“臣闻朋党之说,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欧阳修【朋党论】告诉你啊皇上,朋党这档子事从古到今就有,没什么稀奇的,关键是您作为皇上,您的眼睛够不够亮,能不能分辨得清哪一种是君子之党,哪一种是小人之朋,他告诉皇上这有重大区别,怎么个重大区别呢?
就君子之朋是怎么朋的呢?他说君子结为朋党他们依据的是道义,奉行的是忠信,爱惜的是名誉和气节,而最后要报效的是国家。
小人呢,结成朋党,他们主要是看重的钱财和利禄。换句话说,一个君子只要大家在一起结为朋党之后,彼此忠诚,忠诚朝廷,忠诚于国家,忠诚于皇帝,这是君子之党的核心。
小人结朋党忠诚于的是什么呢,忠诚于的是眼前的利益、钱财、功名利禄。
所以他说,君子结朋党有始有终,我们一辈子都是朋党,我们一辈子都效忠国家效忠皇上。
小人不一样,如果有了共同的利益就结为朋党,一旦利益不存在了,就立刻烟消云散,开始互相争名夺利,甚至窝里开始就斗了。
所以他说,小人的朋党是暂时的、是虚伪的。欧阳修这观点很显然是对范仲淹的观点的一个发展一个延伸,最绝的是什么?
欧阳修这是正面立论,他从历史上从反面他也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证据,他说什么呀?
他说商纣王的时候,有亿万大臣,他这是比较夸张的说法,有亿万大臣,商纣王的时代非常地典范,没有一个朋党,为什么没有一个朋党呢?
有亿万个大臣但是有亿万条心那,就是所有这条心都没跟皇上一条心,所以商很快就灭亡了,纣很快就灭亡了。
他说周武王的时候有三千大臣结为朋党,是一个大朋党、超级朋党。这超级朋党只有一条心,就跟周王是一条心,所以周就兴盛。
他说你要从历史上看最干净的莫过于商纣时代,连一个朋党都找不着,但是最糟糕的也是他这个时代。
你要从历史上来看朋党最大的时候就是在周武王的时候,但是他那个大朋党它团结凝聚了人心,并且这人心是跟谁在一起的,是跟国家的心跟皇上的心在一起的,所以朋党虽大,好处愈多。
你看他有自己的立论,他还有从历史的渊源上给你澄清,所以他最后告诫皇帝说你就只需要做一件工作就行了,你得认清谁是小人党,你得认清谁是君子党,像我们这样的那就是君子党,你得扶持君子党,你得支持君子党。
其实咱们说白了,你说范仲淹那时候是不是结党?真的是结党了。蓝元震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说的是一个客观事实,你要是不顾这个客观事实,你矢口否认说我没有结党,我们不是一拨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那是无法遮人耳目的,看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对待对手的这种进攻,你得采取什么呢,你不能回避这个问题,但是你得使用像太极拳一样的,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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