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琴箫合鸣,木屋断魂魄 (第2/3页)
。护送粮草的百夫长张仁偏在这个时候颠颠地跑了来:“将军,他们是?”
守德立刻找到了出气筒,他扬起马鞭,对着张仁就是打:“他妈的,老子怎么交待你的?要你好好照顾他!你给老子怎么照顾的?为什么不给他的伤口上药?为什么不为他清理伤口?为什么把他搞成这样?”守德的鞭子一鞭接一鞭。
张仁惨声叫着,捂了头躲闪着:“将军,不能怪属下啊!他是奴隶,又脏又臭!”
“你就由着他死了?”守德咬牙切赤,鞭子更重的击了下去。
“将军啊,也不是没有管他,不信您问问……喂食喂水的都没有反应,是他自己不想活了,不让人管啊!”守德闻言一愣,又狠狠打出一鞭:“混帐,他是历劫金刚!他是历劫金刚你们知道不知道!如果他有事,皇上王爷都会让你们全体陪葬!”
张仁忘了捂头,已然呆住,一干兵丁俱打了个寒战。
守德猛然使劲地拍自己的额头。一拉马,向马车追了过去。
君死香儿死
守德打马追进山谷,胸口郁闷疼痛,眼里不断的晃着燕香投向他憎恶的眼睛……那奴隶,怎么会这样?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日他们十八人等在山冈,久久不见王爷出来,心焦如焚。终于忍不可忍,十八骑如风卷向山庄。方到山庄前,便见庄门大开,王爷策马走了出来。几个大汉将一席破毡放在庄门口,庄门随之关上。王爷脸色铁青,拍马就走,路过时轻声吩咐:“带他走!”
守德这才发现雪夜并没有跟出来,心里咯噔一下看向门口的破席,急匆匆下马打开,只看一眼惊惧地闭上眼睛:果然是……□的雪夜!是谁?好狠的心!
雪夜的伤口上已经撒了药,他还是让身上的止血药全都糊了上去,而且而将他仅有的一粒救命“”也喂进雪夜口中。将雪夜抱在马上后,王爷一行已经远去。满心不解地小心策马回到朔方官驿,才知王爷小王爷已经准备打道回夏州。知王爷行路习惯快马疾行,定不会为了个奴隶改了作风。可雪夜这身体明明不能快马颠簸。他好心地一边找大夫为雪夜处理缝合伤口,一边找来了刚才路上遇见的往朔方押运粮草的张仁。张仁的粮草车多为牛车,行动缓慢。且草料车草料丰厚,应该能最大限度地降低颠簸之痛。自做主张托了张仁带雪夜回夏州,一路上好好照料,自以为万无一失。
而今,张仁竟敢不听吩咐让他自生自灭不说,而那队蒙面土匪又是那里来的?目标似是指向雪夜!
而最痛心者莫过于……燕香她,如此在意那个奴隶!前日一回朔方,还未及洗尽尘埃,燕香便亲临了她从未光临过他的“寒屋”,都未等他从欣喜若狂中回过神来,她就单刀直入问及雪夜。根本就不屑于在他面前掩饰她急切的焦虑关心。他心里酸溜溜地还要顾及她的感觉,末敢言雪夜受伤之重,只说雪夜受了“点伤”,他已经安排妥当,随牛车明日就可抵达夏州。可是,昨日不知为何粮草车不至,这燕香公主一大早便穿着男装撞入他的住处,硬说雪夜出了事,逼他带她去找。他看香儿红着的眼睛,疲倦的容颜,心里又是嫉妒又是发慌,这才以巡视城防为名匆匆出城往朔方路上寻来。
未想雪夜果然有事。就是出了事,也不过是个奴隶啊!燕香你是公主!你们怎么可能?传出公主如此救助一个奴隶,燕香你怎么做人?就是王爷,焉能允许如此之事发生?你们……都会万劫不复!不能!
打马快行,走不多远便看到香儿带的乌蓬车停在路口。车旁小勇与落霞紫烟发呆地看着远去的胭脂马。
守德近前已经知道前面山路狭窄,马车不能进去。所以……燕香大魏最尊贵的公主就这样一个人抱着那奴隶骑马进了山林!谁能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不可以!守德的心被悲恸酸痛屈辱胀满,路过马车,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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