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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骗 (第1/3页)
“二爷,堡主说了,定要见这位姑——娘。”邬岩将拖着长长的音,貌似恭敬地盯着邬畅身旁的女子。
“这朵极好。”咔嚓一声,惜心一剪子下去剪下朵紫芍药,那眼似笑非笑地盯着邬岩,邬岩只觉得那剪子剪的不是芍药而是他的脖子,可恶的女人,堡主非杀了你不可。
“咳咳,邬岩!”邬畅不满他一直盯着身旁那人,“她在这里即可。”相处几日那熟悉和愉快竟叫他根本想不起来她不是那人,不知不觉他自己也想忘记从前,就如同没有过那些一般与她重新相识,瞬间他明了伊齐那时的心情,为何这样一个没有巫灵却会巫术的女子能叫他赴死,也许是内疚吧,实在太像了。
“二爷,堡主要见这姑娘。”邬岩不依不饶。
“所以,”邬畅闲闲地端茶送客:“想见叫他自己来。”
邬岩目含愤怒,邬畅手指一动,下一刻邬岩便像迷路的蚂蚁一般在院子里乱转起来,邬三富打开了大门,不一会邬岩便跌了出去,依旧发疯一般乱撞,邬三富淡定地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值得吗?”惜心将那芍药别在他发簪边上,邬畅无奈地摇头,“不值。”
“那将我送出去?”惜心又往他发上插上叶子仔细端详。
“你到底是谁?”邬畅一甩头,花叶从发上掉落,花瓣飞舞中他紧紧握住惜心的手,虽然不可能,但他却想知道。
“遗天宫宫主季烯心。”惜心依旧调笑着握住他的手。
“你——胡闹!”邬畅狠狠甩开她的手:“休想骗我,她死去多年,纵然被人称为妖女,但也绝不容许你们这等骗子借她名声。”
邬畅背过身眼睛里湿润,他怎么能忘记当年在遗天宫内十伴随中的拜琳与妾皎每每喜欢对他调笑,而那人竟也推波助澜等着看笑话。每每今日被拜琳扯烂了袖子,明日又被妾皎涂上了胭脂狼狈地逃回孤风院,历孤风时时不满在自己没有大丈夫的气概被女子所戏。
红婆对他说若想不被戏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戏弄回来。妾皎她们只爱戏弄他人但却也极其厌恶别人轻薄嬉戏,但凡山庄中有人想利诱亲近的都被她们狠狠捉弄。
直到有日烯心见着他面颊上的胭脂厌恶得如同见了秽物,他才痛下决心要报复。
他手里藏着最好的迷魂药,还有邬永种出的能将皮肤染成蓝色的一瓶蓝珈花汁,那是一个月都无法洗去的好东西,无毒无害却叫人不敢见人。拜琳与妾皎晚间必定要到湖边纳凉,她们会穿着薄纱的衣裙款款地扫过花草枯叶,只有她们行过后死在当场的虫鸟明白她们无时不刻都在修习。
强大的巫族才可以恣意妄为,拜琳与妾皎根本不把邬畅放在眼里,她们用藤蔓将他缠绕嬉笑着拖进亭子里。邬畅咬着牙忍,不能被别人看见,尤其不能叫烯心看见。
“姐姐,你说这回咱们怎么收拾这小子?”拜琳的眼中透着一丝阴狠,历孤风的弟子呢,她只一想起姓厉的竟拒绝她相邀便怒火三丈。
“上回那些早玩腻味了,这次给他来个狠的。咱们把他衣服剥了,在画上几只绿毛龟再加上邬永是蠢猪!”妾皎一想起因为摘了邬永种的花做胭脂被他一状告得锄地三日便银牙咬碎。
尖利的红色指甲直奔邬畅的衣衫而去,邬畅铁青着脸紧紧靠着亭子的柱子上,袖中的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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